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婉兒,我現在才看到啊,你今天怎麽這麽漂亮?這件衣服好像我都沒見過你穿給我看哎!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致穿的這麽漂亮?嘿嘿,一定是知道我要來了,想給我一個驚喜,對不起啊,婉兒,我現在才看到。”
“才不是呢!誰要穿給您這個se坯子看啊!是因為聽說采萱妹妹遇到危險了,心中焦急,但是卻不知道采萱妹妹身在何處,心中焦急,一時間胡思亂想,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采萱妹妹,因為這宮中險惡無比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得罪了其他的什麽人,想到這,便情不自禁就穿起了這身衣服。”
“這是上朝的時候穿的衣服。”承婉又補充道。
“好漂亮啊!以後你天天穿給我看好不好?”張寒越笑吟吟地問道。
“真的嗎?真的漂亮……你想熱死我啊!這衣服可是很厚的!”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婉兒的臉上卻露出難以抑製的激動。是啊,沒有什麽事情會比被自己喜歡的人誇讚更加快樂了,即使這人是一個幾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的皇妃,歸根結底不過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關愛的女人。
還沒等采萱反應過來,來人的身後就傳來一個酸氣十足的聲音:“哎呦!這倆小夫妻這麽恩愛啊,我都羨慕死了。”
“采萱姐姐,你快別說了……還不是這個se坯子惹的禍!要不是這個家夥,我怎麽會這麽失態。”說著說著,承婉白了張寒越一眼。
“哎呀!這還有沒有天理啊!真的是……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啊!”張寒越委屈地說道。
“哎!你還有理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妃啊?竟然還敢頂嘴?你知不知道這是以下犯上?小心我把你拖出去斬了!哦不!誅九族!”承婉故作憤怒地說道。
“我死了不要緊,但是如果我死了,您肚子裡的孩子可就再也沒有父親了,哎呀!我是替孩子著想啊!”張寒越說得痛哭流涕,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婉妃真的這麽殘忍呢。
“嘿嘿,娘娘,您這話可就不對了,奴才雖然愚鈍,但是也知道九族是包括奴才的妻小的,那這麽說來那可就尷尬了,娘娘若過您把我的九族給誅了,那不單只是把您自己給誅了,還把您肚子裡的孩子給誅了。”張寒越口若懸河,一氣呵成地說道。
“哪有人自己誅自己的啊?您說是吧!娘娘!”張寒越嬉皮地說道。
說著說著,
只見張寒越朝著承婉緩緩走了過去,然後輕輕地坐在炕上,也就是婉妃娘娘的身邊那個位置,然後緩緩摟住婉妃,說道:“娘娘!奴才給您請安了。”隨後就將自己的頭埋在婉妃身上的的某個角落。
“哎!你這奴才怎麽這麽沒羞沒躁啊?快起來!”婉妃羞紅著臉說道。
這時,畫面中出現一幕極其詭異的,只見一個身穿華麗的朝服的婉妃娘娘端坐在炕上,但是身旁卻做著一個身上穿著太監衣服的男人,說話的功夫便開始打鬧起來,言語之中,像極了小兩口在房中所說的悄悄話,但卻違和感十足,兩人身份相差極為懸殊。
說著說著,只見張寒越忽然猛地一站起來,然後一雙鹹豬手瞬間百年伸過承婉的腰間,然後還沒等承婉反應過來,張寒越的雙手便同時開始發力,然後猛地一個熊抱,竟然就將婉妃給抱起來了。
緊接著張寒越便二話不說,像是抱著一個大的毛絨玩具一樣的,徑直就朝著承婉的金絲大床走去。
婉妃似乎已經明白了張寒越現在想要幹嘛可。
“啊,你這個senu才,趕快放我下來!”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小手在張寒越的身上瘋狂地捶打著,但是張寒越好像是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張寒越將婉妃娘娘放在床上,然後,整個人順勢一躍而起,也坐在了床上,順腿就坐在了婉妃娘娘白皙順滑的如絲綢般精致的小腿上。
婉妃臉上的表情帶著“驚恐”,還有一絲的羞澀,殘存的理智使得婉妃還帶著在外邊頤指氣使的皇妃的威嚴,但此時婉妃的處境卻與皇妃的威嚴有天壤之別。
“你再這樣我可就叫了啊!”婉妃“驚恐”地對看著一臉壞笑的張寒越,威脅道。
“哎!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開心!嘿嘿嘿嘿!”張寒越模仿著電影裡的那些qiangjian犯所說的話。
“啊!救命啊!這個奴才想要非禮我……嗚……嗚……嗚……”婉妃的話只是說出了幾個字,就被張寒越毫不留情的捂住了。
“哇!你想害死為夫啊?真的喊?”張寒越一臉懵逼地說道。
“啊……不是你叫我喊的嗎?”婉妃委屈地說道。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侍衛的叫喊聲,中氣十足,完全不是後世的那些個娘炮可以比的。
“哦!我沒事, 我和小雲鬧著玩呢?”婉妃匆忙地喊道,一滴汗水從白皙的額頭上流下來。
“娘娘!可否讓我們進去查看?”門外的侍衛似乎並不是非常相信婉妃所說的話。
這時,婉妃身上的火“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一下子就從剛才的張寒越面前的“小白兔”瞬間就變成了尊貴的皇妃。
“大膽奴才!你一個小小的侍衛,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了?怎麽?現在我說的話不管用了是吧?當我的話是耳邊風?還不速速退下?”婉妃臉不紅心不跳,一氣呵成地說完了。
“娘娘息怒!奴才罪該萬死,冒犯了娘娘,奴才這就退下!”門外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腳步聲,然後又逐漸安靜下來。
“怎麽樣,我厲害吧。”剛才還是一副要吃人的老虎樣子婉妃現在馬上變成了一支小白兔,在想著自己的夫君炫耀著自己的成就。
張寒越刷的一聲就把婉妃娘娘的最上面的那件衣服給扯了下來,然後順手就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