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諸位,昨天電腦壞了,送去修去了,所以,只能在網吧碼字了,咳咳…所以,最近的更新可能不是很穩定,請大家諒解一二,等這本書有點錢了,我就去換個新的,但是只能等修,苦逼了!)
我坐地上讓關西出去叫老謝,順便把我包拎過來換藥,他答應後出去,沒多會工夫就聽見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謝大隊帶著大幫手下魚貫而至,明晃晃的手電筒把整個石室照得透亮。百度搜索xiāng cūn xiǎo shuō.cóm
這幫人肯定沒想到祠堂下面還藏著這麽個洞天,頓時都驚了,老謝更是愕然,看著最近那石室裡的屍體就嚷嚷:“哎呀,這苗家祠堂我辦案來過多次,可沒想到下面還藏了這麽個地方——安然,這次你可幫大忙了,很多懸案說不定能破了!”
“什麽懸案?”
我伸手過去,老謝把我從地上拉起,順便還幫我撣撣背後的土:“老案子了,是些人口失蹤案,距離現在十幾年…怎麽,你有興趣聽聽?”“算了,沒有,千萬別告訴我,”我斜眼睖他:“你這話一聽就憋著壞,估計又想把我當槍使呢,這回沒門!”
老謝哈哈一笑,豪氣萬丈:“只要案子沒有奇奇怪怪的玩意兒,那就是我們刑偵隊的老本行,別說你不來,就算是想來我們還嫌礙事兒呢!要說辦案啊,安然,我可告訴你…”
看老謝準備開吹,我立刻插嘴問了句:“等等,先別說光輝史。我問你,那大洋馬女人你們抓到沒?”此話出口,老謝的臉色頓時就不怎麽好看了,有些尷尬的咳咳兩聲,這才道:“呃,這個…追去了…已經有人追去了…”
“拉倒吧你,追得上才怪!”我嘿嘿直樂:“算了,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叫你人跟著,我們進裡面去看看,”接著,我用手順便朝周圍一指:“剩下的人把這些門弄開,裡面有屍體的叫人來驗dna,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不止這一具?”老謝臉上閃過絲怒氣:“喲,看來這苗家人還真是不簡單啊,藏得挺深啊!”說完,立刻給手下發布了一系列的指令,整個刑偵隊的小夥子頓時忙了起來。百度搜索(鄉/\村/\小/\說/\網 ww.xingcnxiasuo.cm)
接著,老謝這才和我一起朝著石室深處走去,經過那圓弧形的拱頂之後,我們來到個長長的走廊。這走廊很不規整,或寬或窄不一,而且還略微有個弧度,像只是沿著原本洞穴的形狀而修葺的,沒有太大的改變。
走廊漸漸向上,感覺像是漸漸深入了山體內部,十多二十米之後,我們面前出現了亮光,跟著,一個巨大的扁平石洞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石洞的形狀像個半塊盤子,朝著山體外沿的部分漸漸變小,逐漸合成了一條縫隙,但並沒有完全合攏,剩下了大概拳頭大小的空隙。這個縫隙盡頭位置略略寬些,像是被人工開鑿出來的,幾近兩尺,正好合適個成年人從裡面翻身滾出去,地上、旁邊的岩石上有明顯摩擦的痕跡,估計這應該是最早的出入口,不過後來漸漸荒廢了。
光亮從縫隙外投射進來,雖然隔了密密麻麻的雜草,不過畢竟比我們在地下石室中亮堂很多,借著光亮,我也很快把石洞徹底打量了一番。
這洞中的東西不多,石壁附近有著堆砌的石塊和徹底腐壞的碎木,看上去曾經是搭起的床鋪了桌子,旁邊另有燒火的痕跡,這一切都表明了曾經有人生活;和旁邊的雜亂相比,這石洞中間空曠得就有些稀奇了,雖然地面非常平整,但卻什麽都沒有。
老謝用腳把地上的浮灰撥開,看了看,很肯定的說這裡肯定是放過石頭製成的器皿,可能是桌椅也可能是丹爐,甚至是某種奇怪的雕像,從地面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來——然後他心裡默算了下寬度,告訴我說這些東西應該是從祠堂那邊運走了,大小正好合適。
石壁上右幅殘缺不全的畫,看顏色應該是朱砂和靛藍青粉等礦物畫出來的,不過歷經年久已經風化剝落得不成樣子,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那圖案中間有個凹處,看上去倒像是有人才觸摸過。
我讓個小夥子架起去看了看,我心中立刻明白了,這裡肯定是存放骨舍利的地方,也正是靠著骨舍利的威力,才把這走廊封死,鬼魂無法逃逸,同樣也因為大洋馬取走了骨舍利,那些殘留魂魄的記憶才順著這裡逃了出去,飄逸消散,後面我們動手、以及謝大隊他們進來的時候才沒有再次發生這些記憶進入人身體內的事情。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小/\說/\網 ww.xingcnxiasuo.cm)
既然確定骨舍利被大洋馬取走,我也就招呼老謝準備離開了,可就在我倆即將要走的時候,一個小夥在石縫的另外一側發現了塊可以移動的岩石,搬開之後,下面立刻露出個井似的洞口來。
洞口不大,不過下面卻很深,手電筒朝下照的時候只看見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什麽,謝大隊立刻安排人準備繩梯等用具搜查,他則和我原路返回,雖然沒說,不過我看得出這家夥是想趕我走了…事關唐牧的安危,說實話,就算他不攆我我也準備走了,哼哼,要不是想確定骨舍利有沒有被大洋馬偷走,哥們早走了,誰稀罕啊!
