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些個旗人子弟,一個兩個成天就是提籠遛鳥,要不就是欺負良家婦女,有時候就是看上人家的一塊奇石就能搞得人家家破人亡,你看官府什麽時候管過?
要我說啊,在他們看來,只要不破壞他們滿人的利益就算你把天掀了個底朝天,只要還是他們滿人的江山,啥時候管過你漢人的死活?”
“那些個八旗子弟成天屁事不乾,但是他們的生活卻比那些成天起早貪黑的漢人強了不知百倍,這是為什麽?還不就是仗著他們有旗俸拿嘛,他們住在條件優越的內城,漢人就住在破破爛爛的外城,這又是為什麽?還不就是仗著這個江山是滿人打下來的嘛?切!以前那些通古斯野人(指女真人)住在東北那塊地的時候,哪裡有這樣的生活?他們能過為什麽咱們就要在那些火焰山似得地方生活一輩子?”
“大哥!額……你說得好!對就是這樣!憑什麽他們就玩水靈水靈的大姑娘,咱麽就只能玩那些焦皮黑肉的女人啊?切……****娘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維吾爾漢子這樣說道。
“對!****娘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熱烈起來,他們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那個劉秀雅,眼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了淫邪的目光,就像幾匹許久沒有吃肉餓狼一樣。
……
畫面轉換到劉秀雅和曉彤的賣紙攤上,其實在京城這片地界什麽買不到?還不是因為這兩個小美女,從在這裡買紙的人一大半都是男人可以看出來。
“我要買一張紙!”一個記得面紅耳赤的男人揮舞著十文錢的“鈔票”,急吼吼的大吼著,嘴裡還噴灑著口水。
“你給我起開!一張紙也好意思在這裡嘚瑟!那個西施啊,誒……不對!美女啊,我把你的紙全部要了,那個,你是不是“送”給我“用”兩天啊?”一個長得傻傻呆呆的,嘴裡還流著口水的弱智男人大喊著。一邊說著還一邊揮舞著一個碩大的錢袋子,可以看得出來那裡面有許多錢。這弱智男的話一出來,四周的男人一下子就投來殺人的目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他早就死了好多次了。
“哎!美女!你一晚多少錢啊!”
“哎,那啥……額……我家老爺說了,只要你們肯做他的小妾,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大房子隨便你挑。京城裡的官野史隨便你做……哎哎哎……”只見到一個穿著考究,趾高氣揚的管家對著秀雅和曉彤一大一小連個美女大喊道,但是還沒等她的話說完,一邊的人瞬間就把他給擠到姥姥家去了。
“美女!你做我的老婆撒,給我暖床多好哈,嘿……嘿……嘿……”一個臉上流著鼻涕的猥瑣漢子大喊道。
劉秀雅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心裡有些喜悅,但又有些隱隱的擔心。
“我的紙又能賣大錢了,嘿嘿!好開心呢!要是寒越知道了他一定會抱著我轉一個圈然後誇我能乾的,嘻嘻。”秀雅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就像一朵紅雲一樣,對於秀雅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他的世界很小,寒越就是她的天,能夠碰到一個這麽愛她,又不和她發脾氣的男人,在秀雅的心裡即使是一身相許與也以回報,在他救下她的那一刻,她就按下決心,一定要用一身來回報他。
“但是。這些死盯著我的男人該怎麽辦啊?要是他們真的想……那我豈不是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哎呀怎麽辦啊?我可能背叛寒越,除非……我死了!對!要是他們敢欲行不軌,那我就和他們拚了!我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想到這裡秀雅的心裡閃過一絲果敢。
恍惚間,竟然不知道呆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麽好了。只見她將手抬起來。抬起來才發現自己忘記拿紙了,正當她拿起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忘記收錢了,抬起的嬌嫩小手,然後又不知所措的放了下來,一對柔美的桃花眼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中心。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小姐,賣完了!”曉彤忽然用手碰了碰秀雅的手,把她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啊?就賣完了?那……朋友們對不起啊,紙已經賣完了,明天再來吧!”秀雅誠懇的說道。
“什麽呀?真麽快就賣完了?爺爺我從昨兒晚上就開始排隊了這可怎麽辦啊?”一個漢子大喊道。
“對啊,我家少爺還等著你的紙寫字呢!怎麽這樣啊!”
原來熱情的人們仿佛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群“暴民”,一時間兩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那乾脆做我們的小老婆作為補償吧,嘿嘿嘿嘿!”剛才的那些維吾爾漢子一直在看著尋找機會,現在看到就會終於來了,興奮地大喊道,說罷,竟然真的衝了上來。
那個最壯的維吾爾漢子憑借著自己龐大的身體一下子便衝到了兩個小美女的旁邊, 伸出手就在秀雅的身上亂摸。而另外一個猥瑣的維吾爾漢子憑借自己的矮個子竟然也擠到了曉彤的旁邊來,只見她二話不說,一雙臭嘴就在曉彤的臉上蹭來蹭去。場面瞬間便大亂起來。
天哪!怎麽會變成這樣?不要啊!”劉秀雅無力的掙扎著,一雙嬌嫩的小手使勁的胡亂拍打著,就像是一隻垂死掙扎的天鵝一樣,惹人憐愛。
就在劉秀雅及她的侍女曉彤馬上就要被qin犯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大吼:“都給老子停下來!你們都在幹什麽?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衙役?啊……”
只是一瞬間,這個混亂的場面瞬間便平息下來,大家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看上去一臉威嚴的衙役,就在下一秒的時間內,買到紙的,沒買到紙的,還有鬧事的,瞬間就消失在幾人的眼前,只看得秀雅的曉彤兩人是目瞪口呆。
“哎!大哥!咱麽為什麽要跑啊?那勞什子官府不是不敢管咱們的事情嗎?”那個尖嘴猴腮的維吾爾漢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