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最煩心的就是婉兒,只是我們在宮裡的兄弟,到時候我會徹底控制真個九門的兵力,我擔心婉兒在宮裡的安全,到時候就由你遙控指揮,保護她的安全!還有,我走之後,一定會有一些宵小之輩蠢蠢欲動,這些……你就隨機應變吧!”張寒越說道。
說著說著,張寒越隻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什麽東西扯住了,緊接著張寒越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然後張寒越身上穿著的滑溜的綾羅綢緞像是泥鰍一般動了動。
這時間還沒到一秒,張寒越感覺到自己的衣角又被什麽東西扯住了,“哎!什麽情況……我的衣服怎麽會總是被扯住?”張寒越忍無可忍轉過身來。
“額……”這才發現是秀雅在扯著自己的衣服。
張寒越哭笑不得地問道:“秀秀你為什麽扯著我的衣服啊。”
只見秀雅俯下身來,張寒越下意識地看了看衣服的位置,卻什麽也沒看見。
“這衣服怎麽這麽緊?什麽都沒看見。”張寒越心忖道。
“夫君,你不要我了嗎?”秀秀的眼神中泛著淚光,一顆顆金豆子抑製不住,馬上就要噴湧而出了。
張寒越瞬間就石化,趕忙回過頭去看著秀雅說道:“別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怎麽會不要你呢,你這麽可愛,我本來的計劃就是我們一起去的啊。”張寒越拉著秀雅的手,耐心地解釋道。
秀秀這才將眼睛裡我面的金豆子給收起來,一邊抽泣一邊傻傻地問道:“是真的嗎?”
“哎呦,我的秀秀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我可能欺騙全世界,但是最不可能欺騙的就是你啊!要是我騙你,我就……”張寒越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邊便被秀秀的小手給捂住了。
“我不許你這麽說自己!”秀秀嘟起小嘴說道。
“嗯嗯,好,我不說。”
“采萱,我決定要去倭國……”張寒越的話還,沒說完,采萱百年搶答道:“你決定咯,反正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咯,我在這裡也沒什麽親人,我就當是來這裡旅遊了。”采萱沒心沒肺地說道。
“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張寒越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說道。
“我們也要去!”兩人竟然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一句話,說的是張寒越莫名其妙,便問道:“我要回宮裡面,你們以為我去哪裡?”
“我們知道啊,去得就是宮裡面!”兩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哎呦,我的姑奶奶們,你們還要去啊,這皇宮裡可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分分鍾似的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啊,我一進皇宮裡,就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說不定你們什麽時候又被綁架了。”張寒越苦著臉說道。
“不是要走了嗎,我們都還沒拍照留念啊,紀念品都沒帶豈不可惜了?而且,這不是還有你嗎,張超人”
“出發出發!炎武兄,那,我的大後方就交給你了。”張寒越轉身對著顧炎武拱手說道。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美不勝收的京城更是讓人流連忘返。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座見證了驚呆中華王朝政權變遷的城市才煥發出新的生機,變成了一個瘋狂的銷金之地。人群中的叫賣聲,喧嘩聲無蹤悠然的傳來,宵禁的影子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張寒越不禁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還有樓上少女的胭脂香氣,悠遠的而又悠然,淡淡而又沁人心脾。天色,越來越暗,剛才還能看見的月亮現在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月色下的人們在醉生夢死地生活著,那些平時守城門的,挑石頭的,還有艱苦的販夫走卒,被太陽曬的像是焦炭一般的人,都能在這個時候發泄出來,或是一醉方休,或是與朋友談天說地,或是一下子就將一天甚至是幾天的工資輸光以換取一夜的真男人。人生百態,莫過於此。樹的影子,在喧囂的人群之中飄揚,微風吹過,樹葉搖曳,地上的影子也隨著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姿態。卻也沒有被熙熙攘攘的人群遮住這樹的美麗。
……
鹹福宮內,婉妃看著自己日漸變大的肚子,隱隱有些擔憂,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小雲似乎看出來婉妃的擔憂,緩緩走了過來說道:“娘娘,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還有什麽好擔憂的?這不是一件大喜事嗎?”小雲穿著宮女的服飾,撐著腦袋眨著眼睛看著婉妃說道。
“哎!小雲啊,這要是給皇上知道了這不是他的孩子,不單隻我的孩子有危險,我,還有我的孩子,以及我的家人都會有危險。”婉妃有心忡忡地說道。
說罷,婉妃自顧自地走到窗子旁,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其實有些事情婉妃沒有讓小雲知道,忽然之間,婉兒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然後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支銀色的金釵,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只見婉兒拿著這枚金釵在手上把玩著,透過月光,依稀能夠看見,這枚金釵的側面,甚至整個金釵的上面都散發著利刃的光芒,輕輕一碰,婉兒白嫩的小手上盡然泛出了一絲淡淡的血絲。
婉兒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只見她握緊了這枚鋒利的金釵,喃喃自語道:“父親,我該怎麽辦!本來我心已死,一心隻想著為你報完大仇之後就下去陪著你,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已經我可就要地愛上了一個男人。我,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愛上一個男人,要我放棄,我,我做不到,父親,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我,我好亂,你的大仇,叔父們的希望,都在我的身上,但是……”婉妃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只是摸了摸自己日漸龐大的肚子。
“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鬥爭本都是同族兄弟,為什麽就要為了這點權力自相殘殺……”婉妃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眉宇之間,淡淡的無奈,是一個女人,一個渴望過平淡生活的女人對權力鬥爭的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