重新回到石室,這裡基本已經被清理出來了,18間石室中居然一共有11具屍體,粗估一下,最久的已經超過了兩百年,也不知為什麽會留在這裡——我從關西手裡接過包,打開,上藥,換了張紗布,確定他們沒有抓到大洋馬之後,立刻帶著關西繼續朝著康巴趕路。
康巴距離蜀都三百多公裡,正常情況下駕車四個小時,但由於到了雅安之後進入山區,速度減慢,所以我們四點半左右從南崗村離開,理論上要九點過才能到——算起來,唐牧他們早上九點過出門,這時候也應該到了,上車之後我想到這點,立刻就給唐牧撥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唐牧的電話打通了,聽聲音這家夥興致很高,告訴我說在家七天連鎖已經訂了房,而且還給我開了間,我正想提醒他等我到了再行動,結果就聽旁邊有人說話,說什麽已經把他們租房的地址找到了,隨時可以出發,然後唐牧扭頭過去答應說稍等——問題是,就都這種情況下,唐牧這丫居然還能正兒八經斬釘截鐵的給我說沒問題,肯定等我,讓我放一百萬個心……
臥槽!太不要臉了!這種人,我怎麽能放心把安怡嫁給他?
唐牧把廢話說完,直接扯淡說要去吃飯就把電話掛了,我急暴暴的再次撥過去,結果這丫已經關機了!
嘿,他居然用上了無恥的升級版,也不知道是不是從我這裡偷學的!
既然這樣就沒法了,只能腳下加速,我把破車在限速一百二的路上直接飆到了一百八,遇車超車,遇人超人,一路上不知道超了多少,終於趕在八點半左右抵達了康巴——但就在距離高速出口還有兩公裡路牌的時候,堵車了…
在這段路上又折騰了多半個鍾頭,我們這才下了高速,等到唐牧所說的七天連鎖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過了,我在前台問唐牧他們還沒回來,立刻就驅車朝尤老鬼租賃的院子而去。
電話依舊沒開機。
康巴市處在兩山的山坳之間,呈長條形,由無數個原來的自然村落組成,而尤老鬼因為是從格根措湖位置回來,所以選擇的地方也就是g318國道的太坪村,這裡正好處在康巴的南端,路不熟加上關西到了附近之後又有些雜七雜八的攪不清楚,等我們確定那棟小院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觀華路,並非最初關西說的什麽花路。
我把車停在路邊,指著遠處那棟徹底隱藏在黑暗中的小院問關西:“你確定是這裡嗎?”“我確…呃,可能是吧,”關西不好意思的呡嘴望過去,他指著院子門口的樹:“我記得有棵樹在門口。”
我左右望望,大多數院子門口都有樹,如果關西靠這個作為參照物的話,那這事兒就太懸了。我想了想,乾脆帶著關西朝院子慢慢摸過去,準備看看能不能從門縫瞧到裡面的車——這車是毛斜眼專門準備的,關西坐過多次,這應該不會陌生吧。
運氣很好,我倆成功的從門縫瞧見了裡面的車,關西也認了出來,不過就在他興高采烈給我肯定的時候,我手輕輕一推,這門居然離奇的自己開了…
門開了並不稀奇,因為唐牧他們已經先行一步來了,可這屋裡沒燈、沒人加上沒有任何響動,我就覺得不怎麽對勁了,當時就把龍骨刃抽了出來,跟著竄進了屋內!
這是典型的農家小院,下面是堂屋和飯廳,後面有個放雜物的房間,樓上是住房。估計因為老板出租給人做廠房或者庫房的關系,這裡都東西都不怎樣,家具破舊,牆面隻刷了白灰,屋頂掛著孤零零的白灼燈,看起來就連最普通的農家房都不如。
所幸有電,開燈之後,我帶著關西很快把樓下檢查了一遍,毫無異常。
跟著我們上了樓,但才從樓梯冒頭,我立刻看見了讓人驚悚恐懼的一幕——二樓客廳正中,一具屍體直愣愣的掛在吊扇上!
屍體的舌頭吐出,雙眼凸出充血,整張臉扭曲得已經分辨不清本來的樣子。他腳下翻倒了張凳子,垂落身邊的雙手把褲兜位置扯出了無數口子,從這裡能看見他把自己大腿外側抓撓得血肉模糊,手指甲上還粘著自己扯下來的皮肉!
這具屍體身上布滿了屍斑, 惡臭熏人,有些地方已經腐敗,看起來已經死了很多天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感到恐懼的原因,我恐懼的對象是寫在灰牆上的四個大字:
現龍卸甲!
臥槽,這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麽這裡又出現了?
看見那四個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這種感覺就普通人看見個已經死掉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一樣,說不出的害怕和畏懼,說不出的惶恐和戰栗,就像整個世界已經被徹底顛覆了!
這是為什麽!
就在我周身汗毛豎立,冷汗直流的時候,關西把這人給認了出來:“哎呀,這不是尤大叔嗎?他怎麽自殺了?”
尤大叔尤老鬼?油耗子的老爸?
我腦中猛然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