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峰摸了摸鼻子:“倒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震風道人笑著說道:“怎了,還跟我客氣起來了?”
“你那個道決,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龍虎山的絕學,你既然能學到,說明你在龍虎山的地位,也不低吧?怎麽就跑出來開這麽個風水玄學館了。”林曉峰問道。
震風哥聽了這個問題,臉上僵了一下,隨後,長吐了一口氣:“何止是不簡單,那是禦劍訣,是我們龍虎山的不傳之秘,只有掌門,或者掌門接班人才能學的。”
“那你為什麽會?”
林曉峰不管上看下看,震風哥都不像什麽掌門,或者掌門接班人吧。
震風道人說:“這事說起來,就有些話長了,反正總而言之,這是我無意中偷學到的。”
“跟你說這個幹嘛,來,喝酒。”震風道人笑嘻嘻的說道。
看震風道人的模樣,林曉峰也不再追問下去。
兩人喝了會酒,聊著天。
飯還沒有吃完,忽然,林曉峰的手機震動起來。
林曉峰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竟然是師父打過來的。
“喂,師父?”林曉峰接起電話,笑著問:“有事嗎?”
毛麟龍問:“曉峰,你殺了司徒明朗?”
林曉峰心中不由有些奇怪,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師父怎麽突然說起這個。
心中雖然奇怪,不過他還是點頭:“對啊,師父,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毛麟龍問。
林曉峰笑道:“你的本事,知道這種事很簡單的吧?”
毛麟龍道:“聖金教散布出來的消息,大肆說你殺死了司徒明朗。”
“額。”林曉峰楞了一下問:“聖金教搞什麽?宣傳自己的少教主被我給乾掉?吃飽了撐的吧。”
“他們可不是吃飽了撐的。”毛麟龍說:“新一代的魔道八大天才,任何一個,都可以說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魔道之中,有一個規矩,任何魔道中人,只要是年輕一輩的人,殺死了他們其中一個,就可以立馬成為新一代的八大天才。”
毛麟龍頓了頓:“如果是被陰陽先生,或者道士殺死,只要有人幫他們報仇,報仇之人,也能成為魔道八大天才之一。”
林曉峰不傻,明白了毛麟龍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聖金教專門散布這個消息?想要讓魔道年輕一代的人來殺我?借刀殺人?”
毛麟龍說:“恩,最近你小心點,如果不出我所料,恐怕最近,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找上門,來找你。”
“只要殺死你,他們就能成為魔道八大天才之一。”
林曉峰眉頭皺起:“恩。”
毛麟龍隨後說:“實在不行,你回北京來?有我在,他們倒也不敢放肆。”
“算了吧師父,我在成都過得自由自在的,到北京來,不得啥都被你管著?”
“再說了,我這邊還有朋友在呢,這要隨便走了,怎麽行。”林曉峰笑道。
毛麟龍在電話那頭說道:“恩,隨便你吧,不過切記,不能暴露鬼術,否則就不是魔道年輕一代的高手找上門了。”
“放心。”
剛掛斷電話,忽然,手機又響起,是項誅打過來的。
林曉峰剛一接電話,那頭便說:“曉峰,你在哪呢?”
“在你們學校對面的中餐廳呢。”
項誅有些焦急的說:“你在那裡等我,哪也別去,別亂跑。”
說完,項誅便掛斷了電話。
坐在林曉峰對面的震風道人有些好奇起來,問:“出什麽事了?電話一個接一個的。”
“等會你就知道了。”
林曉峰也猜到項誅突然找自己,十有八九也是說這件事吧。
果然沒錯,項誅心急火燎的從外面衝進餐廳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二人,隨後急忙走過來說:“曉峰,不好了,聖金教正在大肆宣揚你殺死司徒明朗的事情!”
“我事先已經知道了。”林曉峰點頭,指著椅子:“坐,吃飯了沒?”
“你還有心情吃飯。”項誅無語的白了林曉峰一眼。
她發現林曉峰還真是有些心寬的,這件事已經在魔道之中傳得沸沸揚揚,稍有本事的,都想來和林曉峰過過招。
一旦殺死林曉峰,他們可就能成為魔道年輕一代的八大天才之一。
魔道之中,年輕高手何其之多?
“難不成著急,這件事就不會繼續流傳咯?”林曉峰翻了個白眼,倒是挺心寬的說:“這種事,我就算急得跳起來,也是無濟於事啊。”
聽了他的話,項誅倒也冷靜了不少,林曉峰這話說得倒也沒錯。
她說:“你有沒有什麽計策。”
“沒有。”
林曉峰雖然看似輕松,可心情也挺糟糕。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
特別是在陰陽圈中。
如果是有特別強的本領,比如師父毛麟龍,或者劉伯清局長那樣,即便被推到風尖浪口,也無礙。
可林曉峰卻沒那番本事。
“嘿嘿,我倒是有個方法。”震風道人雙眼一眯。
林曉峰看向震風道人問:“你有辦法?”
“他們想來找你麻煩,只要把最開始來找麻煩的那兩個人,收拾得狠一些,後面的人自然便不敢隨隨便便來找你。”
項誅摸著自己額頭:“只怕敢來對付林曉峰,都不會太弱。”
林曉峰能殺死司徒明朗, 得到消息,來挑戰林曉峰的人,肯定也不會太弱。
“我倒是有個朋友最近在成都,他正約我見面呢,不然我介紹你認識一下?如果魔道的人過來,說不定他能幫上一些忙。”震風道人說。
項誅問:“誰啊?”
“你們見面後就知道了,這樣吧,晚點,我約他過來吃個飯,讓他保護你幾天。”震風道人說。
“保護林曉峰。”項誅心中升起一些疑惑。
原本林曉峰還想勸說項誅回去休息。
可項誅見出了這遭子事,哪裡肯回去?
見項誅如此堅持,林曉峰也不再勸說。
接著,三人招了一個咖啡館,一坐,就是一下午。
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