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連隻畜生都管不好,要你何用,來人,給我打” 佟氏身邊立馬有兩人,將容樂的雙手反剪,小花則被嚇得誰碰撓誰。
“住手,佟庶妃好大的氣性,倒是一點也不顧及殿下的臉面”佟氏站在不遠處大聲說道,身邊的夏嬤嬤已經帶人,將容樂和小花身邊的人都趕開了,小花立馬貼著容樂的腳跟,毛茸茸的腦袋,直往容樂身上使勁的頂,容樂心疼的立馬抱起小花。
赫連煊身邊如今有兩個貼身丫鬟,一個是伺候已久的慧薔,可是慧薔近些日子也不知被調到哪裡了,一直也沒有見著,倒是容樂,佔了這唯二的位置,說起來,佟氏也是因為嫉妒,一個奴婢都能整日陪著赫連煊,自己身為庶妃,卻一月也見不到幾次赫連煊,這才逮著機會要整治容樂。
“奴婢見過側妃主子”容樂抱著小花行了一禮,要不是側妃楊氏來的及時,自己和小花就要遭殃了,容樂心下感歎,怎麽自己一抱著小動物玩耍,就要鬧回事。
“呦,什麽事呀,這麽熱鬧,不如帶著妹妹一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容樂一聽就知道是媚娘的聲音,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說話,媚娘也能說出一種獨有的誘惑來。
“原來是梅妹妹”佟氏故作淡定的說道,只是在說梅字的時候,明顯加重了些,讓原本想看熱鬧的媚娘,立馬臉色變了又變。
後院如戰場,容樂見眾人的目光已經從自己的身上轉移,而且側妃楊氏也開了口,想來也不會再難為自己,這才放下心來,一隻手抱著小花,一隻手不停的給小花順毛,安撫小花不安的情緒。
媚娘無意間看見容樂手裡的小花,好不容易才穩住的臉色,看著容樂懷裡的小花,仿佛想到了什麽,又一次變色,只看一眼就立馬轉移了視線。
“妹妹見過楊姐姐,見過佟姐姐,呀,怎麽佟姐姐的手受傷了嗎,可是要趕緊找大夫看看,姐姐的手這麽漂亮,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媚娘關切的說道,仿佛和佟氏關系多好一樣,佟氏聞言,臉色也好了不少。
媚娘見佟氏的臉色好轉,眼珠一轉,又繼續說道,“妹妹聽說,這被小動物抓傷,可容易留疤了”
說完,媚娘便用帕子捂著嘴,看似不忍心佟氏受罪,實際上眼睛裡的笑意,怎麽也遮不住,側妃楊氏見此,也是嘴角上揚了些。
佟氏聞言,怒目看向容樂和容樂懷裡的小花,“來人,給我抓住她”
佟氏身邊伺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前是只有佟氏一個主子,可如今媚娘這個赫連煊的新寵不說,更是有側妃楊氏在場,剛剛就是側妃楊氏下的命令,阻止了庶妃佟氏。
“怎麽,我說的話不管用了,還不快去”佟氏氣的臉都白了不少。
“哼,佟妹妹還是悠著點,這丫頭可是殿下身邊的,貓自然也是,怎麽,沒有殿下的命令,就要處置殿下身邊的人,看來佟妹妹對殿下也不算上心嘛”
這話說的誅心,說佟氏對赫連煊不上心,要是這話傳到赫連煊的耳朵裡,原本就不得寵的佟氏,只怕以後更慘,即使有個好哥哥,王府裡的地位也照樣是直線下降。
“你...”佟氏被堵得沒話說,更是不敢反駁。
“佟妹妹還是趕緊找大夫看看吧,要是再耽擱,只怕就真的要留疤了”
佟氏手上的傷,仔細看就知道,不過是皮外傷,小花是幼貓,品性溫和的貓種,能有多大的力氣,那抓傷不過是看著嚇人罷了。
“哼”佟氏再生氣,也只能拂袖離開。
佟氏無奈,自己地位不如楊氏,今日有楊氏護著,怎麽也不能找容樂的麻煩了,不過這仇佟氏已經記下了,至於身邊那些沒用的奴婢,佟氏還是能處置的。
“梅妹妹還有事?”楊氏看向媚娘。
見楊氏三言兩語將佟氏打發了,媚娘哪裡不知道,這楊氏不是個簡單的,而且如今戲已落幕,媚娘知道,自己也該退了。
“妹妹有些乏了,正要回自己的院子呢,妹妹就先告退了”媚娘識趣的說道。
待媚娘也走了,楊氏自然也不會多留,容樂見人都走完了,立馬抱著小花,也不敢放縱小花,回到了前院。
當晚,赫連煊回府沒一會兒,安路便帶著赫連煊的意思,通知王妃木清靈,庶妃佟氏禁足丹華院,罰抄《女戒》百遍。
而赫連煊當晚便歇在了漱玉院,一改之前對媚娘的寵愛,連續幾日都歇在漱玉院,漱玉院的丫鬟婆子們,這些天在府裡行走,都是府裡眾人巴結的對象。
“主子,王爺已經連著有六日來咱們漱玉院了,自從王妃進府,這還是頭一份呢”側妃楊氏身邊的貼身丫鬟巧兒高興的說道。
巧兒最近在楊氏跟前沒有以往得臉了,因為多了一個新上來的喜兒,多多少少分走了楊氏的注意,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趕在頭上。
楊氏沒有理會,而是平靜的寫著大字,一個靜字躍然紙上,楊氏的字是極好的,至少對於閨閣女子來說,已經很好了,連赫連煊也曾多次誇讚過。
將手中上好的狼毫放下,楊氏這才開口。
“今晚不比等殿下了,早些掌燈休息吧”楊氏淡淡的說道。
“啊”巧兒疑惑。
“時間過得真快,今日已經是十五了”楊氏站在窗前,抬頭看向空中的圓月。
巧兒這才想起,今日是十五,是赫連煊去正院的日子,而以赫連煊對木清靈的看重,只怕連著幾日都不會來漱玉院了。
過了片刻,果然得到消息,赫連煊徑直往錦繡院去了,楊氏乾脆揮退眾人,自己則躺在窗戶邊上的貴妃榻上,看著是在賞月,實際上心虛早已飄遠。
這次王爺連續在漱玉院多日,楊氏知道,自己是托了容樂的福,只是是因為容樂自己,還是容樂背後的赫連煊,楊氏疑惑不已,不過楊氏卻只能將自己的猜測放在心底。
因為楊氏能感覺的到,王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怎麽想,若是自己將猜測問出,以自己這麽些年,對王爺一定的了解,楊氏不敢想,自己會不會是第二個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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