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文抄寫技能達到職業級,已經能夠充分把看過的大部分網絡文章,包括小說、雞湯文、段子、笑話之類的意思表現出來的。
而且職業級的網文抄寫技能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將文章之中不合時宜的地方進行修改,又不會破壞文章的整個通順程度,也不會犯忌了。
畢竟古代對於忌諱的事兒實在太多,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在鍛煉網文抄寫技能的時候,薛奇選用的是那些已經讓人讀的想吐的雞湯文。
所以一開始出書,他也打算從雞湯文入手。
現代人到了如今,對雞湯文多少有些反感,甚至還出現了一些反雞湯文,不過在大明朝,這一類文章並未形成體系,既然如此,薛奇就打算編纂一下,弄一本雞湯文集出來。
不管是外國的還是中國的雞湯故事,都以古文的文筆寫出來,他現在文筆可不差,弄這個是比較容易的。
畢竟雞湯文不像小說還需要注意情節的連貫性,這就是一篇篇小故事構成的,對於古代的文人來說,搞不好反而正中下懷呢。
心靈雞湯,就是“充滿知識與感情的話語”,柔軟、溫暖,充滿正能量。
心靈雞湯是一種安慰劑,可以怡情,作閱讀快餐;亦可移情,挫折、抑鬱時,療效直逼“打雞血”。
這也是“心靈雞湯”風靡不衰的原因。
大眾化口味,勵志化包裝,快餐式文本,無需動腦就可腦洞大開。
當前快節奏的生活和無處不在的壓力,偶爾也需要這種激勵味十足的“語言藝術治療”。
如今的大明朝正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時期,競爭壓力大、生活壓力大、工作壓力大,比之現代還要嚴重,尤其是那些文人士子,偶爾讀一兩篇這文章,也是相當不錯的。
當然了,薛奇的設想很好,不過想要付諸實施,還得要先嘗試一下的。
這一路上,薛奇先精選了一百篇雞湯文,然後以職業級的網文抄寫技能抄寫了下來,準備到了北京之後印刷成冊,大明朝的印刷技術雖然跟後世沒法比,不過也是相當不錯了,這一百篇雞湯文並不多,薛奇現在身上可是有一萬多兩銀子,購置房屋怕是不夠,但印製一些雞湯文冊子,以及租賃一個鋪面倒是行的,以後大不了暫時睡在鋪面裡了。
古時候很多商人都是商住兩用的,這也不奇怪。
抵達北京城之後,薛奇趕著馬車就往北京國子監去了,準備先去點個卯,報個到,然後再看看能不能找個熟人租上一個鋪面,以後做生意也方便一些。
哪知道剛到北京城,還沒抵達國子監呢,薛奇就被幾個官差打扮的人給圍住了。
“相公!”
劉雪梅見過最大的官差,那就是西安府的那些人了,北京城現在基本上就是大明的另外一個京城,如今北京南京號稱雙京,南京有的機構,北京也都是有的,只不過統轄的人不一樣罷了。
南京那邊還是皇帝的天下,而北京這塊,基本就屬於燕王朱棣的天下了。
這幾個官差應該不是燕王府的人,看其打扮,估計是北京方面的錦衣衛。
飛魚服、繡春刀,這標志實在太過明顯了。
別說是劉雪梅,連薛奇都嚇了一跳,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錦衣衛這種特務組織了。
看多了關於錦衣衛的電影,在薛奇心裡頭,錦衣衛都是殺人如麻的家夥,得罪了這些人,那真得是慘了。
他捏了捏拳頭,
深吸了一口氣,心想怕個鳥,連韃靼的小王子哥們都給乾掉了,區區幾個錦衣衛怕個球! 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薛奇不想表現出懦弱不堪的樣子,他要給妻子劉雪梅足夠的勇氣。
“雪梅,別怕,咱們什麽都沒乾,就算是錦衣衛又如何……”
薛奇看向了正往這邊走來的錦衣衛,一共是五個人,為首的那個臉色陰沉,嘴角還有一道疤,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錦衣衛總旗常思,正七品官,武者等級職業級1%,特點:貪財好色、唯利是圖、狠辣狡猾,你的武者職業等級雖然比其稍低,但處置得當,也可斬殺,這樣的敗類,閻王殿是他最好的歸屬!”
薛奇盤算了一下,自己的武者職業等級目前是普通級98%了,距離職業級幾乎只是一步之遙,系統的判斷還是比較準確的,不過對於系統給這個家夥下的定義,他倒是差點沒忍住笑出生來。
陰狠毒辣薛奇還真是看出來了,這人面向就是如此,不過貪財好色這還真不是表面能看出來的,倒是讓薛奇小小吃了一驚。
然而總歸一點,這家夥不是個好人。
“不知幾位軍爺有何見教?”薛奇跳下了馬車,拱了拱手問道。
“得到暗報,你涉嫌勾結韃子,企圖壞我大明社稷,跟我們我錦衣衛衙門走一趟吧,帶走!”
那錦衣衛總旗常思冷冷走了過來,而後將手一揮,身後四個人立即上前就將薛奇給圍住了。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看小說都說,千萬別跟錦衣衛講道理,因為錦衣衛不跟你講道理,別說你是個舉人,就算是當朝首輔,那也沒用。
不能講道理,那就只能動手了。
薛奇不是束手待斃的人,尤其是三原縣一戰,給了他極大的勇氣,讓他面對任何困難,都無所畏懼。
大不了滅了這幾個錦衣衛,然後逃出城去也就是了,反正北京錦衣衛的手,還伸不到南京那邊,他依然是有地方可去的。
“幾位軍爺,在下只是去往國子監報道的士子,怎麽會勾結韃子呢,莫不是搞錯了吧?”
薛奇強忍著怒火,希望對方是搞錯了,他也不想千裡迢迢來到北京,卻要殺人逃逸,這實在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兒。
“你是叫薛奇,薛潤金吧?”
常思冷冷問道。
“正是。”薛奇點頭道。
“那就不會錯了,暗報說的就是你,我們的人,怎麽可能會出錯呢。”常思看了薛奇一眼,眼中露出了一抹嘲弄。
這嘲弄之意薛奇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是一只等在這裡等他的,看來應該是受了旁人指使了。
就在距離此處不到百米的一條巷子裡,站著兩個人,一個正是陳俊逸,另外一個是個生面孔。
“陳公子,只要您踏踏實實替嚴公辦事兒,你的仇人,便是嚴公的仇人,這個薛奇完了。別說是去國子監,就算是想要活著離開北京城都不可能了。”
那人笑眯眯地對陳俊逸說道。
“還要勞煩您到時候將那個女的留下,我一定要當著那薛奇的面兒,讓他看看我是怎麽糟踐他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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