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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飄搖》第30章:界外1蜉蝣、由來是離奇
  賈元春被女護衛們帶到傅寧面前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琉求島的服裝,夏衫短袖、長褲涼鞋,面白無飾,手鐲、耳環、頭飾全被女護衛們下掉了,頭髮被草草的扎了一下,頭髮垂到腰下。  賈元春明顯不適應,雖然梳洗過了但仍然能看到一絲疲憊,別扭的扭著身子,緊張的縮著膀子,大概她從未在別人面前露過胳膊、老是緊張的雙手抱著胳膊,一見到傅寧就慌裡慌張的跪下磕了個頭。

  “臣妾見過王爺!”,然後就跪在地上低著頭。

  傅寧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一個女護衛指了指一張椅子,於是兩個女護衛架起賈元春“放到”椅子上;賈元春嚇了一跳,慌張的喊了句“臣妾——、臣妾——,”,看到了傅寧冷漠的面孔後就立刻低下了頭,“半坐”在椅子上,姿勢是要多別扭就多別扭。

  傅寧能夠看出來賈元春已經哭了,只是沒有哭出聲來罷了。

  “認識秦可卿嗎?”,傅寧需要確認眼前的女人是不是真的賈元春,雖然跛足道士已經出現了,這就說明了這個賈元春是真的,但是傅寧還是想確認一下,順便看看賈元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臣妾不認識秦可卿。”,賈元春立刻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不認識秦可卿?!……,你是不是賈元春?!”

  “臣妾的確不識得什麽秦可卿,臣妾閨名叫做賈元春。”;賈元春低著頭,可眼淚已經滴到了地上。

  “那你怎麽不認識賈珍的兒媳婦‘秦可卿’?你弟弟叫什麽?你可曾聽說過一個癩頭和尚?”

  “啊?——,臣妾的確不知內侄媳婦秦氏的閨名叫‘秦可卿’!,臣妾內弟名叫寶玉,是乾平十三年四月銜玉而生的;——前次臣妾母親大人來信曾說、臣妾內弟曾病了一場,是一個奇怪的癩頭和尚給治好的……。”

  傅寧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真的賈元春,只是非常不喜歡她;這個賈元春身上的“封建禮教”痕跡太重,張口閉口的就是“臣妾”,動不動就跪,慌張恐懼中還帶著一絲矯揉造作、扭捏的很,使自己看了就覺得心煩!

  傅寧習慣性的用手指敲著桌面沉思,良久後開口道:“你姑媽元亓還不知道你來了;等那個癩頭和尚出現後,如果我還沒有死的話,你以後就跟著你姑媽吧!”。

  傅寧歎了一口氣,而賈元春則驚訝的“啊?”了一聲,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傅寧。

  傅寧正準備給她解釋元亓的身份,只見一個侍衛慌張的跑步過來,傅寧的護衛們全都緊張的將槍口指向了來人。

  夜裡的“道士事件”使所有人都高度戒備,風聲鶴唳,現在軍營裡的所有人都極度警惕、不敢大意。

  跑來的侍衛到了門前就停了下來,駐足立正、敬了個禮道:“報告!營門口來了個癩頭和尚,要見侯爺!”。

  “什麽?!!!——”

  傅寧一下站了起來,緊張中座椅都被蹬翻了。

  謝天謝地!——!死了個道士、來了個和尚,花了十年時間尋找、終於有人“和平”的找上門來了!但願這個和尚能坐下來和自己談談,說說自己是怎麽來的?又怎樣才能回去?……。傅寧暗自“祈禱”。

  “快把他請過來!——不!還是我過去吧!”,傅寧拿不定主意;——,“還是把他‘請’過來吧!”。

  傅寧立刻扣上了防毒面具,小心無大錯,但願這個癩頭和尚是“和平”的。傅寧向身邊的侍衛們喊了聲“戒備!”,

於是第五師的新師長劉琛立刻調動了兩個團三千人全副武裝的戒備,其余團的士兵也開始武裝起來集合、隨時等待命令。只有旁邊的賈元春還在疑惑、沒有人理她,她隻好蜷縮在牆角,被緊張的氣憤嚇得簌簌發抖。傅寧看了一眼賈元春,向女護衛示意了一下,一個女護衛便給賈元春也戴上了防毒面具。  兩百多士兵團團圍住那癩頭和尚戒備,把他接到了傅寧面前的不遠處;情報司行動處處長劉步仁是全琉求武術最好的人,也已經戒備在傅寧身前,就怕那癩頭和尚突然動手。

  那癩頭和尚到是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在離傅寧老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輕輕的說了句:“貧僧並無惡意,只是過來給傅施主解釋一二,施主不必擔心!”。聲音雖小、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傅寧沒有回答,雙方沒有建立信任之前傅寧是不可能放下戒備的。

