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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與羊》第8章 成龍鼻子大,我愛劉德華
  上輩子楊偉的心思不在這上面,生意重心也跟醫療沒關系。  現在想想,那些醫療服務公司也沒太大的能量與拓展余地,就是有點衛生系統內的關系罷了,小富即安,也玩不大,容量是有瓶頸的。

  但等他這輩子要做保險業務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類醫療服務的長處。

  隻做高端客戶,省心還能交一些跨領域的朋友,不耽誤掙錢,又沒後遺症。

  刮油撿肥的來,禦醫就是高法了,終審出來行就行,不行直接火葬了,沒必要再找醫鬧了,比搞個破連鎖黑醫院專坑老百姓省心太多了。

  估計早期趟開這個路子的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主,有些跨行業的關聯屬性激活不了。他學習人家長處,改一改很輕松就可以統合到保險業務中。拓展一下,以後還可以對接進金融。

  搞這個錢是掙不了多少,可它的粘性與天生的連帶效應,卻是極為優質的公關資源。

  北京的醫療資源可以用來粘外地父老土財主,港澳台與東南亞華人圈也可以波及。華人天生吃宮廷權貴神秘主義這一套。

  京城父老是燈下黑,禦醫是好,但還不太給力。見過禦醫蹬自行車排隊買包子的主,心中殘存的神秘主義自動降八級,有點唬不住。

  那不還有燈塔嘛,南加州藍天碧水,東岸棕櫚灘心曠神怡,度假村式醫院多的是。

  一幫金發碧眼的老外,唬這幫皇城根的土鱉綽綽有余。楊偉是土鱉的時候,就被唬過,所以不太擔心拿不下這群二爺。

  南美的一幫歐啦啦大舌頭朝北美送,老美的富豪有海軍俱樂部與加勒比私人小島接收,俄國的專機直飛歐美。三亞也能立個熊村兒,毛子後世挺喜歡躲三亞貓冬。非洲的黑哥們直送英法,至於英法聯軍,讓他們上黑海索契重溫舊時光。

  幾個大洲的來回一倒騰,保管各國土鱉都可以領略到異國風情,連治病帶療養兼旅遊,齊活。

  黑鐵卡這四級公關卡,就是為各國有點小權小能量的準備的。不求持卡人辦事,要的是中間環節沒人作梗。

  這卡談不上多貴重,但散多了套在上面那層光環肯定黯淡。物以稀為貴嘛,又不靠這個掙錢,當然要平衡存世量。

  少了成小權貴的私人珍藏了,畢竟真能靠這個出國度假,並享有很大的醫療減免,但聯合生命公司本該豎立的廣泛知譽度卻起不來。

  流通量多了也不行,那樣牌子就濫了,成本也太高。後續還有一系列的綁定與福利呢,黑市的一張普通消費卡三萬塊才是開始,一等後續福利公布,大幅升值還在後面呢。

  畢竟,國內外很多醫學院與合作機構還在接洽,對口渠道與綠色通關的政策還在跑,定點的度假村式醫院還在選址或收購,改建都要時間呢。

  不過親疏有別,翠姨的閨女馬月上輩子幫楊偉不少忙,那姐兒們是個仗義的。他不能對不住人姐姐的親媽,好事成雙,正好讓翠姨跟馬叔年前出國玩一圈去。

  馬叔沒多少日子了,記的不錯的話,應該下半年時候走的。胃癌晚期,查出來就到站了,誰也沒轍。

  看著翠姨與孫蓉笑鬧時的神采飛揚,楊偉沒來由的一陣傷感,擠了個笑容開聲道:“媽,大舅不還扔家四張嗎,多的給我翠姨一張唄。”

  “呦,小王八羔子,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油米貴啊。沒聽人說,街面一張都幾萬了,你還真舍得。”

  孫蓉不屑的瞥了兒子一眼。

  “這才是我女婿。”

  翠姨哈哈一笑,衝過來抱著楊偉就來了一口。

  她知道這個同學有海外家庭背景,有小羨但不妒,隻當人家兒子童言無忌,小孩玩笑歸玩笑,但裡面的善意卻收到了。

  “唉,誰叫我是月月的準婆婆呢。”

  孫蓉拉過隨身的坤包打開,掏出一張用信紙包著的卡片,遞給沈翠,“早給你帶來了,原本打算沒人的時候遞給你,沒成想你女婿比當婆婆的都急,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對了,月月啥時候過門,昨兒家裡衣服還沒洗呢。”

