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宮女們都陸陸續續走了出去,九日這才開口說到:、
“娘娘,我們的人在****夜夜地監視婉妃的時候,發現每次張寒越都會出現在婉妃的鹹福宮裡,但是,似乎每次不論張寒越那家夥什麽時候去鹹福宮,婉妃都會給張寒越開門,而且,經常都是一進去就是一晚上,而且,還有些時候他是帶著一個小宮女進去的,根據我們的人的探查,這個宮女不是宮內的人,雖然在夜色中看不清,但是我們根據其走路的姿勢斷定,這個宮女就是前段時間被通緝的那個女山賊!”九日語不驚人不死休地說道。
魏佳氏聽到這裡,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九日,又問道:“能知道他們具體在做什麽事情嗎?”魏佳氏迫不及待地說道,看上去就是一個處於興奮狀態的人。
九日的臉上露出了艱難的神色,只見他頓了頓,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思緒,又繼續說道:“會貴妃娘娘的話,上次我們派去尚書房探查情況的人差點就被張寒越那家夥給滅口了,所以,這家夥不好對付啊,我們的人還不敢走進去偵查。而且似乎,婉妃看張寒越的眼神與她看其他的奴才有很大的區別,有些時候婉妃娘娘會發火,但是,她從未對張寒越張公公發過火。”說著說著,九日的便不再說接下去的話,似乎是想給魏佳氏留一個思考的空間。
皇貴妃魏佳氏皺了皺眉頭,習慣性地抬起頭,正巧撞見了窗外照射出來的太陽,魏佳氏一側目,用手擋著陽光的侵襲。只見她轉了個身,背對著太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整個人也恢復正常,一動一眸一笑之間,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帶著強烈的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傲氣。用張寒越的話說就是,這是一個能讓他興奮的女人,那種征服前和征服後的強烈的反差,是最讓人著迷的。
“這能說明什麽?難道是……這承婉和這太監……有這不同尋常的關系?”皇貴妃魏佳氏一臉凝重地看著天花板說道。
九日心中一陣無語,心忖道:“娘娘啊,這不是廢話嗎?”但是這嘴上是一點都不能表現出來的。
九日又開口說道:“是的,而且極有可能他們的關系,是一對小情人!”這一下子的時間,九日又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魏佳氏聽罷,一愣,隨即頭要的像撥浪鼓一般,瞬間便開口否認道:“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張寒越只是一個太監,況且,婉妃是皇上的寵妃,這地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就衝這份榮華富貴,又有哪個男人能給她?這絕不可能,而且,這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一旦被知道了,那可就是連累鄉裡的大罪,試問,世間有幾個男人能比得上做皇帝身邊的人的誘惑?而且,九****不要忘了,張寒越只是一個太監而已。哪裡還算得上是一個男人。”魏佳氏一下子便否認了九日的說法,一臉的不相信的神情,似乎這就是一個天方夜譚,而且還是那種極其離譜的天方夜譚。
“不,娘娘,您相信,如果婉妃進宮是抱著其他的目的的呢?那榮華富貴對於她來說還有吸引力嗎?試想,一個擁有如此身手的人為什麽會甘願最愛皇宮做太監?這不是很奇怪嗎?說是帶著什麽任務潛伏到皇宮裡面來的還不為過,至於這個太監的問題,對於這等高手來說,想要逃過淨身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根據上次在尚書房交手的情況來看,這個張寒越言談舉止並無一絲不妥之處,換句話說與正常人無意,沒有絲毫的女人的感覺,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還未淨身的假太監!”九日分析緩緩分析道。
“這豈不是天方夜譚,縱觀歷史,在歷史上,哪裡有皇妃和太監通jian的例子?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這等違背綱常倫理的事情,難道他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魏佳氏依舊不相信,在她的思想裡面,三從四德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地在她的身上扎根了,或者說那些洗nao用的fengjian思想,早已經變成了她的價值觀,在她看來,違背三從四德的事情是不可想象的。這對於女人來說,亦是一種悲哀。
以前我還跟著李德李公公的時候,張寒越就是李公公的頭號大敵,那個時候我就觀察過,張寒越此人做事謀而後定幾乎沒有吃過虧!所以,奴才認為,此人做事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李公公是何等的老油條?還是死在了張寒越那廝的手上,“我還記得李公公說過, 當初把把張寒越騙進宮的時候就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拿到賞錢而已,後來見那家夥在皇后身邊事如魚得水的,便心生忌憚之心,便開始想要除掉這個家夥,但是,多少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還把自己的命給搭了上去!娘娘您想想,從張寒越進宮到現在才多久?1個年頭都還不到,您看看現在,這家夥不僅已經做到了總管太監,到現在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這速度,簡直就是拍馬都不及啊!”九日一邊緩緩說道,一邊在整理著思緒。
“這張寒越如此難以對付?我乃皇上的正妻張寒越他再厲害,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蟻而已,他還能抵擋我大清的鐵騎?”魏佳氏把頭一仰,整個人充滿著傲氣。像是加了特效一般渾身閃著金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在這個時候九日“啪!”的一聲就就跪在了地上,這個頭咳得啪啪作響。一邊三跪九叩,這嘴裡還念念有詞地說道:“貴妃娘娘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恩,起來吧!”皇貴妃魏佳氏看到這一幕,眼神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感到詫異的地方,似乎,這就是一個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恩,起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