  “我是怎麽來這裡的?怎樣才能回去?!”。

  傅寧遠遠的對著和尚大喊了一句。

  “哎——!貧僧跟了你五年,以為你會去賈府,不想你竟然來此蠻荒之地、創立了這東海好大的基業!”,和尚答非所問。

  “什麽意思?”傅寧小聲嘀咕了一句,而那和尚卻聽得清清楚楚,“貧僧的意思是說你來的時候貧僧就知道了。”

  “哦?”傅寧疑惑。

  “乾平十四年二月十二,絳珠仙子誕世,接著五月二十八你來到此世;你不在歷劫名冊之中,來的甚為蹊蹺;秦仙子讓貧僧曾暗中察看了你五年,卻看不透你。”

  傅寧聽了和尚的話滿腦子霧水,“什麽意思?”。

  “乾平十四年五月二十八你來到此界,六月初二秦仙子就發現大荒山青埂峰下的天宮被毀了;秦仙子猜測天宮被毀的時間就是五月二十八日,你剛來到這一界之後!也就是說有人把你送來此界、並且斷了此界與外界的聯系!”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什麽天宮?什麽秦仙子?‘斷了此界與外界的聯系’?莫非你說的什麽‘天宮’就是與外界的聯系通道?”

  “是的!‘天宮’位於大荒山青埂峰下,以往有人來歷劫的時候總會有金身銀瞳的神使從天宮裡走出來交代事物;可是你不是神使送來的,亦不在歷劫名冊之中,貧僧算了無數卦,算不出你的來歷,亦算不明你的以後,甚為奇怪!”

  和尚接著道,“你是從外界來,所以貧僧算不出你的過去,而你的身相奇怪,亦算不出你的以後。”

  “你方面大耳、弓臂略長、面瑕右上三寸三處有一個青色大痣,這是九五霪貴相,預意著你能登極稱皇、禦女三千;——你的鬢角崢嶸、頭頂紫色三花、後枕河山,這是九九聖人相,預意著你將是最後一個九九聖人,諸子圓滿後將歸化聖園;——可是你的手相貧賤,手面短小、指骨細短、指骨節卻粗大,這是山澤苦相,預意著你將忠耕忠勞、無子夭亡、而且一生勞苦;——你腿長腰短、腳面短小沉重、外向八分,這又是地水苦相,預意著你入水即沉、一生孤苦、貧賤無依、但卻長壽百年;——所以你身相極為奇怪,史上皆無,也無法推算,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史書上說散相怪異之人應取面相,那你就應當是九五霪貴相了,可中原已經出現了順和帝的九五山貴相了,天下不可能有兩個九五相,所以你們的面相又衝突了,——秦仙子說你是界外過來的、不在名冊之中,根本就查不出跟腳,命我暗中跟了你五年,可還是看不透你!”

  “我的腳面短小是小時候凍得,我腿長腰短是因為我上學的時候喜歡跑步而上肢缺乏鍛煉造成的,我手指上的大骨節也是小時候凍得;鬢角崢嶸、頭頂三花?鬢角大是因為我善於思考造成的,至於什麽頭頂三花我是沒有看到;我只知道:人的身形相貌是因為人的遺傳基因和後天的營養狀況和生活經歷造成的,心理學上對人的相貌和行為習慣的關系有研究,但沒有你說的那麽玄乎;——而且現在我不想和你討論什麽面相的問題,我隻想問你一句——我怎麽才能回去?!”

  傅寧不想和和尚討論什麽面相的問題,現在他最關心的是自己怎麽回“原世界”!

  “暫時回不去了!——天宮已經消失,神使不再出現,此界已經亂了;秦仙子已經去查找原因去了,她讓我繼續觀察於你,可你殺了定春候,貧僧隻好和你講開了。”

  “什麽意思?,‘天宮’在哪裡?,‘神使’又是誰?,秦仙子又是誰?我什麽時候殺了定春候?我問你我怎麽才能回去,你給我說這些幹嘛?”

  “‘天宮’在湖西極地、大荒山青埂峰下;神使是金身銀瞳之人,一向出自出自於‘天宮’,貧僧也不知其跟腳;秦仙子即是警幻仙子秦可卿,是此界現任住持;定春候是被你殺了的跛足道人,他出家前是大明朝的定春候朱意,出家後道號渺渺真人,是此界的現任罰惡使者。——如果天宮還在的話、施主或許還能回去,現在是回不去了。”

  “你是說如果我能找到你說的什麽‘天宮’就能回去?”

  “以前或許,現在天宮已經消失了,施主應當是回不去了。”

  ……!

  “你說的天宮在哪裡?湖西極地?大荒山青埂峰下?——是什麽湖?又是哪個大荒山?‘天宮’怎麽消失的?”

  “雲夢大湖極西的大荒山!”

