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隨著最後一個侍衛的倒下,默片結束了,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隨後,隊員們就像是木頭一般站在原地,沒有人用正眼看一下這些屍體,就好像是這件事情本就與他們無關,就像是地上除了泥土之外,什麽都沒有一樣。
張寒越緩緩走了過去,冷漠地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驀然說道:”要怪只能怪你們生在帝王家,為帝王家當差,這條路,一進來,就再也沒有退路了,我所做的事情,是為了中華百年的瑰寶和文化,少受一點損失,也許,我會有一點私心,但是,人性是自私的,我問心無愧,願你們安息……最後,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願你們來世投到繁華的幸福的400年後的中華……”說罷,張寒越轉過身去,看著自己的這些個隊員,說道:”你們做的不錯,我們必須快點了,紫禁城的侍衛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就會輪班一次,我們必須要在一炷香的時間之內解決問題並且和乾隆攤牌帶著采萱和婉妃出去,如若不然,我們就要和整個京城的侍衛對決……”想到這裡,不知為什麽,張寒越的眼睛裡面露出一絲的興奮的神色,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油條對戰爭的渴望。
“走吧!抓緊時間!”張寒越一揮手說道。
時間緩緩過去,每個人都沒有說話,走著走著,張寒越伸手攔住了身後的隊員。
說道:“現在這裡的侍衛大多都是已經失去了意識,還是那句話,盡量不要用槍,如果沒發現你,就不要殺人,我們要盡量不要被發現!但是,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就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必須毫不猶豫地用,你們要記住,你們的生命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你們無需為了任何人而死,除非是為了救你的戰友或者是我們的大漢民族,不要因為害怕暴露就畏畏縮縮的,記住一句話,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如果實在無法隱藏,那就讓敵人看看我們的實力。”
“是!”十個雷獄突擊隊員的隊員都帶著堅定的神色。
此時,夜已深,紫禁城大大小小的道路旁,一片黑暗,這個時候的紫禁城是幾乎沒有路燈的,只有月色照耀著黑夜,因為有無數傳奇的存在,使得本來就不寂寞的夜變得越來越熱鬧,四周很安靜,仿佛可以聽到月光灑落時的聲音,靜謐,美好。月光下,沒有嬌豔的花,沒有青翠的葉,沒有五月的溫暖,有的只是寒冷,蕭瑟,沉寂。皓月當空,群星璀璨,美不勝收的京城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跟著我上!”
……
果然不出張武的預料,此時的隆科多沒有回家,但是也沒有在城牆上面,不知道為什麽,隆科多感覺今天這頭特別暈,而且也不知道是誰送過來了一瓶好酒,這蓋子都還沒有打開,他就問到了這酒裡面的濃香。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能讓男人快樂的事情也就是那麽幾件事,但是,對於一個有權勢的並且又結婚的男人來說,那也就只有好酒能使自己高興了。
於是乎,這隆科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開塞子喝了起來,而且,恍惚中,他似乎感覺今天這城牆上是異常地安靜,安靜的就好像是城牆上一個人都沒有一樣。
只聽見“碰!”的一聲,隆科多在的這間屋子的門就就被撞開了,這時候的隆科多還沒有喝醉,只是有些困倦他還是看見了自己的屋子裡一下子呼啦啦地湧進來一大群黑影。
果然不愧是一個軍人出生的提督,這隆科多瞬間就意識到自己遇到了麻煩,只見他一咕嚕站起身來,左手大手一揮,嫻熟地拿起了擺在自己身邊的一柄刀。
但是突擊隊員哪裡有那麽容易讓這個家夥得逞?這不是搞笑嗎?
雖然隆科多是老兵了,但是,當他面對新時代的特種兵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有還手之力的。
“來人啊!來人啊!”
“如果你還不停下來的話,首先你就是叫破喉嚨你的兵也不會醒來的,就算是醒來了,我們的隊員也會將你的士兵一刀斃命以保證我們不會暴露……所以,你現在還要繼續叫下去嗎?”張寒越看著隆科多,淡定地說道。
隆科多轉過頭來,說道:“好,我不叫,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尋仇找我便是?不要傷害我的兄弟!”隆科多看上去有些憤怒。
張寒越搖了搖頭,看著隆科多說道:“像你這麽愛護漢人士兵的滿人軍官實在是不多的了,行!就從這你這一句話,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隆科多倒也是一點都不畏懼,答道:“閣下是什麽人?來找我想必不是就是為了這點事情吧?”
“好!隆大人果然是快人快語,你先看看我是誰?”說罷,張寒越摘下了自己臉上的蒙面。
“你,你是張寒越張公公?”隆科多驚訝地說道。
“恩, 難得你還記得我,你也可以叫我張老板。那次在瀟湘樓的開業典禮上,你是否還記得我?”張寒越微笑著說道。
“你,你想做什麽?”隆科多的心裡忽然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張寒越從懷裡拿出一大疊銀票,然後又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寥寥數筆的文字,卻有著一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竟然是簡體版的“張寒越”三個字!
張寒越死死盯著他,說道,你以前是添香樓最大的後台,對吧,我不知道添香樓一個月會給你多少銀子,但是,我想,應該是不會給你這麽多的吧,而且現在添香樓和瀟湘樓已經結為戰略同盟,我想,應該是不會給你這麽多的銀子了,只要你答應我在京城范圍被保護瀟湘樓不被宵小之輩破壞,你每個月都能拿到這個數!”張寒越淡定地說道,並伸出了五根手指。
隆科多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寒越說道:“就是為了這事?張公公?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這個忙?”隆科多似乎是知道了張寒越的來意,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卻也沒有剛才的那種驚恐,只剩下從容,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