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鼠現在滿腦袋都是除魔小隊的事,哪有什麽心思和這個武老師聊天扯淡。
不過人家提著酒菜都上門了,他難不成還能趕人家走不成?
“進來坐。”小虎鼠轉身走進屋內。
武老師進來掃了一眼,笑容滿面的坐到沙發上:“這成都還真是繁華得很,李老師在體育學院做多久了?”
小虎鼠心不在焉的坐到他旁邊:“幹了幾年吧。”
武老師笑道:“你這就是謙虛了,成都體院威風赫赫,離不開你們眾多老師的努力,來,喝酒。”
說著他便給小虎鼠斟滿一杯,閑聊了起來。
都說酒能壯膽,這話不假,幾杯白酒下肚,小虎鼠也就把除魔小隊的事給拋之腦後,跟著武老師誇誇其談起來。
武老師有意的緣故,兩人也是越說越投機,恨不得要斬雞頭結拜起來。
武老師忽然話風一轉:“對了,李老師聽說過沒有,這成都鬧妖怪呢。”
小虎鼠擺了擺手:“哪來什麽妖怪不妖怪的,都是吹出來嚇唬人的。”
“話也不能這樣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李老師看到過妖怪沒?”武老師問。
小虎鼠雖然喝得個爛醉,但對於這種話題他本身就很警惕,特別還是聽說了那個除魔小隊來了成都。
“這還真沒見過,說妖怪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幹啥,對了,你們這次到成都體院,準備玩多久?”小虎鼠轉開話題。
見小虎鼠扯開話題,武老師擔心過猶不及,也就沒提妖怪之類話題。
又喝了一會,他便起身:“差不多了,再喝下去真得醉倒咯,還有一大群孩子得等著我帶呢。”
“辛苦了,來,我送你出門。”
武老師按在小虎鼠肩膀上:“李老師太客氣了,明天還得你帶著我們參觀呢,告辭。”
小虎鼠依然是客氣的把武老師給送出了宿舍,這才轉身回去。
他一回到宿舍,便立馬從宿舍後門離開。
武老師回頭看了宿舍一眼,冷哼了一聲:“還挺警惕。”
而小虎鼠一離開教師宿舍,便趕忙來到林曉峰他們宿舍樓下,然後給林曉峰打起了電話,讓林曉峰趕緊下樓。
林曉峰此時從樓上走下來,聞到小虎鼠渾身的酒味,臉色微紅,問:“怎麽?叫我下來,想請我喝酒?”
“哎喲,林哥,出大事了。”小虎鼠拉著林曉峰便走到沒人的角落,小聲說:“你知道咱們學校來的那個代表團吧。”
林曉峰點頭起來,開玩笑呢,那可是他親自接的,能不清楚嗎?
小虎鼠見他點頭,便說:“剛才那武老師找上我了,還帶著白酒跟白斬雞呢。”
“怎麽?”林曉峰奇怪的問:“你認為他有問題?”
小虎鼠趕緊點頭。
這家夥的膽小林曉峰可是清楚的,他笑著問:“別是你自己疑神疑鬼吧。”
“林哥,我小虎鼠膽子是小了點,可為啥我膽子小還是能安安生生的活命?那些更厲害的妖怪死的死,傷的傷?”
“因為我直覺很準啊。”小虎鼠道:“你說這大白天的,那武老師跟我也沒啥交情,最多今天我帶著他們在學校裡面瞎逛了幾圈。”
“結果這家夥卻帶著酒菜來找我喝酒聊天。”說到這,小虎鼠頓了頓:“而且他跟我喝酒的時候,還故意想套我的話,好在我酒量雖然差了點,但嘴巴還是牢實。”
林曉峰一聽,也警惕起來。
如果真照著小虎鼠這樣說,那這個代表團的行徑的確十分的可疑。
“你想怎麽整?”林曉峰問。
小虎鼠急得都快哭了:“我哪知道啊,都說被除魔小隊盯上的妖怪,沒一個有好下場。”
“我現在就被他們給盯上了。”小虎鼠握住林曉峰的手:“林哥,你可得救我。”
林曉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那個武老師的行徑的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確定他就是除魔小隊的人啊,你也別太著急了,我會想辦法的。”
“林哥,不然這幾天我到你們宿舍住著?”小虎鼠問。
林曉峰一聽,有些哭笑不得:“你說你一個老師,到學生宿舍裡面住著算什麽事?”
小虎鼠點頭,這倒也是,可要是讓他一個人住,心裡更不踏實啊。
“不然我去琛哥那裡住著?”小虎鼠說。
“別。”林曉峰趕忙搖頭起來:“說不準現在你已經被那除魔小隊給盯上了,現在跑到林琛那裡,反而得害了林琛。”
“這樣吧,你自己想辦法,找個理由到我們宿舍來就是。”林曉峰知道這家夥膽小。
小虎鼠欣喜點頭起來:“那我這就回去想辦法。”
說完他便高興的離開。
林曉峰看著小虎鼠的背影,心中也是思緒萬千起來,他拿出手機,給震風道人打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便接通。
“喂?曉峰,有事嗎?”震風道人問。
林曉峰說:“有可能除魔小隊的人到我們學校了。”
隨後把小虎鼠遇到的情況講了一遍。
震風道人聽完,疑惑的說:“奇怪,一般來說,除魔小隊得知有妖怪的出現,會立馬集結人馬,除掉這隻妖怪才對,可這次, 卻來探小虎鼠的口風。”
林曉峰道:“有可能是我們多疑了。”
“不,這種事寧可信其有,先做最壞的打算,我想辦法問問茅山那邊,看他們那邊清不清楚除魔小隊的底細。”
“另外想要知道他們是不是除魔小隊也很簡單,我們這樣整……”
就在林曉峰正在和震風道人聊電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正在遠處盯著他。
武老師叼著根煙,站在一顆柳樹下,臉色陰沉:“林曉峰和妖怪有勾結?不過他是人類才對,如果是妖怪,青水能聞出他身上的妖氣才對。”
“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武老師嘀咕了一句後,便微微搖頭,隨後轉身離開。
在武老師離開後,掛斷電話的林曉峰便往他之前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林曉峰早就發現武老師在遠處盯著,只是之前一直沒有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