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那個賀明?”我想起了那個想襲擊我不成反而被我打傷葉眉,“你的上頭有點意思?”
“有點意思?”王廣笑了笑,“你要知道他的過去你就不覺得有意思了,他可是冷面閻羅。”
“冷面閻羅?”我笑,“有點不像,很溫和的一個人,不過那個葉眉倒是很男人婆。”
王廣默然不語。也對,他是國安局的人怎麽向我透了裡面的秘密了。
“哦,我差點忘記我們是對立的人了。”我苦笑,“認識易道?”
“易道?”王廣不可思議的神‘色’,“易道,你怎麽知道易道這個名字的?莫非你們見過面了?不可能啊,易道怎麽出來了?”
看起來這個易道是威名遠揚,臉國安局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
“我見過易道了,還和他一起吃了拉麵。”
“看來是真的,易道喜歡吃拉麵,他是蘭州人。”王廣緩緩道,“他是鐵血機構裡最隱秘的三人之一,我們只知道他的姓名,很少有人見過他,他的名字我也是聽頭說的。”
“最隱秘的三個人?其他兩個是誰?你可以不說,反正我預感自己會有機會碰上其他的兩個的?”
王廣猶豫了一下道:“一個叫奉天,常年戴著一個黑鐵面具,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至於他本人有什麽異能我也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一個內幕,去年日本的靖國神社發生過慘案就是奉天做的。還有一個叫幽靈的人,沒人知道是男是‘女’。”
去年的靖國神社死了三百人我怎麽不知道?而且電視也沒有報道啊。
奉天?想來是一個恐怖的家夥。至於那個幽靈到底是男是‘女’我也好奇。
我現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了。慕天告訴我過我全世界有十個人大概可以殺我,我可不想是那三個家夥。從現在情況來說,易道現在和我關系還不錯。畢竟一起吃過面,他娘,我幫他付帳呢。
奉天?娘的,這名字聽著就啊。
我打了一個冷顫,莫名的冷顫。我眯著眼睛望著王廣,王廣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他的地位應該沒那麽低在國安局?
“王廣,你都說了鐵血的人物了,也該說說你們國安局的了吧,我可不相信你們拿不出一個人物。”
“好像有兩個。”王廣笑了笑,他的眼睛看了一下坐在我身邊的劉‘玉’,劉‘玉’的手冰涼。
我看見了王廣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
我握住劉‘玉’的手,示意她別擔心。
“一個是冷面閻羅,就是我的頭了,還有一個叫。”王廣頓了頓,“他叫殘念。”
“那個賀明?”我有點想不到,看來這個賀明一直在掩飾自己身份了,扮豬吃老虎?娘的。
“殘念?怎麽來頭?”我問王廣。
“一個自以為是很傲慢的家夥,後來被一個人打得爬不起啦了,像一隻狗的活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我望著王廣,沉聲問道:“那你是誰?”
“我?”王廣笑,“我就是王廣,一個司機而已。”
他說得輕松,可我覺得他似乎換了一個人。一個我看不懂的王廣。
我幾乎以為他就是那個殘念了。
我不得不重新估量這個王廣的身份了。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一個受過傷的男人。
“不回***了,回家。”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家了。家有亮光出來。米雪回來了?“你的事情我會在明天給你答覆的。”
“謝謝,真看不出你這麽好心腸啊。”我有了三分的嘲諷。
“我的心腸不好。”
王廣驅動機子離開。
“劉‘玉’,你聽見你不該聽見的話,回去以後好好的睡覺,把今晚上的話都忘記了。”我轉頭望著眼睛有著慌‘亂’的神‘色’劉‘玉’,“忘記,你就當你做了一個夢。”
“你到底是怎麽人?”
“一個領班。”我別了她額頭前的秀發,溫和道,“記得我的話,不然你會死的。”
劉‘玉’‘花’容失‘色’望著我。
我低下頭‘吻’著她涼的‘唇’,抬頭望她,深深望進她的眸子裡。
劉‘玉’yu言又止的看著我,她的手指摩挲著我的下巴,一圈又一圈。
我轉過身子,走進家。
果然米雪在廚房裡燒菜。我嗅到菜的香味,和家的溫暖的氣息。
也許許影在這裡我為更高興。可許影又什麽會是米雪呢?許影現在恨我都來不及呢。
飯桌上有著熱氣騰騰的菜。都是我喜歡吃的菜。
“回來了?”米雪沒有回頭看我。
我走進廚房,她像一個家庭主‘婦’在系著裙。
“嗯,怎麽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