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薑卿晚見過端王爺”薑卿晚盈盈一拜,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仔細看去還能發現一些羞澀。【全文字閱讀】
端王點點頭,讓薑卿晚起身,便沒有多說,轉身進了淑妃的宮殿內。
看著端王的身影,薑卿晚的眼裡有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執著,這段時間,姚家雖然風雨不斷,不過薑卿晚依舊經常來看淑妃。
薑卿晚和薑家都覺得,有淑妃在,姚家不會出事,而如今自己在這個時候,還願意毫無芥蒂的靠近淑妃,也算是薑家對淑妃的一種示好,這比之前做的再多,效果都會更明顯。
說白了,這也算是一種賭博。
“端兒來了”淑妃溫柔的看著端王,可惜端王依舊是平平淡淡的表情。
“兒臣見過母妃,母妃今日身子可還好”端王平靜的說道。
淑妃也不覺得端王冷淡,依舊是笑著說道,“好,都好,端兒也要多注意些身體,天冷了,多穿些”
“讓母妃掛心了”端王面色不變的說道。
“對了,端兒,你來的正好,卿晚做了些點心,正好有你愛吃的豌豆黃,來,快嘗嘗”淑妃笑意盈盈的說道。
薑卿晚低著頭,時不時的偷看一眼端王,臉上的羞澀,襯得薑卿晚更加的動人了。
“兒子沒胃口,還是先說姚大人的事吧”
淑妃想說什麽,只是張了張嘴,還是放棄了,讓奴婢將有些失望的薑卿晚帶了出去。
“這事還需你多費心,說白了,這些人無非是想對付咱們母子罷了”淑妃無奈的說道,身在后宮,貴為妃位,又有一個有出息的兒子,也難怪會被人惦記。
不過,淑妃的眼神堅定。就算這樣有怎麽樣,誰能真正奈何的了自己,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爭取。
端王靜靜的喝了會兒茶。沒有說話,淑妃也沒有催促。
“兒子知道了”端王平靜的說道。
淑妃面上不顯,心裡卻舒了一口氣。
“”淑妃正想說什麽,卻沒來得及。
“此事交給兒子,兒子還有事。先行告退”說完,端王不顧淑妃挽留的眼神,徑自退了出去。
不過走到門口時,端王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對了,母妃還是盡快通知姚家,早些確定新的家主”
說罷,淑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已不見了端王的身影。
淑妃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直坐著沒動彈。過了有一會兒,才喚了嬤嬤進來,讓其往姚家傳話,要召見姚家的老夫人。
“什麽,薑庶妃病了!”容樂大吃一驚,不過心裡卻早已有了猜測。
早先府裡都傳遍了,赫連煊對薑卿雲青眼相加,當著多人的面,對薑卿雲神情曖昧,容樂每次出了院子。都能察覺到一些隱晦的目光,給木清靈請安的時候,更是被佟氏當眾奚落。
而就在眾人看容樂笑話,羨慕薑卿雲的時候。哪裡想到,薑卿雲居然被傳出得了重病。
晚間赫連煊來搖光苑,容樂總算是逮住了機會,一窺究竟。
“殿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容樂好奇的問道,眼裡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
“想知道?”赫連煊挑眉。
這不廢話嗎。容樂連忙點頭。
赫連煊勾勾手指,容樂順從的靠了過去,就見赫連煊俯身,在容樂的耳邊說了什麽,還沒說完,容樂已經是面紅耳赤,連連的搖頭。
“怎麽,不想知道了”赫連煊好笑的看著容樂。
容樂思考了一會兒,反正連孩子都有了,偶爾瘋狂一下,應該也沒什麽吧。
想到事情的真想,容樂表示,自己真的很好奇啊,薑卿雲究竟是坐了什麽,居然吸引到了赫連煊,然而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那好吧,殿下可要說話算話”容樂苦大仇深的點頭了,赫連煊滿臉都是笑意,眼眸更是深沉了不少。
“主子,被子都拿來了”費嬤嬤急忙說道。
“快,都,都給我蓋上”薑卿雲哆哆嗦嗦的說道,嘴唇凍的發紫,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主子,湯婆子”芳兒將新換了熱水的湯婆子遞到被窩裡,也不用問薑卿雲需不需要。
“主子!”費嬤嬤憐惜的看著薑卿雲,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
薑卿雲更沒想到,赫連煊說洗洗,居然是將自己丟進水池裡,而且還是幾遍,真的事按照多洗洗的標準來的。
這樣的天,薑卿雲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凍的沒有渾身知覺了。
要說赫連煊有留手的地方,那就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執行,再者,就是沒有禁足,不然連大夫都沒有,更不用說如今的被子和湯婆子了。
可即便如此,薑卿雲也不敢在外面找大夫,而是低調的找了府裡的常大夫,好在常大夫醫術也挺好,很快薑卿雲就醒了,不過風寒是少不了的。
赫連煊知道後,還感概了一番,薑卿雲的身體真不錯,若是身體稍差一點的,只怕是熬不過來。
一番溫存後,容樂躺在赫連煊的懷裡,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殿下也太狠心了,人家可是為了給殿下披風呢”
“少貧嘴”赫連煊沒好氣的說道。
容樂在撅了撅嘴。
“你也太不小心了,連著了道都不知道”赫連煊無奈的說道。
“什麽!”容樂大驚, 赫連煊的意思豈不是,自己被薑卿雲算計了,而且自己至今都不知道。
“殿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容樂著急的問道。
“薑氏不是給你送了一盒胭脂”赫連煊緩緩說道。
胭脂,赫連煊這麽一說,容樂就想到了,只是當時閆晗也看了,沒有問題啊。
“不對啊,妾並沒有用啊”容樂反駁道。
“難道是”容樂忽然想到一件事,自己確實沒有用那盒胭脂,可自己曾經打開過,還用手指沾染過。
赫連煊搖頭,“胭脂本身沒有問題,問題出在盒子上,盒子上有誘情之物,也是一種胭脂,和盒子裡的同出一人之手”
說道這裡,容樂明白了些,難怪那天赫連煊原本該去書房的,卻和自己廝混了一陣之後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