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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飄搖》第20章:人才最重要、喜事接憧來
  乾平二十三年二月是個好月份,先是海軍飛鴿傳來消息,海軍本部加四個陸戰師佔領了長崎,掠奪到海量的黃金白銀、糧食物資等;傅寧讓人回信,“除了金銀銅礦的礦工,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倭人,不管男女老幼;九州島上應當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漢人!”。陸戰師收到信息後立刻加快了行動,建軍不過半年的四五六七四個海軍陸戰師迅速成長為鐵血雄獅;見過血的士兵是最好的士兵,四個師陸續北進,第四師負責佐世保,第五師推進到北九州封鎖北九州與下關之間的海面通道,第六、七兩個師由北進陸續轉向東方和南下、向熊本和鹿兒島以及大分和宮崎方向清理土著。飛鴿訊報中匯報說僅是長崎就搜集到一千八百多萬兩金銀以及海量物資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琉求,整個琉求島都像瘋了一樣的慶祝;政務司、交通司、文化司等部司要錢的報告磊滿了傅寧的辦公桌,駐守琉求的陸戰第一師和第二師的換防請戰報告一份一份的發了過來,不知道是誰出的注意居然請戰血書都摞了一摞堆在傅寧的辦公桌上;連駐守呂宋鐵礦的第三師師長田彥武都不甘落後,聽到信息後就立即發來了請戰報告。最後傅寧不得不公開表態:一二三師半年後準備換防征倭,至於在長崎掠得的金銀一律調給文化司,用於教育和文化宣傳,佐世保、熊本等地的掠得將用於其他各部司的發展;以後如清剿四國本州等地、所得財務將由總參謀司統一合理調配。教育和文化宣傳是百年大計,傅寧一力壓服了各部司,眾人到沒有什麽異議,隻是“吃的巨肥”的文化司羨煞了各司。  傅寧習慣於隻要想起一點現代知識就整理印刷出來發往各個學校,雞籠的中學堂說是中學堂卻更像一個大學堂,數學、平面解析幾何、立體幾何、微積分、力學、光學、化學,等等,隻要是傅寧能夠想起來的都是立刻整理印刷幾萬份免費發給學生和各個書店,隻要能考試學會的人就立刻拿到考試證書、收到通過考試的獎勵,所以當文化司現在一點都“不差錢”的時候、琉求民眾學習的勁頭再次高漲,六十多歲的老人家蹲在門口念著“a―o―e、i―u―v、山石田土――”已經成了很平常的事情,認識五十個字就能領一擔糧食,答對文化宣傳對的常識問題就能領到鍋碗瓢盆什麽的日用品,通過一項知識點的考試就能領到憑證、用憑證就能提高工資,成績好的學生兼職教學就能領到銀錢;有如此好的政策,學習是潮流,不學習的都是傻子。吞錢的大戶其實也包括科研司,傅寧默寫出的半張化學周期表都被研究者們添加了十幾個元素,雖然研究者們研究出來的資料與傅寧的記憶有很大差異、傅寧不得不憑借記憶重新進行整理,但是足以說明民眾們所迸發出來的集體智慧是無窮的;最讓傅寧欣喜的是一個五年級中學生鑽研出了無煙火藥的理論、而後科研司運用理論而實驗出了無煙火藥的樣品,解決了軍火方面煙大而且不安全的這一長期的大難題;軍工廠居然有幾十個匠師開始實驗傅寧曾經說過的氨合成理論,高溫高壓下催化劑合成氨的實驗,盡管多次失敗傷亡三百多個工人但的確成功了。

  科研司下屬的上萬匠師和二十多萬各工坊工廠工人中瘋狂的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成百數千;實驗用的熱氣球大的能吊起數噸重物,三酸兩鹼都開始工業化生產雖然產量很少,氧氣的實驗分離是許多大匠都會的技術,化學實驗研究出來的不明物質層出不窮,

鋼鐵的型號和品種達到了三百多種,甚至還有大匠實驗製造小型潛艇、盡管失敗了數次死了十幾個人。  傅寧發現僅僅是幾年的功夫,自己放出的鼓勵政策和一些基礎科學理論就已經使科學研究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巨物,現在具體的許多科學技術就已經不是傅寧所熟悉的了,最起碼傅寧是不知道三酸兩鹼是怎麽工業化生產出來的,也不知道帶有漸開線的齒輪是怎麽造出來的,但是匠師們卻能用粗糙的大手分辨出那個軸承粗了一絲、也能用舌頭分辨出實驗出來的是什麽化學物質。

  傅寧曾經認為科學發展是逐漸積累和漸進式,但是現在才發現隻要有合理的政策和環境、科學技術也可以是爆發式的;琉求的數萬匠師和一百多萬的工人在短短的幾年內就能積累出繁盛的工業文明,盡管傅寧隻是在理論上提供了一些指導,但更重要的龐大的民眾匯集起來的智慧足夠“震天撼地”。

  雞籠中學已經免費收納了十多萬學生,分成了六個年級,九成九的學生要學習的是數理化。六年級隻有四十多個學生,而且說他們是學生倒不如說他們是“教授”,因為他們都是學生中的佼佼者,數理化最前沿知識的創造者,而且兼職教學和科研司的一些科研,拿著能讓政務司司長姚世筍都能羨慕的薪水。至於雞籠中學一年級,那是學生數量最多的年級,擁有學生六萬多人,在老師不多的情況下大多是自學、然後考試、然後再自學;八成的學生能升級,兩成差的學生留級,什麽時候考過了大部分知識點什麽時候就能升級,而且隨時可以升級沒有時間限制。