  沈翠下意識的接過卡片,神情倒是一下愣住了。

  楊偉內心大汗,知道又小瞧了自己老娘,低眉灶眼的趕緊遞話:“月月說今年是您跟馬叔結婚十年,我就跟我媽提了一嘴。您也知道,我就一鬧鍾兼小秘書,怕領導忘了,才自動響了。”

  幾個科室裡的醫生聽小孩說的有意思,臉上羨妒的神色一斂,紛紛笑了起來。

  翠姨倒是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卡片貴重還罷了,知道一張卡幾萬可不敢收,伸手就要給孫蓉塞回去。

  “甭介,來之前在行裡就給你們家老馬綁上了,對別人這就是張廢卡。”

  孫蓉把翠姨的手打了回去,嗔道,“別推推攘攘的了,我哥公司跟那外資公司有合作,人給了不要白不要。過完年閑著沒事,正好跟老馬去國外走走。一晃多少年,不是孩子說起,都不敢信咱們結婚生子都這麽多年了。我怎麽還是覺得你是當年的短發小姑娘呢,奇了怪了。”

  沈翠眼圈有點潤,把腦後的長發朝前一拉:“還不是學的你,從小就時髦。我是心裡羨慕怕羞不好意思學。生完孩子才狠狠心一直沒剪,不知不覺就長了,不知不覺就習慣長頭髮了。”

  “不知不覺,眼角也起了皺紋了。”

  孫蓉伸手摸了把沈翠的眼角皺紋,聲音有點發沉,“親愛的,咱們都老了。”

  “是啊,幸好孩子都大了。”

  沈翠瞅著楊偉,滿眼丈母娘看女婿的小滿意,“小月小福大了,咱們就值了。”

  楊偉被翠姨炙熱的眼神盯的滿身不自在,腦中一下子浮現出了馬月那姐兒們手持關刀,在南方某酒店門口追砍他們家那口子的場景,沒來由渾身打了個哆嗦,小手一舉:“媽,水沒了,把針拔了唄,我想去趟廁所。”

  “小李,幫你師弟拔針。”翠姨喊過一個姓李的女徒弟。

  拔了針,放了水,楊偉回到科室見他媽跟翠姨還是談興正濃,不忍打攪,找了個時機衝他媽道:“您跟我翠姨聊著,晚上你倆找地兒開飯吧。”

  孫蓉笑眯眯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哪野去?”

  “去黃大同家蹭一頓,他爸回來了。黃師傅燉大腸那手藝,嘖嘖,要不是怕不夠吃,兒子肯定邀您一起。合夥蹭飯,歡樂團圓。”

  楊偉邊說邊舔嘴角,口水都快下來了。

  “你娘還要臉呢,路上小心點車,跪安吧。”

  孫蓉衝兒子揮揮手,示意後者走你。她對兒子獨行倒是很放心,關鍵想攔也攔不住,慢慢就習慣了。

  擱十幾年前,天南地北大串聯,一個初中生不花一毛錢跑遍大江南北稀松平常。 這年頭人不嬌貴,楊偉他爸楊利民小時候去異地看五爺爺,都是一個人坐火車。

  軍人家庭出身的小孩,父母一般不慣著,是錐子遲早破布,是劍遲早要拔。一直在劍鞘中的劍,就是個廢物,護之無益,寧隕不留。

  “嗻!”

  楊偉嬉皮笑臉的甩了甩袖,打了個千,嘴甜的又喊了一圈人,辭別翠姨等一群醫生,沒讓人送,自個轉身走了。

  出了大樓,小冷風嗖嗖一吹,楊偉感覺身上小棉襖不太頂用,穿幾天就容易被陰濕。太陽不出來,曬不了就慢慢發沉還濕的慌。

  後世京城愁霧霾,這年頭不知道是蒙古高原還是西伯利亞來的妖風,一刮就是漫天的黃沙,見天飛沙走石的,城裡老少爺們早前蹬車戴個口罩就是防沙的。

  後來沙少了,霧霾又讓人看不見道了,汽車尾氣又起來了,總之口罩是摘不了了。

  京城老少爺們打小接受生化戰教育久了,後遺症就出來了,老讓人以為北京人愛侃,這個誤會太大了。其實人特淳樸,內向,不是愛侃,是不侃不行,誰處於這種煙霧籠罩的環境久了不得換口氣?那是新陳代謝呢,金魚憋狠了還冒泡呢。

  至於侃的是什麽,就像金魚嘴裡的泡泡,逗個咳嗽而已,那個不重要。誇人非本意,罵人不當真,誰也不往心裡去,記仇的是小狗,雨天見人沒傘,有傘同打的才叫仗義。

  當然,僅限女同志啊,男同志淋雨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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