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下文。我想知道慕華的一些真實的想法,雖然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但我是想試試。一個人可以說謊,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是不是真的就一目了然了。
慕華看我一眼,很仔細的看我:“如果真的要說出一個所以然,可能是看你順眼吧。”
“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我想想也是,確實也是這樣,我看慕華也順眼。男人看男人之間,通常第一眼就有了結論。至於那種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友情大多是生在熟悉的朋友之間。這就另當別論了。
“我想你的選擇是對的。”我很狂妄的說,“以後你會知道。”
慕華笑而不答。
慕華單刀直入:“如果不做毒品生意,我們做什麽?”他的眼神很銳利。
“誰說不做毒品生意了?”我正色說,“我是說不再國內而已我沒有不準在國家,比如日本啊,印度啊,越南,老撾什麽的,可以在這裡弄,若做得大了,可以往歐洲,南美洲那邊弄去,當然,你要是樂意也可以去非洲。聽說那邊的金礦很多。”
慕華聽了我的話後,先是沉默,然後笑,笑三下:“如果是另外一個人我會說他是一個大瘋子,但你不是,你是一個比瘋子還要瘋子的梟雄。”
我的嘴角淡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總得有些人去做一些看起來瘋子做的事情吧,你們都不願意去做,我這個敗類的頭子就去做了。”
慕華又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就離開我的住所。
當門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西餐來了,我站起來開門。
“阿罪,怎麽是你親自來了?你叫他們送過來就成了。”
“大哥,我閑著也閑著。”阿罪對我笑了笑,然後我看見幾個廚師端著很正宗的西餐走了進來,一個個把餐盤放在桌子上。
“大哥,沒有什麽事情我先走了。”
“要不留下來吃吃。”我挽留阿罪。
“下次吧。”阿罪的眼睛有著幾分笑意。我一看就猜想這小子不會以為我要泡馬子才弄來這些的吧,我也沒有跟他解釋什麽。
送走了阿罪,我就問老黑:“你先來試試?”
“我又不是人,我不怕。”老黑跳上了桌子,馬上啃起一個牛排的骨頭。
我看著老黑吃得津津有味,心裡不是滋味,娘的,這是我花錢買來你的,你這死狗也不說一聲謝謝。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我吃了西餐我的異能才消失。如果真的是這樣,大不了以後我不吃西餐了,反正我對這什麽西餐也沒好感。
老黑記得我得我的存在了:“你不吃?試試就知道了。你不敢?”
“有什麽不敢的?”狗ri的老黑你一直老狗居然敢對我鄙視。
我坐了下來,手抓起牛骨頭,啃了幾下,然後默默的運起異能,異能還在,看來不是吃西餐的原因,要是這樣,以後我就不能喝點洋酒了。
&neta又來敲門了。”
我從椅子站了起來,心裡嘀咕著都幾點是小偷不成。我開了門,楞了一下,因為這個我認識,是米雪,該死的米雪。
我的火氣騰的上來了,本想一個巴掌過去的,但沒有狠得下心來,jian人,林然你不是男人。我對自己說。
“你來做什麽?”我冷冷的望著她,“該不會是來看我死了沒有吧,看到了吧,沒死,活得好好的,你高興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吧,對了,麻煩你轉告那個泗陽,叫他馬上跑路,要不然我會把他的鳥蛋踢爆的。”
米雪還是一副冰冷的神色。
我靠,你和別人來整我,搞得我差點就一命呼呼了,說一聲對不起你會死啊,還給我臉色看。
我怒的把門關起來。
回到椅子上,老黑陰陽怪氣說:“一個大男人什麽就沒有一點的博愛之心呢,你就不能學學我。”
“學你老母,你就知道**,什麽母狗你都上。靠。”
老黑:“那也表示我很有狗緣,有本事你去上她。”
我默念異能把老黑吸到我的前面,“你最好少在那裡說風涼話,當心我蒸了你。”
老黑立即對我說:“和你看開玩笑的,不是見你不開心,說一點笑話了。”
我哼的一聲站了起來,我朝門口望了一眼,又過去開門:“死站在我的門口做什麽?”
米雪抬頭看著我,臉色很平靜:“我是你的保鏢,我要監視你。”
我重重的哼了一聲,看她的神色是不監視我就不回家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