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難道不應該推翻他們嗎?咳咳咳咳”說罷,這個大奸似忠的老人家還搖晃了一下,身旁的人趕緊走上去扶住了這個老人家。
“是!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讓她繼續做武林盟主!是不是!”
“是!是!是!”
“是!”
四周忽然又想起了雷鳴般的呼喊聲,似乎已經忘記了那一場殺戮,只是,一陣微風吹過,一陣血腥味,漸漸濃鬱了起來,像是剛才的那場殺戮,早已經被風吹散的味道,現在又戲劇般地吹了回來。
這山呼海嘯的場面,倒還是真的有那麽幾分威懾的味道,但是,這些人面對的是張寒越,他非常清楚,這是一個以實力來說話的時代,falv?那還是用來約束被統治者的東西而已,這,從來就只是強者用來維持秩序的東西而已。張寒越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楚夢秋而不禁輕輕靠近張寒越,下意識地站在他的身後,一雙小手緊緊地捏著張寒越的衣角,活像一個未見世事的小女孩一樣。
張寒越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變化,他輕輕抓了一下楚夢秋的小手,輕輕地用了用力,拿在手裡把玩著。
“你……你……”楚夢秋習慣性地抗議,但心裡卻生不出一絲的憤怒。
“有我在……”
“雷獄突擊隊!有我必勝!”張寒越猛地大吼一聲,瞬間,聲音變傳遍了整片空地。張寒越的眼裡發出一聲獰笑仿佛已經看見了這場戰爭的結局。
“吼!哢嚓!”隨後四周傳來一聲聲整齊的令人發怵的機械聲,隨後。
“突……突……突……突……突……突……”
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四周,竟然沒有一個站著的人,地上躺滿了哀嚎的人,有的人已經駕鶴西去,還有些人,只是腿被打中而已。
張寒越眼睛一瞪,揮手就是一把掌過去,至今幾束淡綠色的光芒徑直飛向四周的人群。
“啊……”只聽見幾聲微弱的聲音,幾個衣著華麗的人就這樣直接喪失了生命。
張寒越轉過身去,看著楚夢秋說道:“趕快,派人下去將這些門派的權力全部手上來,然後將沒死的人全部送過去救治,殺人的是我的部隊,而不是你,如果你這樣去救治他們的話,那麽他們一定會對你感恩戴德的,那麽,以後你統治這些地方就會非常容易,也會非常穩固,即使乾隆那個家夥想要推翻你,也要掂量掂量會不會引發全國的動亂。”張寒越緩緩說道。
“楚夢秋見狀,說話就要下跪,直說道:“張,你這樣做,夢秋無以回報……”
“不不不!都是自家人,還說這些做什麽?”張寒越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
楚夢秋臉色一紅,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在張寒越的臉上蜻蜓點水一般來了一下,隨後紅著連轉過身去,開始做正事了。
張寒越只看見一群穿著和楚夢秋一樣衣服的人一個個走了下去,收割權力,那些其他門派的長老話費數十年甚至是一輩子的時間來建立的基業就這樣毀於一旦,也許,這就是江湖,從來就沒有浪漫和刺激,有的,只是殘酷和成王敗寇。
楚夢秋見狀,微微一笑,轉身看張寒越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漸漸地,似乎多了一絲的崇拜。
“嘿,張!我們進去說吧!”不知道為什麽,作為一代教主的楚夢秋現在竟然感覺有些緊張,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上一次自己覺得全身無處安放的時候是在多少年前了。一陣風吹過,吹起她烏黑的頭髮,閃動的發梢之間,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無法言喻的,這是一種世界上任何一種名貴的香水都無法比擬的。
還沒等張寒越反應過來,只見楚夢秋伸出手,直接抓著張寒越,便是一個轉身,隨後便一溜煙地跑了,消失在身後的大殿之中,地上,隻留下一地狼藉。
“啊,我的天!我老公呢?哪裡去了?”采萱此時正饒有趣味地不知道在看什麽,忽然一抬起頭,這才發現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張寒越和楚夢秋現在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恩,我剛才看見夫君被楚教主拉著進了大殿裡面去了。”婉兒看著吳采萱說道。
“啊?不是吧!竟然敢挖我的牆角?什麽鬼教主,教主又怎麽樣?真的是……婉兒!你們怎麽還無動於衷……再過多一下子可能你們就又要多一個姐妹了!”吳采萱看著身旁掛著笑意看著“打掃戰場”的人說道。
話應剛落,眾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一窩蜂地衝了進去……
“他們會不會已經正在那個了……”采萱心裡想道。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吳采萱趕忙打消自己心裡的這個念頭。
“你上來啊!我知道他在哪裡。”楚夢秋的臉上笑顏如花。
“啊?這是要做什麽?這要是我暴露了, 你呢?楚夢秋,嘿嘿,貴為教主,我就不說下去了。”吳采萱急著說道。
“我無所謂啊,我貴為教主,我追求自己的愛不行嗎?嘿嘿,大不了就不……”楚夢秋看上有些死不要臉的感覺。
“張寒越!你竟然真的躲在這裡,你是不是又想給我們加一個姐妹?我看你真是se膽包天啊!快給我下來!不對!你個色坯子,竟敢勾引我夫君!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哇呀呀!”說著說著她便一把將腳上的鞋子扔掉,霎時間,采萱那張嬌俏的小臉便掙脫束縛露了出來。緊接著便哇的一聲跳到床上,朝著楚夢秋的臉就抓去。
“反了你了!知不知道我是誰?明明是我先認識寒越的。”楚夢秋氣急敗壞的說道。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采萱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踩著我的腳了!壓著我的腰了!快給我起開!”此時的楚夢秋哪裡還有一絲的教主的高貴氣質,只見她滿臉的汗,如絲般的頭髮此時就像是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