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區,百老匯。 曼哈頓與魔都浦東最漂亮的沿江那一塊處於同一地理位置,都是臨河一片狹長地帶,隻給北布朗南布魯倆2B區一點臨河地盤,皇后被哥仨徹底封東面了,斯島又是塊離北美大陸更近的飛地,曼哈頓就成了紐約最精華的一區。
17世紀的1626年,正處於大航海時代,荷蘭人用印第安人沒見過的高科技產品,一箱當時價值60荷蘭盾,約合24美元的玻璃珠,換取了這裡一塊將近60平方公裡,從內陸哈德遜河口斜伸向大西洋的的小島,改名新阿姆斯特丹。雙方坦誠交流了彼此的願望,嚴格按照市場規律辦事,自願買賣,誠實守信,誰也沒強迫誰,彼此都很高興,不存在誰騙誰的問題。
反而不講規矩的英國人一到,一點買賣人的規矩不講,上來就開槍放炮打飛了荷蘭人,飛翔的荷蘭人哭著上船顛兒了。
英國人又把小島改名新約克,開始哼哧哼哧的建船廠,鋪大街,立長堤,造商船,剛準備招商引資搞活經濟,內部出了叛徒,一幫搞基十分張揚的基佬一看女王的民工挺給力,乾買賣該有的基建齊活了,隻要不交稅,立馬發財的節奏,趕緊對著南方吼了一嗓子“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南方見天給女王種棉花放羊曬得脖子都紅了,一聽覺得有理,南北倆小哥們攜起手來,高呼打倒帝國主義,興高采烈的造反了,上去就被老海盜打屁股疼的受不了,又趕緊放號炮召喚法蘭西大香蕉,仨熊孩子一通折騰,英國人又抹著淚上船顛兒了。
揚基佬跟紅脖子造反成了美國人,心氣十足的追殺海盜爸爸,衝著加拿大就打過去了,結果沒有法蘭西小矮子幫忙,被加拿大民兵一頓猛捶,灰頭土臉的敗退而回,又被尾隨追殺的海盜爸爸一把火給政府大樓點了,後來刷點白漆,叫白宮了。
加拿大民兵都乾不過,出門混太危險,帝國主義太強大,還是土著好玩,於是一抹眼淚,好奇的到處找找,看看印第安老朋友在哪。等家裡老朋友不太好找了,沒朋友內心寂寞,見墨西哥家熟悉的面孔也挺多,不像帝國主義,就安心的拿著張天命擴張的白條去做客,等玩哭了老墨,心氣又高了,可還是有點怕老帝國主義,北邊不敢去,南邊都哭了,東西全是海,找誰玩尼?
帝國主義的尿性是閑不住的,乾脆自家做遊戲吧,北方的揚基佬又跟南方的紅脖子來了場友誼賽,發現死小人特別快,這才終於消停了,開始悶頭做買賣造小人,準備有人有錢後再寫張白條出門找人玩。
很短的時間內,宅在家裡的美國人一門-心思掙錢,很快就把紐約曼哈頓這片給搞的繁華極了,我大清的時候,摩天大樓在紐約就已經跟樹林一樣聳立了,1930年至1931年一年多的時間,就給大猩猩跟它女朋友起了一座102層的帝國大廈。
因為百老匯本身就有大路的意思,美國各地跟紐約市都有很多條街道叫百老匯街,跟華盛頓路一樣泛濫,一般人們單獨提起百老匯大街,通常指演話劇肥皂歌舞與波士頓管弦的那個百老匯,還有外百老匯外外百老匯,而曼哈頓南區的百老匯大街的名聲又遠遠超過別的百老匯大街,一般叫第二大街。
從這裡一直到東河有一條幾百米長十來米寬,兩旁坐落著一群一棟比一棟破的舊大樓,街上擺著頭作勢欲撲大傻牛的小街道,就是象征著帝國主義貪婪無恥的華爾街了。
走出華爾街再向南拐個彎,
能看到一棟白青色的建築,長立柱前常年飄著星條旗,那就是紐約證券交易所所在地,附近到處是地下金庫,任何人都能進去參觀,防范不是很嚴密。 離此不遠的時報廣場,遊人如織,夜景璀璨,這裡的大屏幕在各國新聞中出畫次數甩自由女神三條街,成了現代紐約標志了,順廣場再走二百米,一棟高48層的老樓,優瑞斯大廈樓前的一個黃銅銘牌上,寫著“凱利兄弟公司B座23樓E-G”的字樣。
23樓的一間狹小的收發室內,圍繞屋子三面,仿佛桑拿衣櫃一般的櫃子裡,滿滿的存放著物品主人永遠不可能親自來拿的各種票據、帳本、資料,證件等。
一地包裹就那麽小山一般的堆在一張灰白色辦公台的一側,平時包裹中的大部分資料不會有人細看,而是會直接當做垃圾粉碎處理掉。
除非特別情況,或者老板有交代。
如今坐在辦公台後的珍妮弗小姐,就碰到了特別情況,一邊要應付面前三台座機時不時響起的電話鈴聲,一邊或敲打著鍵盤,或拿著個厚厚的本子查資料,回答電話中的不同問題,還要抽空一個個翻檢包裹,找出老板特別交代的那些。
