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的話你有沒有在聽……我這是為你好……你……”
“哎!噓……你快看……”還沒等那個尖嘴猴腮的侍衛把話說完,侍衛乙使勁抓著侍衛甲的手臂,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哎!反了你了,你……”尖嘴猴腮的侍衛看上去有些不爽。
“不是啊,你看那兩個人是不是剛才那個公公公所說的那個什麽張寒越張公公,一男一女,還背著一個人,我看就非常像……”這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侍衛看上去有些興奮。
“什……什麽……什麽張公公?啊……張寒越張公公啊……起開!我看看!在哪呢?”尖嘴猴腮的侍衛聽完之後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像一頭小蠻牛一樣撞過侍衛乙。
“諾……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侍衛甲撇了撇嘴。
“等等……什麽一男一女……明明就是一個太監一個宮女……張公公那能叫他男人嗎?”侍衛乙若無其事地說道。
“啊……額……好像對哦!”侍衛甲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哈哈哈哈……我們發了!我們發了!絕對錯不了,那個宮女我是不認識,但是張寒越張公公我是見過的,哈哈。”說著說著,只見到那個尖嘴猴腮的侍衛一雙麒麟臂“啪”的一聲就打在了侍衛甲的大腿上。
“好痛……我……”
“我們現在報告給九日公公聽啊……”說著說著,那個強壯一點的侍衛急忙拉著尖嘴猴腮的侍衛作勢就要走。
“哎呀!你是不是傻啊,怪不得叫你二楞子了,叫你二傻子才更加合適些……”尖嘴猴腮的侍衛鄙夷的看著二愣子。
“俺……俺是因為小時候俺父親俺母親都不識字,剛好隔壁村子有個人叫愣子,所以他們總是記著這個名字,就……就……就叫我二愣子了,這這也不是我的錯啊……”二愣子還在芝芝不倦地說著。
尖嘴猴腮的侍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總之,我們要是將這個張寒越張公公個抓住了,這個功勞不就是咱們的了嗎?”
“那……那……那個張公公豈是那麽好抓的?這要是人沒抓到命給搭進去了這就不值當了。”二愣子說道。
“哎……你這個家夥還不是完全傻,倒是有一些精明,看來以後我不能叫你二愣子了。”尖嘴猴腮的侍衛調笑道。
“切……我才不傻呢,要不是俺孝順,我早就把這個名字給改掉了。你以為就你精明啊。那乾脆就叫你二精明算了。第一次合作偷懶,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二愣子撇了撇嘴,說道。
“不不不,我除了精明還有堪比諸葛亮的智慧……和精通天文地理……和”二愣子看著這個尖嘴猴腮的侍衛嘴巴裡面的這個唾沫,就像是瀑布一般,竟然有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
二愣子侍衛無奈地將臉上的唾沫抹去,並說道:“大哥!再不行動那些人就走了,到時候你的什麽功勞啊什麽的就沒了。”
“好!那我們言歸正傳!等下,你就這樣這樣……”說著說著,這個尖嘴猴腮的侍衛說著說著,這手上還一邊手舞足蹈的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
而此時的張寒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寒越輕輕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背上的吳采萱,因為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現在卻又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貓,靜靜地沉睡在張寒越的背上。
“你的被……好寬厚,好溫暖……好像我用一輩子的時候都摸不到它的邊際……我的……我的……”采萱囈語道。
“萱萱,你說什麽?”張寒越似乎感受到了什麽,不解地問道。
“做夢還在想著我呢……好老婆……絕對是真愛……”想到這裡張寒越不禁抓住了采萱的滑膩小手。
采萱似乎也感受到了張寒越的存在,一雙滑膩小手逐漸抓住張寒越的小手上。
張寒越他起頭望了望天空,天空中出現了一絲的魚肚白,再過幾炷香的時間就是早朝的時間了,雖說早朝這種東西不是每天都有的,但是紫禁城這座偌大的“城市”馬上就要開始了新的一天的運轉。
“我已經走了這麽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感覺到累……我的這個身體素質現在是在蹭蹭蹭地往上漲啊,看來玉佩裡的真氣在為我提供能量的時候,還會順帶著淬煉我的身體。”張寒越如是想到。
寂靜的夜se似乎什麽人都沒有,寂靜得就好像把人放置在兩個世界之外一樣。
走著走著,忽然之間,張寒越在一個拐角停了下來,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充滿這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就像在看恐怖片一樣。
張寒越還在想著什麽,但說時遲那時快,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還沒等張寒越反應過來,他就看到自己的眼睛裡面閃過一個黑影,什麽話都沒有,緊接著就是一束刀光閃過張寒越的眼睛,他下意識地一躲,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一柄宮廷侍衛所用的精鐵劍幾乎就是貼著他的鼻子劃過。
而此時,可憐的無次啊選還在睡夢中,給張寒越的這一個閃身瞬間就給吵醒了。一個不小心差點就給甩到了地上。
“哎呦……張寒越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我剛才好不容易才吃到KFC,正準備一口咬下去你就在這個時候給我一下子甩醒了……伺機報復是不是……今晚你休想上我的床我告訴你……”吳采萱氣急敗壞地說道。
“哎……不是……這個……這真不是我的錯啊……”張寒越哭喪著臉說道。
事情還沒完,只見到那個黑影見沒有命中目標,一轉身,這手上的劍瞬間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線朝著吳采萱劃過去。
張寒越心裡一驚,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麽能不能上采萱的床的問題了,開玩笑,畢竟性命還是最重要的,這要是命都沒有了,那就自己一個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