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們二人可不能發言。
林曉峰和項誅二人一起做的決定,不管對錯,最起碼那是他們二人所做的。
不管後面有什麽差錯,都怪罪不到他倆身上。
如果此時亂出主意,到時候出問題了,他倆恐怕得倒霉。
林曉峰看出他們二人的意思,不由笑了一下:“你倆也真是,太過小心謹慎了吧。”
說著,林曉峰目光投向項誅:“既然如此,我接下來走一趟黑龍江。”
“去黑龍江?”項誅聽後,稍一發愣,隨後卻是笑了起來:“明白了,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呐。”
林曉峰點頭,對她說:“你安排一下,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認為我死了,我既然要重新出世,還是想一下,怎麽樣才能引起最大,最轟動的效果。”
“這是自然。”項誅點頭:“我會好好想一下的。”
……
整個聖島之上,都在積極備戰。
聖島上的人,無一例外,全部神色匆匆,腳步匆忙快速,各有各的事情忙碌。
何伯走在一處海灘,陽光照射在沙灘上。
這裡的風景極好。
周興跟在何伯身後,匯報著近期的種種情況。
何伯背著手,越聽,他的心便越是沉下一分。
不斷傳來各大魔教徹底叛變的消息,讓何伯壓力之大,幾乎令他踹不過氣來。
何伯深吸了一口氣:“情況已經惡劣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加上我們第一戰沒能拿下陰陽門。”
何伯緊閉著雙眼,不斷的喘著粗氣。
“聖主,情況倒也沒有如此悲觀,我們聖教的底子還在,還有無孔不入的密探,實在不行,我們直接派密探,將絕大部分的魔教教主暗殺,然後扶持他們的副教主,或者願意配合我們聖教的人上位。”
“大換血?”何伯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未免太過天真了,這樣的換血,對少數一兩個魔教還能管用,所有魔教?可能嗎?”
“此時雖然局勢越來越不利於我們聖教,但最起碼魔道沒有徹底崩壞,還有一線希望,如果照你那樣說,恐怕會徹底崩盤。”
殺那些二流魔教的教主簡單。
現如今,絕大部分的二流魔教教主身邊的親信,都有何伯的眼線。
但一口氣殺光,怎麽去扶持那些副教主上位?
光二流魔教都三十多個,聖教能忙得過來嗎?
而一個魔教一個魔教的殺,聖教倒是能對付得過來,但弊端也太大了。
接二連三的教主被自己親信所殺,恐怕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聖教的頭上。
到時候,恐怕那些二流魔教的教主,會不惜一切代價瘋狂攻擊聖教。
周興眉頭皺著:“聖主,我們不可能坐以待斃啊。”
“集結力量,三天后,一鼓作氣屠光陰陽門,不能再拖下去了,越拖對我們越是不利。”何伯大聲說。
“是。”周興點頭。
何伯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對周興說:“對了,讓你請的那位人,請到了嗎?”
“您是說,那位劉老?”周興問。
周興之前也有些莫名其妙。
何伯忽然讓他發動所有關系,請那位劉老到聖島來。
當然,他雖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了什麽,可何伯也不需要給他解釋什麽,他只需要執行何伯所下達的命令便行了。
周興開口說道:“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恐怕這幾天,就能請那位劉老過來。”
何伯點頭:“嗯,聖教能不能順利渡過這次劫難,就得看這位劉老的了,記住,一定要恭敬!”
“是。”周興點頭。
隨後他便離去,操辦起了一系列事情。
……
第二天中午,黑龍江,黑河市。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開到了黑河市的一座咖啡廳門口。
咖啡廳內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四個穿著西裝的保鏢正巡視著四周。
司徒風坐在這裡,愜意的喝著咖啡。
如今的司徒風,可謂在黑龍江的魔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已經徹底整合完畢的聖金教,雖然實力比起以前,的確下滑了不少,可畢竟底子深厚,依然在四大頂級魔教中,排名第一。
而司徒風,儼然已經成為魔道中,權勢只在聖主之下的人。
他的年齡還如此年輕,光是想到此,他的內心中,就忍不住流露出傲然的心情。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隨之看了一眼時間,皺眉的自言自語道:“都這個點了,怎麽還沒來?”
今天早上,忽然有人找到他,說要商談極為重要的事。
這才定好時間,他來這等候著。
結果時間到了,人竟然還沒來。
司徒風頓時有些不耐煩起來。
以他現如今的身份,只有別人等他的份。
讓他等別人?
開玩笑吧。
司徒風頗有些不耐煩,想要起身離開。
可他忽然看到門口走進來的人後。
他的雙眼睜得老大,嘴巴也長得極大。
林曉峰笑容滿面的坐到他面前:“沒想到一轉眼,現在得叫司徒教主了。”
“林,林曉峰。”司徒風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沒死!”
他雙眼死死的盯著林曉峰,好像想要看出,這究竟是真的林曉峰,還是別人假冒的一般。
林曉峰笑了一下:“用得著這麽驚訝嗎?我當然沒死。”
“你沒死。”司徒風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你竟敢獨自一人跑到我聖金教的地盤,你真是……”
“真是找死,對吧?”林曉峰問:“我被你們聖金教包圍絞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殺了我的?司徒教主還是坐下,咱們聊聊天吧。”
司徒風的臉上頓時轉變為警惕之色。
“別這麽警惕,以我的本事,你加上這幾個保鏢,也無濟於事,我也沒有要害你的心思,如果有,現在直接動手了,哪會跟你廢話這麽多。”林曉峰說著,朝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麻煩來一杯咖啡,多放點糖。”
司徒風坐在對面,神色陰晴不定:“林曉峰,你究竟想做什麽。”
“做什麽?”林曉峰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跟司徒教主談一筆大生意,對你我都有利的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