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煊兒怎麽了?”一個盡管語氣輕松,但威嚴不減的聲音傳來。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參見父皇(皇上)”
赫連釗緩緩而來,“都平身”
赫連釗來了,立馬就有人為其加了座位,當然,是抬了平日裡用的簡便龍椅。
赫連煊連忙上前,躬身說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無事,不過是有些擔心公務有些遺漏之處罷了”
赫連釗點點頭,讚許的看著赫連煊,“心系公務是好事,不過該放松還是需要放松的”
“朕聽聞你們在此行宴,便過來湊湊熱鬧,你們繼續”
“是”在場的大臣,和諸多年輕俊才欣喜不已。
今日來的,大都是年輕人,如今皇上在場,立馬有人動了心思,上前獻藝,意圖得到赫連釗的賞識。
事實上,早已有人猜測赫連釗可能會出現,更是做了多種打算的大有人在,所以場面立馬活躍了起來。
“微臣今日在城門附近徘徊,見百姓們安居樂業,如今年節將近,更是紛紛清潔家裡,祭祀拜神,心有一絲感概,特作詩一首,望陛下鑒賞”
一個年輕的臣子大方說道,赫連釗一聽是和百姓安居有關,頓時來了興致,身子略微向前傾。
“好,你心系百姓,沒有墜了你的官帽,詩做的好,朕必當有賞”
這臣子心頭一喜,面上卻不顯,隻緩緩道來,“鑼鼓兒童聲聒耳,傍早關門,掛起新簾子。炮仗滿街驚耗鬼,松柴燒在烏盆裡。寫就神荼並鬱壘,細馬送神,多著同興紙。分歲酒闌扶醉起,闔門一夜齊歡喜。”(詩詞百度)
“好,寫的好,你能心系百姓,可見知道為官的本職,該賞”
眾人見這人撥了頭籌,立馬都更加激動了,紛紛上前獻藝,不過卻是很少在得賞的,赫連釗在第一首詩賞過後,便又坐正了身子,靜看其他人的表現。
“啪”一聲碎瓷的聲音。
“主子”安路和容樂同時喊道。
上前擺放瓜果的奴婢,連忙跪伏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王爺恕罪”
赫連煊皺了皺眉眉頭,卻沒有說什麽。
若是平常也就罷了,可這些瓜果裡,有兩樣是皮極薄的,此時已有汁液滲到赫連煊的衣物上,極為不雅觀。
“怎麽回事,如此毛手毛腳”越王臉一冷,看著那失手的奴婢。
若是赫連釗不在場,越王就直接將人處理了,可現在卻不一樣,若是輕易處理了,怕給赫連釗留下殘虐的印象。
“可是有事?”赫連釗問道,臉上都是沒有什麽不一樣的表情。
赫連煊起身一拜,“回父皇的話,兒臣無事”
越王也起身,“父皇,五哥的衣物有損,不妨先去換一身”
赫連釗點點頭,“嗯,去吧,早些回來”
“是”
赫連煊帶著安路和容樂,緩步離開此地,宴會又繼續進行,這些臣子們,可不願放過在赫連釗面前露臉的機會,倒是越王,看著赫連煊的背影,露出了神色莫測的表情。
赫連煊作為皇子,雖然沒有住在皇宮裡,但也有專用的屋子,防止有時候會留宿在宮中,不過衣物卻要到胡賢妃那裡取來了。
“主子”容樂遞給赫連煊一杯茶水,有宮人專門送來的。
赫連煊接過聞了聞茶香,輕抿了一口。
“過來”赫連煊輕聲說道。
容樂眼皮一跳,
自己就站在赫連煊的身前,還要怎麽‘過來’。 “呵呵”赫連煊輕笑,一把將容樂拉在懷裡,輕嗅著容樂的發香,清新怡人,衝淡了些屋裡的熏香。
“主子~”容樂思有不妥,這是皇宮,不是王府,若是被人看見,可是不得了。
赫連煊如何不知容樂的心思,隻故意逗弄容樂,看容樂皺巴巴的臉,心裡格外的舒服。
“扣扣”敲門聲響起。
門外的安路將門推開,“主子,衣物送來了”
幾個奴婢端著托盤,正是從胡賢妃那裡取來的衣物。
赫連煊點點頭,至於容樂早就在安路敲門的時候,起身站在赫連煊的身後。
容樂上前,準備拿起衣物,為赫連煊換上。
“請稍等”一個長相明豔的奴婢說道。
“王爺,娘娘有命,想見一見這位姑娘”
容樂吃驚,赫連煊的眸子閃了閃,看向容樂。
“去吧,沒事的”赫連煊衝容樂點點頭。
容樂見此,向赫連煊行了一禮,便隨著一個奴婢前往胡賢妃處。
“王爺,請讓奴婢為王爺更衣”那長相明豔的奴婢開口說道,語氣平緩舒暢。
赫連煊將雙手伸平,任由這奴婢換衣。
這奴婢見此,在赫連煊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揚,更是直接使了眼色,讓其他的奴婢退下,這些奴婢們互相看看,最終決定退下,隻留下這一個奴婢。
其實這樣的事很正常,有宮女被達官貴人們收用,不是沒有只是極少,因為宮女在一定程度上,都是皇上的備用女人,而皇子有所不同,憑其在皇上面前的恩寵,被賜予幾個宮女很正常,所以自有人上趕著往前撲,顯然這奴婢也是其中一個。
赫連煊似沒有看見這一幕,靜靜的讓這奴婢換裝,只是這奴婢顯然不是老實的,赫連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感受著這奴婢的在自己背上的動作,時而輕柔,時而指尖劃過赫連煊背上的肌理,彼此間隻隔著一層裡衣,赫連煊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其他的表示。
而此時的宴會上,赫連釗的身側,有一個有些慌張的內監,匆忙而來,在赫連釗的耳邊小聲說著什麽,赫連煊的眉頭頓時一皺,卻又立刻恢復,好像只是一個幻覺。
越王坐在下首,赫連釗的變化,自然看的清楚,被杯子擋著的嘴角上揚。
“朕還有奏折要批閱,就不陪著眾位愛卿了”赫連釗隻一句話便離開了,讓地下不少正在摩拳擦掌的臣子,頓感失落,心裡暗歎,錯過了一場機緣,而那些搶在前面展示過的臣子,則感歎,還好自己動作快。
赫連煊平日裡並不是多麽重欲念的人,可此刻,卻感覺有些不妙,小腹處的變化,讓赫連煊有些詫異,目光自然的落在了不遠處的香爐之上,已轉到自己身前的奴婢,很不稱職,不僅沒有為赫連煊換好衣物,反而開始劃開赫連煊的裡衣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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