“呵呵,是啊,這滿清韃子皇帝,這樣搞集權,遲早是要出問題的,大明朝就是最好的例子啊,這國家治亂之源,生民根本之計,這些個從北方極寒之地來的蠻子,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治天下,整天就瞧著他女真人的這個一畝三分地,你看看這旗俸,每年要耗掉多少銀子啊。【】扯遠了,話說回來,主公,這些個十三行的人,後面似乎還站著不知道多少個京城裡邊的蛀蟲啊,這要是貿然行動,會不會……”顧炎武有些擔憂的說道。
“哼哼!他們心裡的那些小九九我會不知道?他們後邊的人要是敢阻攔,嘿嘿,那就和他們一起陪葬好了。我手裡的牌可是比他們多得多了。這要是連這些人都鬥不過的話,那我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張寒越一邊抖動著手臂,一邊漫不經心的。
“哈哈哈哈……主公真是幽默,不過,有個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只見顧炎武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何時?直說便可,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了?”
“好……主公果然是快人快語,這……主公的手是怎麽了?像是發羊癲瘋一般,這個……吳主公,恕我直言,這個若是一直不去看的話,遲早會有麻煩的……”顧炎武一副擔憂的模樣。
“這個?哈哈哈哈……不……不是這……哈哈哈哈哈!張寒越忽然一下子明白了顧炎武說的是什麽,你說我的手啊?這個是popping啊,額……好像你不懂是什麽意思哎,就是街舞啊。”
“這……恕老夫孤陋寡聞,這個‘街舞’老夫是聞所未聞,還望主公明示。”顧炎武擦了一把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把年紀的老頭,這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微紅。張寒越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顧炎武,不禁笑了起來。
張寒越想了想。忽然想起當年自己在舞隊裡學popping的經歷,當初自己學街舞其實就就是為了泡妹子,因為自己當時跳的不是很好,所以後來也就放棄了。貌似效果很好……如果把它帶到清朝來的話……他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其實啊,這個是我自創的一種舞蹈,你沒聽過是很正常的。哈哈!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的事情,你做好了嗎?”張寒越正色道。
“哎呀!主公你看著……我都忘了……準備好了。城東的李家掌握著大片的土地,但是這位人卻不是很好,我大致看了看,覺得這幾塊地方位置非常好,既是人流的密集處,但是交通樞紐……主公……你有在看嗎?”顧炎武抬起頭來問道。
“額……哈哈,這個……你做事,我放心,就不用和我報告啦。”張寒越有些尷尬地說道,因為他的魂剛才確實飛到不知道哪個老婆身上了。
“你說的這個李家……恩……但是什麽?”張寒越問道。
“但是這個李家。仗著自己和九門提督關系好,據說他的這個女兒是嫁給了現在的九門提督了,所以這個他還這個九門提督的親家,所以一般只有他強佔別人的地,若是有人想買的話,要不就是獅子大開口,沒什麽人敢去買……”
“嘿嘿,就算是老虎,也要給我撬開一顆門牙來!有了這些罪狀,還怕他不就范嗎?咱麽走!”
……
只是一盞茶的功夫。張寒越和顧炎武兩人就站在了李家的門前。
這是一個傳統的江南建築風格的小院,只見院門外擺放著兩頭碩大的石獅子,張牙舞爪,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過往的行人。
“這就是咱們有後台的李家的家門?呦呵!真是好氣派啊。看看這兩頭大獅子……”
“等會就叫我張老爺就行了。”張寒越的眼睛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張寒越終於見到了李家的家主李馳。
“在下李馳,不知兩位因何事前來?”李馳禮貌的做了個揖。
“哈哈,李員外真是快言快語,我就不多說了。在下前來,確實是有一件麻煩事要來幫忙的。”張寒越看著李馳皮笑肉不笑的臉,心忖道:“我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這便是,在下想辦一家酒店,瀟湘樓,呵呵,相比大人也有所耳聞吧。”張寒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
“原來是你啊,我要是賣給你這便是咱們13行和整個京城的同行為敵嗎?”想到這裡,李馳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陰鶩詭異的表情,這一切都被張寒越看在眼裡。
“恩……這個地方乃是極好的地段,這個……斷然沒有出賣之理。”李馳捋了捋臉上的八字胡,將頭一抬,搖頭晃腦地說道。
李馳本來看著張寒越一張俊的不行的臉龐,再加上華麗的穿著,還彬彬有禮的總之就是哪哪都順眼。正琢磨著要不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但是一聽到這張寒越的來意之後,這心裡是看著這張寒越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仿佛眼前的張寒越就是一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一般,恨不得一下子就將他逐出門外。
李馳現在滿心幻想著這張寒越跪在自己的腳下哭著喊著求著要自己將土地賣給他,然後自己在他哀求的目光中狠狠地將門關上。
張寒越正要說什麽,卻只見李馳又說道:“但是……這個也不是不能商量,只要你將這個瀟湘樓的利錢每年分給老夫三分有二的話呢,還是可以考慮的。”李馳滿以為自己就是這張寒越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正準備施展他巧取豪奪的拿手好戲。
張寒越一聽,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變化,只是看向顧炎武。
顧炎武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張寒越的一絲,只見他將一疊紙放在張寒越的手上。
“這……這是什麽?”李馳有些奇怪地問道。
“乾隆三十年,你為了看上了同鄉的一個一戶人家的兩天30畝,引誘其家主迷上賭博,誘其欠下20兩的銀子,然後以利滾利的方式讓欠款達到恐怖的100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