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可我又沒死。”
光之龍帝歎息一聲:“《聖之奔雷拳法》被我修煉到第十八層,從沒有人修煉過的十八層,暗藏著聖之複蘇的隱藏效果。我被掩埋了十五年之後,聖之複蘇淨化了五毒草的毒液,讓我複蘇,也讓我的《聖之奔雷拳法》再進兩層,進階到更高級的二十層。”
“複蘇的我忘卻了貪念,把她的屍骨埋葬在她最喜歡的山崖上,每天陪著她駐守在哪裡。”
“三年後,一個落魄的年輕人帶著一群殘軍流浪到村莊之中,他是大哥的兒子,帶著聖禾國的士兵們不斷戰鬥,奪回聖禾國。一場場的戰鬥,一場場的死亡,不是南蠻國的對手,他已經絕望。他是大哥的兒子,我曾經向大哥許諾,他為國主,我為大元帥,要保護他輔助他,誰敢侵犯我們聖禾國,我就去打敗他。”
“我當然要輔助他,而且是時候與南蠻國做個了斷了。”
“我帶著他殺回聖禾國的皇宮,擊殺了南蠻國駐守在哪裡的將軍。”
“憑著二十層的《聖之奔雷拳法》,我又單槍匹馬的殺入南蠻國的皇城,畢竟西南邊陲最強大的南蠻國,南蠻國主帶著第一武將的南蠻熊和十二個絕頂高手與我一戰。我擊殺了他們,我也經脈寸斷奄奄一息。”
“我經脈寸斷的逃跑在西南邊陲的大山之中,回憶著曾經的聖禾國,曾經的父王、曾經的母后,曾經的大哥、二哥、四弟、五弟和六弟,回憶著我們友愛,回憶著我們的分裂,回憶著我們廝殺和鮮血,回憶著刺殺著我最終倒在我的身上的她。我拚盡力氣的奔跑在大山之中,不知道逃跑了多少距離,我的生命流失,進入一個山谷之中,倒在一棵六千年年齡的龍頭樹下。我閉上了眼睛,死亡在了龍頭樹下……”
“可是,我遇到了龍頭樹每隔兩千年一次的換葉時間,樹葉嘩啦啦落在我的身上,淹沒了我的。龍頭樹下埋葬著一條光明巨龍的屍體和龍丹,它的屍體和龍丹被我的身體吸收,加上龍頭樹的千年力量,讓我沉睡了四百二十年。”
“四百二十年?”林傲震驚。
“四百二十年的沉睡,讓我的《聖之奔雷拳法》繼續進階,進入了神級境界的第二十二層,讓我一夜頓悟,領悟了神級技能的《光龍十二路震天拳》,讓我擁有金神一般的戰鬥力。等我返回到聖禾國,四百二十多年的歲月,南蠻國再次強盛起來,攻陷了聖禾國屠殺了所有居民,聖禾國徹底消亡。我要報仇,可頓悟的我放下了仇恨,離開西南邊陲遊蕩在天月大陸之中,拯救著天月大陸的各種受困者。八百多年前,我拯救了光之龜仙人之後,又拯救了一些其他苦難者,人類、古老種族、神族、妖族甚至魔族等等,建立了龍帝宮。”
“龍帝宮蒸蒸日上,成為天月大陸最強大門派之一,我也被稱為光之龍帝,最終引起了光明神殿的注意,要把我招入他們光明神殿的麾下。我不願意,一場大戰兩敗俱傷簽署了互不入侵協議。可三百八十年前,我突然遇到了逆徒的光明長老。”
光之龍帝歎息一聲:“那天,我去一個大山采藥,在一個小村莊住宿了一夜。等我采藥歸來,小村莊被一隻魔獸入侵屠殺,隻存活了一個繈褓之中的小男孩。我把小男孩抱回龍帝宮,收他為我的第六弟子,結果,他卻是一個叛徒。”
“他是光明神殿派來之人?”根據之前的信息,林傲忍不住道。
“他不但光明神殿派來之人,而且我的死對頭光明神殿的三長老本人。為了顛覆我的龍帝宮,他籌齊吞吃了九十九個九月九日生的光明天賦的童男心臟,使用光明禁咒的光明借體復活術,借體復活為那個小男孩,拜我為師躲藏在了我的身旁。”
“他默默的跟著我修煉,取得了我的信任之後,告訴我天光山這裡藏有這個古老寺廟,古老寺廟之中藏有兩顆古老神族的光明丹藥。一旦取得,能夠讓他的光明元素暴漲,也能讓我突破千年瓶頸,迎接即將到來的天劫。我跟著他來到這裡,他露出本來面目,聯合光明神殿的高手伏擊了我,把我捆綁囚牢在了這裡。”
“捆綁囚牢了你,為什麽沒有擊殺你,他有圖謀?”
光之龍帝點點頭:“我在龍頭樹下吸收的那個光明神龍的屍體和龍丹,是一隻光明天龍王的屍體和龍丹,被我吸收了數百年沒有吸收完畢,只要我願意,可以把所有的光明元素匯聚在一起,形成新的一顆光明龍王丹。”
“為了光明龍王丹,他把我囚禁在這裡,每隔一段時間,他從光明神殿來到這裡抽打我、折磨我、我,想要取得我的光明龍王丹。”
“我當然不能如他所願, 一旦被他取得光明龍王丹,我不但必死,歹毒凶惡他也必定危害天月大陸。我至死不屈,不管他如何折磨和毒打,就是不交出光明龍王丹。”
“兩百多年過去,一百年前,我快要熬不住,被他折磨快死的時候,他突然返回光明神殿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因此存活了下來,也因此,你們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把你們當成了他。”
光之龍帝向著光之龜仙人望去:“光明長老那個逆徒呢,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光之龜仙人搖搖頭:“稟報主人,入侵了我們的龍帝宮,取得我們龍帝宮的各種寶物之後,光明三長老那個叛徒就得到器重,成為了光明神殿的光明大長老。”
“一百年前,他的地位再次上升,榮升為光明神殿的光明三大太上大長老,獲得了光明神殿的一本《光明天神刀法》,從此閉關苦修。一百多年過去,他一直沒有出關,有人謠傳他修煉順利,擁有了大神甚至金神的戰鬥能力,也有謠傳他在修煉中走火入魔生命垂危,如今一直默默恢復傷勢。這一百多年,他再也沒有出現過,具體情況無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