  “雲夢大湖極西的大荒山?——雲夢大湖?湖西極地?大荒山?……,”傅寧思考了一會,——“你是說神農架?!!”,傅寧有些驚訝的猜測。

  “神農架?……”,和尚有些疑惑,“曾有一種傳說、上古聖皇神農氏出自湖西極地,功成後又歸於那裡,民間倒是有人稱那裡為神農架。”。

  “那天宮又是什麽地方、神使又是何人?”,傅寧聽說過神農架,前世裡那就是個神秘的地方,並不奇怪,可是天宮和神使又是什麽。

  “天宮在大荒山青埂峰下,是一座方圓三裡的穹隆金城,神使就是出自那裡;神使金身銀瞳,言語中有鏗鏘金聲,行走間飄渺無聲,一蕩數十丈距。”

  “穹隆金城?神使金身銀瞳、鏗鏘金聲?……!——莫非是外星人?‘天宮’是外星人的基地?不對!外星人應該是生物的,金身銀瞳、鏗鏘金聲,應該是智能機器人?!”,傅寧嘀咕著猜測。

  “什麽外星人?智能機器人又是什麽人?”,和尚疑惑的問道。

  “外星人就是其他星球的生物人,或者是其他宇宙的生物人,智能機器人是人為製造的、擁有智慧的機器人,我說了你也不懂!——你說的‘天宮’已經消失、神使不再出現是什麽意思?”

  “人也能造人?不是說只有媧皇才能造人嗎?”,和尚疑惑的問道,“秦仙子曾說過,你來到小楊村的那一天曾有大荒山的獵戶看到過青埂峰上有蘑菇狀巨大白雲升起;仙子過去探察的時候只看到天宮所在已成為了一片砂礫焦土,那個看到蘑菇巨雲的獵戶眼睛接著就瞎了,不到半月就全身潰爛死去了;神使就是出自天宮的,天宮毀了神使自然也就不會再出現了;仙子也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蘑菇狀白雲升起?獵戶眼睛瞎了?很快死掉了?——莫非是核爆炸?”,什麽意思?難道自己來到這個紅樓世界的時候那個所謂的“天宮”正好發生了核爆炸,把這個世界與外界的聯系通道炸毀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傅寧暗自猜測;“你的意思是說我來到小楊村的同一天‘天宮’就發生了核爆炸?你們與外界的聯系也就斷了?”

  “核爆炸?是什麽意思?”

  “我說了你也不懂!——你是說天宮已經‘消失’,你們與外界的聯系也就斷了?”

  “是的!”

  “天宮爆炸和我來此界有什麽關系嗎?”

  “秦仙子曾說,傅施主你出現的離奇,可能是有人把你送到了小楊村,而後炸毀了天宮,不想讓我們追查你的跟腳!”

  “也就是說有不明勢力把我弄到了你們這個‘世界’,而後又炸毀了‘天宮’不讓你們追查我的來歷?”

  “應該是的!”

  ……

  “你說的那個秦仙子又是誰?秦可卿不是在賈府嗎?怎麽又成了警幻仙子?還什麽‘住持’?那個死了的跛足道人是什麽罰惡使者?什麽意思?他為什麽要殺我?你又是誰?”

  “警幻仙子秦可卿是此界的新任住持,貧僧和定春候都聽命於她;賈府的秦可卿是另一個人,是個來歷情劫的女子,位屬金陵十二釵正冊;貧僧是此界的賞善使者,法號茫茫大士。”

  “茫茫大士?你說的那個秦仙子現在在哪裡?我能不能找她問問?——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麽道士、‘定春候’的,他為什麽要殺我?”

  “秦仙子去找空空道人去了;定春候認為你不在歷劫名冊之中, 應當是無意中闖進此界來的‘界外蜉蝣’,應當殺了了事,秦仙子不讓;秦仙子說你可能來歷非凡,不能讓你死去,你剛到此界小楊村的時候生病,本應會死去的,是秦仙子讓貧僧暗中給你服了‘九轉草還丹’,救下了你的性命。——這一次你把賈元春接來了東海,亂了神瑛侍者的情劫歷程、也亂了此界的歷程,定春候因此又要殺你;貧僧也攔不住他,現在也聯系不到秦仙子,只能過來給你解釋一二,不想你竟然能夠殺了定春候!——異數橫生,看樣子此界真的是要亂了!……,也不知道亂後還能剩下幾人?……,哎……!”

  “界外蜉蝣……?——我到真是一個‘界外蜉蝣’!”,傅寧有些苦笑,“我倒是奇怪呢,自從在小楊村生了一場病後,現在十來年都沒有生病了,想必是你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我吃的那個什麽‘丹’的原因吧?”

  “九轉草還丹!是秦仙子給的,當年在你病重昏迷的時候貧僧暗中給你服下的;‘九轉草還丹’能解百毒,可使人增壽至兩百春秋!貧僧亦曾服過一枚。”

  “我說呢,我當年病的那麽重怎麽一天就好過來了!——我來這十年了,可感覺好像就長了不到五歲,別人都說我現在從面相上看只有二十二三歲,可是加上我的前世我都應該有四十五六了,想必也是你們的那個什麽‘丹’的功效吧。”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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