其實,珍妮弗.赫南德斯小姐也是老板,不但是老板,她還是七十三家駐紐約美國分公司的負責人,六家國外上市公司駐紐約代表,同時還要代表二十六個不同行業公司向聯邦政府出具各項資質,代繳費用,以證明公司經營良好。
幾個幾十幾百個公司共用一間辦公室,幾個電話號碼加分機,辦公室裡面卻一個這些公司的人都沒有,這些公司的人也從來不會來。
這就是傳說中離岸公司的一種,花上一筆注冊費,每年交一些管理費,那任何公司和個人都能在香港、倫敦、柏林,紐約等開設分公司,英屬開曼,維爾京群島等就更方便了。
珍妮弗對自家老板的吝嗇極為不滿,同事受不了枯燥的工作辭職已經一周,吸血鬼大凱利居然就讓她一個人頂兩個人的工作,居然隻有一份薪水。
無奈每周準時寄到租住公寓的帳單,提醒她工作的來之不易,非但如此,面對色眯眯的大凱利,她還要視若無睹的在對方目光中繼續堅持。
“主哪,讓他行動吧,那我就能告死那個從地獄裡越獄出來的混蛋了。”
珍妮弗甩了甩酸麻的小手,眼中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興奮之色,可也隻能想想罷了,混華爾街的老油條,即使騷擾,對象不是秘書也是中高管,她們看得到升職加薪的利益,也不會輕易舍棄做久習慣的工作,沒有幾個智商正常的會騷擾前台與小職員,後者可是真的敢告的。
放下剪刀,珍妮弗從一份佛州邁阿密發來的包裹中,發現了一份老板特意交代留意的東西,看著面前一封很奇怪的信封,她內心掙扎,不知道該不該私下拆了它,萬一信中有大凱利的把柄呢。
想了想,珍妮弗最終還是不敢付之行動,因為這封信的包裝太奇怪了,如果不是第一次的時候親眼看見大凱利拆開,她都不知道這是個裝信的信封。
她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指上,捏著的是一支好似粗雪茄筆管一樣的東西,像是木頭的質地,隻是她認不出來是什麽木頭,聞起來有股淡淡的熏草味,粗筆管上雕刻著一條躬成一團尾巴抵在脖後的龍,龍背上是桑葉一般的鱗甲,甲殼上的痕跡像是個彎曲的十字架,還有一行H.R.R1408的花體字。
可惜大凱利後來收到信件,從來沒當著她的面打開過,更不可能告訴她裡面寫的什麽,隻是知道大凱利每次接到信後都很奇怪,越到後來表現越詭異。
珍妮弗不敢擰開筆帽一樣的信管,那上面是個似乎是封蠟一類的密封裝置,一動就會讓人發現打開過。
想到被發現的後果, 她還是壓下好奇,起身扭起小蠻腰,腳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朝隔壁大凱利的辦公室去了。
華爾街是一條街,但不可能裝下魔術界,人渣太多,嫌擠,早在附近散開了,全美到處是基地,比核彈發射井還多,海外分基地大把。
凱利兄弟公司,一間名不見經傳的股票債券零售經紀商,隻能從各家銀行承銷的債券池裡,拿到一些殘羹剩飯,利潤微薄,還要撥電話給從花匠到大學教授的各色人等,莊嚴的給出自己都不信的預期回報,期待電話那頭的生物可以變成自己的客戶。
一旦成為客戶,就要頻繁的黏住,把利潤點最大肯定也是最危險的債券推銷出去,順便在向客戶問好的同時,培養對方頻繁交易的習慣,以此獲取交易傭金。
聽起來高大上的股票債券經紀公司,華爾街卻每天每時每刻都有這樣的公司倒閉。
看起來西裝筆挺,一副精英風采的股票經紀人,曼哈頓西南埃利斯島斂屍房內卻從沒斷過這樣的人,更多躺著送來的卻反而是股票經紀公司的老板,然後裝進滾筒洗衣機一樣的裝置裡,身披烈焰告別這個世界。
寬闊的大廳,屋頂一排排的日光燈在白天依舊開著,屋裡是一排排被木板隔開的半敞式小隔間,與網吧不同的就是每個經紀人的桌子上,除了電腦外都放著至少二台電話,放著各式各樣的咖啡杯,凌亂的紙筆,兩側隔板上釘著層層疊疊的各類顏色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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