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亦猶豫了一下,狠下決心道:“知道。”對著後面喊道:“一個都不能留。”接著從麵包車下來那二十幾個人,手都拿砍刀,衝向酒吧裡。逢人就砍。
單方面的殺戮隻持續短短一分鍾。但就在這一分鍾裡,世界上又殺了一百多條的生命。只有那滾滾冒出的青煙與火焰見證了這一切。
當警察趕到酒吧的時候,空氣中彌漫者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焦‘肉’味。不少警察當場嘔吐。
“大哥,不好了,有人來鬧事。”大雄的一個手下屁滾‘尿’流對著正在‘抽’白粉的大雄喊道。
“ma的,什麽人敢砸我們軒轅‘門’場子。”大哥一個巴掌把那個小弟給扇飛,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長得一身皮包骨,仿佛風一吹就倒的。可是眼睛偶爾閃過的冷光足以讓人顫栗。那是一種對別人狠但對自己更狠的冷光。他十三歲就出來‘混’了,他的父親是一個患有jing神病的瘋子,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個瘋子把母親殺了,又要殺他。如果不是母親死死抱住父親的身ti他早就死在父親的刀下了。他永遠也忘不了父親的刀砍在母親瘦薄身上臉上那種獰笑瘋狂的表情。他更忘不了母親臨死前看他的目光,那是一雙裝滿苦澀與無奈的眼睛。
他努力的把自己裝作一個正常人,可是每到風雨‘交’加的時候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喋喋不休。拿著砍刀對著一面鏡子,一會而模仿自己的父親砍母親的樣子。一會兒模仿自己的母親淒苦的目光。只有這樣,他就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意。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大雄嘴角‘抽’搐著,一個青年走進他的視線。他一身潔白的襯衫,一張不算俊秀卻很有味道的臉掛著三分的笑意,眼睛異常的明亮清澈,只是這種眼神帶著令人悚然的嗜血寒光。xiu長的手裡握著一把泛著冷光的刺刀。他的身上仿佛帶著一種與生俱來‘陰’暗氣質。
他的後面跟著五個人個人。可是大雄只看見這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
“我來這裡的目的殺你們。”林然的刀指著大雄和他身後那幫小弟,語調平靜,仿佛在訴說一件再平常不過事情,“不要問為什麽,要怪就隻怪你們遇上了我。我叫林然。”
“你就是林然?”大雄小眼睛打量林然,“我沒找你算帳,你到先給我找上‘門’了。”
“我們這裡有五十多個人,你的最多就三十個,你他ma剛出來‘混’的。”大雄的一個小弟看不慣林然狂妄出來罵道。
林然泛起一個冷冷的譏笑道:“你錯了。就只有我一個人。”
林然之所以做這麽完全是為了建立自己的冷面形象。當龍頭除了適當的施恩還要樹威。
“你說什麽?”大雄不是很清楚林然說的話,“你再說一遍。”
“我一個人就夠了。”
“哈哈……”大雄失聲大笑,他現在懷疑林然是瘋子了,一個人乾他們五十多人。林然把他們當傻瓜了?
林然的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很溫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