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還疼嗎?” “疼…”
斜眼看著金泰妍反手揉著臀瓣的樣子,薑棟煥抽了抽嘴角。
“我很好奇,你難道是受虐狂嗎?明明是個女明星,對於這些事情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金泰妍愣了下後道:“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害怕,甚至會害怕的要死,可是現在不會了。”
“為什麽?”
她笑了笑看著薑棟煥道:“因為是你讓我改變了啊,那段日子我已經把所有最壞的可能都考慮過並在內心接受後,現在再來看這些事情其實都不算什麽了吧…”
“別人對你這樣也無所謂?”
金泰妍直接搖頭道:“當然不可能了…不過是你的話,突然就覺得似乎可以接受了,而且,如果以後要是有別人會這麽對我的話,你也不會允許的,不是嗎?”
薑棟煥掃了眼金泰妍的笑顏,不禁翻了個白眼道:“切~你憑什麽有這樣的自信啊?你在我眼裡只是麻煩,別人對你怎樣關我屁事。”
“起碼是特別的存在,不是嗎?”
“呐,”薑棟煥側身撐著腦袋打量金泰妍道:“你私下裡在別人面前也這麽神經嗎?”
“我神經嗎?”金泰妍指著自己眨了眨眼道:“沒有感覺啊。”
“你何止是神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瘋子。”
金泰妍努了努嘴聳肩道:“可能是因為你和一般人不一樣吧,就像我見過你不為人知的一面,所以可以坦然地面對你所有的暴行,似乎在你面前,別人眼中的那個金泰妍怎樣都無所謂了,我就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狀態。”
“所以說這是你最真實的一面咯?”
“什麽是真實的一面?”金泰妍突然反問道:“你明白自己真實的一面是什麽樣子嗎?”
不知怎麽,薑棟煥突然覺得無法繼續直視對方了,偏頭錯開了視線。
是啊,自己真實的一面又是什麽樣呢?薑棟煥捫心自問道。
他忽然發現自己也不清楚了,似乎自從小小年紀便參加訓練的那一刻起,在他三觀發展的階段他就變成了一塊橡皮泥,無論什麽樣的行為性格,他都可以表現模仿出來,甚至就是非任務狀態下放蕩不羈的薑棟煥這個身份性格,都是他提前設定好而表現出來的。
以至於現在突然被金泰妍這麽一問,他徹底迷茫了。
“果然你也不知道吧。”金泰妍仿佛早有所料地笑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呢,外人眼中的金泰妍不過是公司策劃決定打造出來的一個形象而已,而我只不過是那個扮演者,我演著演著,就這麽演了七八年,所以我也不知道真實的金泰妍到底是什麽樣了。”
她笑著拿起薑棟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旁開口道:“請問你能告訴我現在我是什麽樣麽?”
“是個腦子短路的變態瘋子。”
薑棟煥沒好氣地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後,看著金泰妍噗嗤一聲發宛如大媽一樣笑聲的樣子,突然認真地說道:“我怎麽覺得其實我應該離你遠一點比較好,感覺你比我可怕多了。”
“我有那麽可怕麽?”
“你剛剛真的很可怕…”
薑棟煥再次上下仔細打量著金泰妍道:“那些被我刑訊折磨的人我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一臉淡定地說著無關緊要話的人。”
“那時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接受了,如果是你,做出這些行為也沒什麽奇怪的,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普通,
沒什麽大不了的。” “我在那段時間裡關於你做了很多設想,可是你對於我卻似乎完全不了解,所以我就和你說說我自己唄。”
“你當時真的不害怕?”薑棟煥突然出言問道。
“什麽?”
“就是剛剛你說的表演時被人劫持。”
“哦…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陌生吧,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所以我還沒時間考慮那麽多便結束了。”
“像這種情況,普通人不都應該是因為受到驚嚇,事後會留下心理陰影麽?”
“有陰影啊,”金泰妍看著薑棟煥道:“所以我才會設想那麽多可能發生的情況,只不過這個陰影當我親身又經歷了一次後被你打破了而已。”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如果是別人,說不定真的會那樣對你的。”
“確實。”金泰妍點了點頭道:“可是誰讓我遇到的人是你呢?所以我才覺得你這人很有意思啊,如果是別人傷害我了,那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傾盡全力報復回去的。”
“然後呢?”
“然後…大概會因為傷痛而封閉自己的內心,對世界徹底絕望,乾脆一躍而下自我了斷了吧。”
“那照你這麽說如果我剛剛繼續下去豈不是也會發生這種情況?”
“不會的,”金泰妍搖了搖頭道:“我會趁機想盡辦法賴上你,讓你甩也甩不掉。”
薑棟煥忽然感覺渾身一冷,這女人瘋狂起來還真是可怕。
“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沒那麽做呢,不過為什麽不是你報復我?”
“因為…我發現如果要找一個能真正懂我的人,可能大概就是你了。”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麽?”薑棟煥輕笑一聲道。
“也許,可能吧,如果你非要這麽理解的話,不過說實話,我對於愛情這種東西其實也不是很懂,雖然我唱了那麽多情歌,可我感覺對你好像並不是像歌曲中描述的那種感覺。”
“那是什麽感覺?”
“同病相憐的...感覺?”
這是什麽鬼感覺?薑棟煥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挺佩服你的,不懂愛情,結果唱出來的情歌催人淚下,感染了那麽多人。”
“你不懂死亡的感覺,不也親手製造了很多死亡麽?”
聽到她這如歪理邪說般的生硬解釋,薑棟煥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金泰妍目光又掃向了不遠處那刺眼的紅玫瑰道:“我也從來沒說過想當你女朋友。 ”
“嗯...既然這樣了,那你說我們應該是什麽關系?”
“可以互不遮掩,沒有負擔,坦然相對的關系?”
“你是說肉體上的?”
“我是說精神上的…”
“你確定?”
順著薑棟煥的上下掃視的目光,金泰妍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以這個姿態這麽說好像根本沒什麽說服力。
“好吧,我是說全部可以了吧。”
薑棟煥卻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口頭上佔她便宜,主動岔開了話題。
“我們還是來說說傷疤的事吧,你對這個感興趣?”
“嗯,是啊,你這一身傷疤,以前別的女人沒問過你?”
“問過啊,我說這是我在法國外籍兵團服役駐扎在非洲時受的傷。”
“然後她們信了?”
“不管信不信,總之是加分選項。”
“為什麽?”金泰妍好奇地問道。
“因為這代表著我是一個故事的男人,而我想你也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對嗎?”
“那不如你說一個故事我說一個故事,我們互相交換怎麽樣?”
“很公平,成交。”
就這樣,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和一個沒穿褲子的女人並肩坐在了一張半塌的沙發上展開了一段純潔無比的男女關系。
PS: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金泰妍,你才不是一個只會唱歌的變態妍,求推薦,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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