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警察。()”
關了門,我和薛罪上了車。
“大哥,真的要去桑拿?”
“去啊,為什麽不去,大清早去啊,先泡澡在桑拿,然後去吃午餐,午餐吃完了,去夜總會看看,晚上了喝喝酒,搞搞女人。”
薛罪笑著。他或許沒想到我這個大哥很不一般。
“男人都是這模樣。”米雪嘀咕著。
我哈哈大笑問薛罪:“阿罪,桑男裡面有沒有男的?記得給米雪安排一個壯男啊。”
薛罪搖頭:“大哥,還真沒有,不過大哥吩咐下來,我可以找一個鴨過來。”
“米雪,你喜歡哪一種貨色?”我很正經的問著米雪。
“林然,你給我閉嘴。”米雪恨恨的說道。米雪的手指在憤怒的抖動著。
“小心啊,你開著車呢。”
“阿罪,好的桑拿沐浴在哪裡?”
“在一夜中心。”
“好就去這個一夜中心。”我一聽著這個名字就覺得很曖昧。
“大哥,這不是去一夜沐浴中心的路。”薛罪看著我說。
“米雪,你該不會是把我送進警察局。”我微笑對米雪說,“你這樣做,是不好的,因為由於你的不好,你讓我生氣,你知道我生氣是什麽樣的?”
“我就是送你去警察局。”米雪一臉鐵青。
我問阿罪有沒有槍。阿罪說有,然後遞給我一把很上手的手槍。
我把槍舉出車窗外,對著路邊的陌生的人群,閉著眼睛:“去一夜沐浴中心,我的槍會走火的。”
“林然,你這是犯法。”
“我可不這麽認為。”我開了一槍。我是開槍了,我使用異能控制彈的度,慢的像蝸牛似的。我真的是一個好公民。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一些人,但是對於那些普通的市民我還是狠不起心腸。我是敗類,我是流氓,混蛋,但我的血液有一點的血性。
“你瘋了。”米雪的聲音充滿驚慌。她把車停了下來。
我把槍還給阿罪,微笑道:“現在你可以去了吧。”
“我不會放過你的。”米雪在一次動車,向沐浴中心去。
之後阿罪在沒有說過話。也許是第一次見到我微笑間就開槍。
我沒有對解釋。你問為什麽,因為我是大哥。不需要理由的。
“這一條街道是誰管理的?”我早從李虎那裡得知本市一些大概幫會的名字,但對於他們名字我沒記得清。
哦,因為我很狂妄,這就是理由。強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的。
“大哥,這是越南幫李德海罩著的,這一條街道的按摩院,夜總會,桑拿中心,賭場,都是他開的。”
我皺眉頭:“越南幫?那個李德海是越南人?”
“他u親是越南人。”
我突然問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這個李德海是不是一個死一百次都不奇怪的h社會老大。”
薛罪沉默了一下,老實說:“是的,大哥。”
“米雪,你聽見了,真正的壞蛋你不抓,你抓我做什麽?”
“一個一個都要抓,一個都跑不了。”
我笑了笑:“一個一個都要抓,恐怕到時候人都不見一個了。”
米雪一副不鳥我的樣,臉上的神色和千年寒冰沒有什麽分別。
我對阿罪說:“打電話叫虎哥和孟雷,阿遊過來,很有你老大,我沒見過。”
薛罪一臉驚喜:“大哥我馬上電話給他們,我沒有見過遊哥,聽很多兄弟說,遊哥很能打。”
“是能打。”我笑說。像阿遊這種人不去混h社會實在是浪費人了,先從長相上說,凶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臉上那一道刀疤加深了對他的印象,骨壞到底的家夥。
我現在很需要這種人,殺人不眨眼,死了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家夥。
只有這種社會的危險人物能令我要做的事情成功。起碼有一個保證。
車停在了桑拿中心。我和阿罪走了下來。米雪也真的下來了,人命的樣。
“你真的進去?”
“有什麽問題。”米雪戴上一副墨鏡,把自己的臉上表情大部分的蓋住了。
我心裡直笑,進去,帶著警察去桑拿,實在舒服不過了。
沒過幾分鍾,李虎和阿遊,孟雷都來了,還有一個我沒見過的。估計是阿罪原先的大哥。
薛罪一見四人就一一上去叫好。
“大哥。”阿罪的大哥長得很彪悍,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的背心,他的手臂上紋著一個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