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趴在床上的容樂,嗚咽一聲,緩緩的睜開眼。 “嘶,好疼”下意識想起身的容樂,瞬間被疼痛嚇到,連忙不敢再動了,這時才想起自己受傷的事。
“咦,醒了,剛好,來,把藥喝了”
端著一碗藥的紅秀,看見容樂醒了,立馬上前。
“終於醒了,可嚇壞姐姐了”紅秀高興的說道。
容樂見是紅秀,弱弱的開口“紅秀姐姐,我這是在哪裡?”
容樂抬眼一看就知道,這裡不是自己和紅秀的帳篷。
紅秀將藥放在一旁的小幾上,略微整理了一下被容樂弄的有些亂的被子。
“來,先把藥喝了,我再和你細說”紅秀將藥端來。
容樂知道,肯定是治傷的藥,想到剛才的疼痛,容樂也不推辭,借著紅秀的手,頭稍微抬高,皺著眉頭將藥喝了。
“好苦”容樂皺著眉,一臉苦相的說道。
拿帕子給容樂擦擦嘴角,紅秀一臉教訓模樣的說道“良藥苦口”,不過說完還是忍不住,給容樂遞了一塊早就準備的烏梅。
“早就給你備好了,烏梅不會減藥性,不過也不可多吃”
容樂趕緊喂了一顆在嘴裡,有些甜有些酸,不過味都不重,倒是苦味明顯一些,不過因為之前喝了藥,倒是覺得很解苦。
嘴裡不是那麽苦了,容樂就好奇的看著紅秀,雖然趴在床上,再仰著頭,很是疲累,不過容樂還是依舊如此。
紅秀無奈,知道容樂是想知道這些天的事,就撿了些知道的,說給容樂聽。
赫連煊吩咐太醫給容樂治傷,王妃木清靈的先行一步,紅秀的奉命照看,還有回程的事,都一一和容樂說了,直到容樂累了,睡著後,紅秀才悄聲出去了。
晚間宮人們該休息的都休息了,一道修長的身影,緩步走進容樂的房間,因為擔心容樂夜裡有事不方便,紅秀見乾脆睡在房間的外間,如今正好堵住在了裡間的入口。
修長的身影看了眼睡著的紅秀,直接一指點在紅秀的頸側,便如入無人之境的繞過紅秀,站在了容樂的床前。
容樂睡了兩天,白日裡喝了藥又是睡著了,夜裡就有些睡不踏實,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總覺得背上的傷比白日裡還要疼一些,隻是容樂不想麻煩紅秀一直看著自己,就隻能逼著自己睡,也免得自己疼的慌,隻是這樣的睡眠一般都比較淺。
又一次被疼醒的容樂,恍恍惚惚間,感覺自己的跟前仿佛有人,原以為是在做夢,但隨著疼痛的侵襲,容樂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你是...嘶...”誰
容樂被嚇了一跳,想到之前的刺客,容樂條件反射的往床裡側躲,忽而又想起床邊的支架上的花瓶,手用力一揮,花瓶應聲而碎,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巡夜的宮人一直都有,說不定會有人發現。
隻是就這一個動作,容樂就被自己的動作,弄的背上的傷口疼痛不已,故而也沒有注意到,人影對於容樂的動作絲毫的不在意。
眼看著容樂可勁的折騰自己,人影仿佛是不耐煩了,像前面對紅秀一樣,一指點在容樂的頸側,就看見容樂睜大雙眼,頭歪倒在軟枕上,半邊臉朝著人影的方向,散發著潔白的容光。
門外時不時的有巡視的宮人走過,隻是卻沒有宮人敢入內查看,因為都被門外的何生警告,不止不許多看,還不許多嘴。
“哈...”
何生打個哈切,揉了揉有些瞌睡的眼睛,
對於自己主子莫名其妙的行為無語,作為堂堂的王爺,半夜闖人家小姑娘的閨房,不太合適吧,不過何生也隻是想想,主子的心思,自己可管不著,還是好好看門吧。 門外的何生在內心腹誹赫連煊,赫連煊自己也是無解,半夜跑一小姑娘的房裡,赫連煊自己也忍不住吐槽自己,隻是緩過神來,就已經站在了容樂的床前,還點了人家睡穴,天知道,剛才容樂忽然醒來時,赫連煊差點忍不住想奪門而逃,好在想起自己的點穴手法。
床上的容樂顯得安靜極了,小小的臉頰,更是散發著別樣的光彩,臉上的細細的茸毛,甚是柔和,讓赫連煊有一種想要撫摸的衝動。
赫連煊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良久後才輕輕的坐在了床上,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伸出右手,做了自己剛剛一直想做的。
好軟,赫連煊內心有些小興奮的想著,手依舊輕輕的撫摸容樂的臉頰,感受著茸毛刷過自己掌心的觸感,小小的臉頰,還沒有自己的手掌大。
在容樂替自己擋刀之前,要說赫連煊對容樂的第一印像,就是王妃的丫鬟,似乎還挺得用,第二印象就是容樂第一次來例事,再來就是昊王對容樂的覬覦。
對,覬覦,在容樂替自己擋刀之前,赫連煊是有打算將容樂送給昊王的,昊王的喜好,赫連煊自己可是知道的,至於昊王看容樂的眼神,更是沒有避諱過。
門外的何生,作為赫連煊的貼身侍衛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正好之前容樂替王爺擋刀, 何生還暗自為容樂松了口氣,這樣就躲過去一劫了。
一想到容樂差點被自己送人,赫連煊就有些不爽,這樣可愛的小姑娘怎麽能是別人的。
可愛,還不足以形容容樂,容樂倒在赫連煊的懷裡時,是赫連煊第一次看見眼睛第一次瞪大的容樂,那樣的光彩照人,清晰澄澈,實在難得。
從那天以後,赫連煊一靜下心來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起容樂的眼睛,小小的臉,接著又聯想到例事的事,甚至是平日裡見到容樂時,容樂的一舉一動,赫連煊竟有種想將容樂藏起來的衝動,而今晚更是莫名其妙的,夜半跑到容樂的房間,還點了人小姑娘的睡穴。
不過赫連煊是不會對自己夜闖香閨的事後悔的,容樂不是陪嫁進王府的嗎,不就相當於自己的人,想怎麽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就算此時的容樂還是小姑娘一個,不過總是會長大的。
如果此時王妃木清靈知道,赫連煊竟然有了這樣的念頭,真不知該怎麽後悔,竟是沒有提防過容樂,隻以為容樂還小,以齊國的習慣,女子十六,才算可以嫁人的。
不過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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