  雞籠中學沒有畢業年限,上了一天學也可以畢業,可關鍵是畢業時拿到的證明;如果畢業證明上證明了自己通過了三百個學分,那麽恭喜你、代表你學會了三百個知識點,這個成績教雞籠中學四年級都夠了,可如果畢業證上證明你隻通過了一個學分,那麽證明你和沒上過雞籠中學沒有什麽區別。

  傅寧自認自己原世裡學過的知識大多忘給原世裡的老師了,可傅寧相信一句話,“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而且傅寧更相信一句話,“教育是根本生產力!”,所以傅寧把教育放在了極為重要的工作位置,而且不只是學校教育,社會教育的重要絲毫不曾落後,“知識競賽、有獎問答、常識宣傳、移風易俗和律法宣傳”的常抓不懈,以至於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都顛著小腳東奔西跑、跟著宣傳隊搶答問題爭取禮品,沒事的時候就拿著免費的書本識文認字以期多識幾個字領上一兩擔糧食。

  傅寧記得生物學上有句話,一個生物種群要低到五千個數量就達到了頻臨滅絕的風險,反之,超過五千個數量就具備了迅速擴大的潛力;人類的發展也具有同樣的道理,當一個種族能夠超過五千人那麽也就具備了迅速擴大的潛力;同理,傅寧認為一個民族的純科研工作者超過五千,那麽這個民族就具有了科技爆發式發展的潛力,所以傅寧努力擴大琉求的科研工作者的數量,而現在琉求有著數萬匠師、十余萬中學生,還有良好的教育和科研政策,傅寧很是期待未來科技的爆發式發展。

  二月份的另一件好事是元亓給傅寧生下了一個女兒,傅寧很是高興,以至於乾脆曠工了五天,自己給自己放了五天假,連自己一項喜歡去的軍工廠和科研司情報司都沒有去,好好的在家裡忙裡忙外,安排人在元宅建造了一座三層的大采光、玻璃大窗的純木質小樓,準備給女兒當未來的“閨房”,而且看到楊蘭的羨慕眼神乾脆在傅宅也建了一座更大的木樓給楊蘭當閨房,至於楊蘭原來住的幾個房間乾脆給養女當閨房,盡管養女傅薇隻有兩歲、暫時還用不著。

  元亓生的女兒白白胖胖的,隻是身上都是紅嘟嘟的褶肉,很是難看,這是新生兒的正常模樣,過上幾天長開了就好了。傅寧給女兒取名叫傅怡,期待自己的女兒長大後容色和悅、愉快平安。小楊蘭好奇的看了又看,連自己一向不喜歡元亓都忘了,新奇的看著小傅怡不願意離開;姚芸倒是第一次踏進了元宅,抱著傅薇對傅怡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走了,對元亓一句話都沒有說,弄的傅寧頭大。

  早就安排好的保姆忙前忙後、順便提醒著元亓傅寧一些注意事項。琉求的官員們得到消息後紛紛送來禮物,大家都知道傅寧的脾氣,雖然都不缺錢但卻都不敢送貴重的禮物,都是撿了些好看實用的物品,最離奇的姚世筍送了兩百個紅雞蛋,估計姚世筍是考慮到本家侄女姚芸的態度不好送太好的東西,而他和元亓又是官面上的同事又不好不送,所以才千思萬想想到了送紅雞蛋這樣一個既不貴重又喜慶的禮物。送禮最貴重的老嶽,老嶽本是海商出生,琉求各地工坊工廠又有他的股份,和傅寧元亓又是多年的交情,所以老嶽是唯一一個敢送大量貴重物品的官員,送的是兩箱子的玉器和珠寶,傅寧估測了一下最起碼有兩百多斤的玉器和珍珠,其中還有兩顆小兒拳頭大的紅色珍珠;於是傅寧笑著對老嶽說,“對邱雨都沒見你這麽舍得,感情我女兒成了你的女兒了!”。老嶽也笑了,“可不是得,我是巴不得再有個女兒呢。”

  “想要女兒你幹嘛不納妾再生一個啊?老嫂子可從來沒有攔著你!”

  “哈哈!小雨可不願意讓我納妾,我得等她出了門子再說。”

  “嶽雨不才十五歲嗎!出什麽門子?”

  “上月說給世筍家的老二了,我準備入秋給他們把婚事辦了。”

  “姚世筍家的老二姚衝?嶽雨不是和楊蘭一樣才十五嗎?你怎麽這麽小就讓她出門子?”

  “不小了,都長成大姑娘了,能看著她出門子我的心事也就了了。唉!閨女是爹的手中寶,想起她就要是人家的人了還真有些舍不得!”

  “那你還讓她這麽小就出門子?再說你也知道的,十五六的女孩都還沒長成個呢,到時候大小孩生小小孩,難產了又是一場風險。”

  “文化司的醫學部不是說解決了難產的問題了嗎?”

  “是解決了;但是難產的時候要在肚子上剖一刀接生,搞不好還會大出血,一樣有風險。你就不怕?那可是你唯一的親閨女!”

  “不會吧?我還以為是一副湯藥就不會難產了呢。――,不行,我的和世筍說說,讓他們兩個小的過兩年再成親!”。

  海軍在長崎搜集了一千八百多萬兩的金銀,眾人都期待海軍能夠帶來更多的金銀,然後後繼的消息卻讓琉求有些失望,海軍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清理完了九州島的土著,除了長崎、加在一塊才搜集到了八百多萬兩的金銀,物資倒是收集了無數,但是現在的琉求還真是看不上那些垃圾貨,要說還能讓琉求感興趣的也就是搜集到的稻米了,但是時值開春,九州島倭人民間的稻米還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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