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好了吧,看數學天才如何創造奇跡!”張寒越的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張寒越走到櫃台上,操著一口流利的倭語,微笑著問道:“掌櫃的,一共多少錢?”
不得不說,這個倭國的掌櫃真是一個華夏通,這一手的算盤打得是啪啪響,片刻之後,掌櫃的得出結論,答道:“合計970兩,謝謝。”
“掌櫃的,和您商量個事情啊,您現在能不能和我們借我們1000兩,額,不是,我先聲明啊,我們不是沒有錢付,我們這不是初到貴地嗎?現在這手上也沒有這邊的貨幣,嘿嘿,就想順便您給咱們換換,反正您不是也和這個那邊的家族有生意上的往來嗎?所以,希望能幫幫忙,嘿嘿,要不然的話,咱們也沒有這邊的貨幣,就沒辦法了。”張寒越堆笑著說道。
“恩,這樣啊,那好吧!”掌櫃的思考片刻,又有些不信任地看了看張寒越,但是一想道這麽多的生意,這心裡就有些不淡定了。
“恩,這樣的話,那好吧,不過,這個錢財必須當面點清。”
“這是必須的。”隨即,掌櫃的先從櫃台裡面拿出了500兩銀子,緊接著又從櫃台裡面拿出了一疊大致總數相當於500兩銀子的銀票。
“喏,就這麽多了,一共1000兩。”掌櫃的死死盯著張寒越的手上,仿佛下一秒張寒越就會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搶走然後一毛錢都不留下一樣。
張寒越的笑了笑,說道:“恩,謝謝您啊。”
張寒越從懷中拿出970兩,給掌櫃看,掌櫃點了點頭,也,沒有數。
“掌櫃的,這時970兩,你看,要不要……”
“不,不用了,我知道這裡有970兩。”掌櫃直接打斷了張寒越的話。
說著說著,張寒越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拿出一個大大的布袋,然後把整個布袋向下倒去,示意掌櫃什麽東西都沒有,而張寒越此時,恰好穿了一件短袖衣,根本就沒有把錢財夾在袖子裡面帶出來的可能性。
做完這一切之後,隨即,張寒越將掌櫃所給的錢財,包括這銀票和銀子全部都收入囊中,然後從布袋中拿出自己的970兩銀子,剛好,拿給那個倭國的掌櫃,掌櫃的看了看,僅僅只是用眼睛看了看面前的錢,似乎就已經知道了面前的錢財是夠數了。
“這掌櫃有點水平,不用點數,只是用眼睛看就知道這裡的錢到底有沒有少。”張寒越看罷之後,暗自給這個掌櫃下了一個結論。
張寒越先從自己的懷中拿出20兩銀子,交給掌櫃,掌櫃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但卻沒有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
緊接著,張寒越又從布袋之中拿出了10兩,又對著掌櫃說道:“此時我還欠您980兩!”張寒越微笑著說道。
張寒越將整個布袋放在桌子上,給了掌櫃,又說道“這980兩銀子,再加上我欠您的980兩,就是990兩銀子,掌櫃的,這您就不厚道了,怎麽多拿了10兩銀子呢?”張寒越微笑著看著掌櫃的說道。
“恩?”這個技術高超的掌櫃一直在盯著張寒越,看他有沒有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銀子,卻是一直都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在剛才的過程中這掌櫃的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也許是我拿錯了也說不定……”掌櫃的拿出10兩銀子給了張寒越。
張寒越詭異地一笑,轉身一看,眾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刻意把手上的銀子晃了又晃,好像在炫耀一樣,他隨即大叫一聲:“時間不早了,嘿嘿,咱們出發咯。”隻留下掌櫃一人在呆呆地在數銀子。
張寒越現在才有時間細細打量這四周的屋子,這裡全部都是低矮的屋子,有的華麗異常,有的只是勉強能夠住人,甚至還有可能在下雨的時候都會漏雨,在這裡,似乎貧窮和富有的界限並不是特別分明,甚至一件大戶人家的府邸的旁邊,就是一件寒酸的茅屋,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竟然沒有揭竿而起,讓人難以理解倭國的民族性。
往左邊一看,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錯落有致,隱隱有種江南水鄉般淡淡柔柔的霧靄,這樣張寒越覺得現在似乎已經回到了橫店的感覺,一種濃濃的中國風,但更多的是透露著一種強烈的小家子氣,不知道為什麽,這間宅子給隱隱給張寒越一種四不像的感覺。
“哎,這倭國的東西就就是這樣,這個民族擅長學習, 但是往往都是學其型而無法學其神,譬如說中國話譽滿世界的儒家文化,傳到倭國之後呢?就被倭國人就七搞八搞搞出來了一個什麽亂七八糟的武士道精神,就是這麽腦殘的東西竟然還把二戰時期整個倭國的人給洗成了傻b,雖然倭國參加二戰有人口爆炸人口過多不得不為之的原因,但是,主要還是軍國主義分子的不切實際的想法,除去那些被脅迫參戰的,大部分的青年都成為了軍國主義分子的犧牲品。”張寒越輕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只是像這間大戶人家的宅子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目光,繼續向前走。
“哎!夫君,你是怎麽讓他同意讓你少給10兩銀子的啊?不是少了10兩銀子嗎?”走著走著,秀雅細聲細氣地問道。
張寒越微微一笑,轉過身去,用手刮了刮秀雅的小瓊鼻,說道:“是啊,真是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啊,是啊,我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讓那個掌櫃的給我‘優惠’了10兩銀子呢?秀秀猜一下?”張寒越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調笑的神色,看著秀雅絕美乖巧的小臉。
“奴家,奴家就是想不出來才過來問你的嘛。告訴奴家好不好?”秀雅的聲音很小,小的就像蚊子在說話一樣,但是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地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