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能被虐哭,這說明他真的很喜歡這種新式足球,不是因為太過重視,那麽進球的時候他也不會痛哭流涕。-..-
而且,既然他進了一球就這樣‘激’動的放聲痛哭,那麽可想而知,武植剛才的連進九球,在他心中該佔據著多大的份量了。
總之,這一場比賽下來,武植的表現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無論是高衙內那邊的,還是武植這邊的隊員。
“衙內,比賽時間到了。”
武植走到高衙內面前,向他伸出了友誼之手。
高衙內沒顧上擦眼淚,他兩眼淚汪汪的望著武植,終於一把抱住了武植的大‘腿’。
“周公子!我輸了!我服了!我要拜你為師,你一定要把你剛才在球場上的那些戰術和技術都教給我!”
武植一愣,他預料到了自己可以折服高衙內,卻沒想到這個高衙內反應這麽‘激’烈,居然要拜師了……其實收個高官子弟為徒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可是奈何他是高衙內,他的父親是高俅,武植注定和他們‘尿’不到一壺的。
“衙內快快請起,蹴鞠技法而已,談不上什麽拜師不拜師的,衙內若是想學,咱們以後多多練習就好了,最近一個月只要有空咱們都來踢球如何?”
“真的?”
高衙內眼裡流‘露’著喜‘色’,他此時看武植的眼神,簡直充滿了無數個小紅心。
“真的!衙內快快起來吧!”
“好!周公子果然是個高人!既然你不願收我為徒,那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
高衙內起身後,臉上的‘激’動之‘色’也逐漸褪去,他剛才只是太過‘激’動,沒動腦子,此刻站起來後他才想到若是隨隨便便拜師父確實有損自己的大名。
“走!去得意樓!我請你吃酒!”高衙內拍了拍武植的肩膀,顯然他自持身份,雖然和武植兄弟相稱,可是還是一副大哥的派頭。
武植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最要緊的是趁熱打鐵,好和高衙內再加深下關系,畢竟只是踢一場球,關系還不算穩固。
拿過隨從遞過來的汗巾擦了下手臉,披上了外套,武植很坦然的與高衙內並肩而行的有說有笑向汴京城走去了。
他們走的是一條小道,小道沿著河岸修成,路邊楊柳依依,芳草萋萋,此時正是傍晚,道路上倒也有一些來往遊玩的行人。
“蹴鞠?足球?還是足球這個名字更貼切!對了周公子,你口中的新式足球,是從什麽地方學來的?”行走在高衙內對武植詢問道。
“哦,實不相瞞,這個新式足球乃是我自己鑽研出來的。”武植笑道:“因為我從小就非常喜歡蹴鞠,可是總覺得現在的蹴鞠玩起來不甚盡興,所以才決心下心思研究出來這樣一個規則和玩法。”
“太對了!我也早就覺得蹴鞠玩起來不盡興了,可是我沒有周公子這樣的大才啊!”高衙內一拍大‘腿’,對武植讚歎道:“還是周公子厲害,球踢的更厲害!”
“衙內只是不熟悉而已,其實你運球的技術要比我好的……”
“哪裡哪裡……”
兩人就這麽互相吹捧著,越聊越覺得投緣,這話題也就不禁扯遠了起來。
“不知道周公子平日裡喜不喜歡‘吟’詩填詞?不如現在趁著城外風光大好,我們來一人一句對對詩詞如何?”高衙內突然嘿笑道。
武植對詩詞很不擅長,若是讓他作一首詩詞,武植或許還能背出一些明清的詩詞來搪塞,可是一人一句接,武植就沒這個本事了。
剛想推辭,可武植再一想,心說你個高衙內是出了名不學無術,咱倆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哪裡去,你能作出什麽鳥詩詞來?
若是你高衙內都能,那我自然也能!
“好啊!還請高衙內先‘吟’。”武植不動聲‘色’道。
“好,讓我想想……”
恰巧此時路旁的坡地上走過一群鵝,高衙內眼睛一亮,頓時搖頭晃腦的‘吟’了起來。
“坡上一群鵝。”
聞言,武植憋著差點沒笑出來……這尼瑪是詩?
不過這種直白打油詩的開頭剛好武植擅長,看起來高衙內就是為了跟風瞎風‘騷’一下,好!哥就陪你玩玩。
“噓聲趕落河。”武植悠悠道。
“落河捉鵝醫肚餓。”
高衙內說完暗暗點頭了一下,似是在讚賞自己這麽快就能想出這麽‘精’妙的一句詩來。
武植立馬道:“吃完回家玩老婆。”
“哈哈哈!”
武植此詩句一出,不止高衙內笑了,連他們身後的隨從都大笑了起來,不過他們這種笑可不是嘲笑,而是那種充滿了猥瑣和感興趣的笑容,並都飽含著讚歎武植詼諧的意味。
“好詩!好詩!富安,把我與周兄對的這首詩記下來!”高衙內轉身對富安吩咐後,又一臉惺惺相惜的看著武植,道:“周兄,哈哈!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啊!嘖嘖!”
武植也猥瑣的哈哈大笑了聲,心說咱們這群沒文化的人也夠二的,這種破詩記下來不怕丟人麽……
不過同道中人倒是不假,論‘淫’詩,高衙內的境界比起武植還低的很呐。
“繼續繼續!”
高衙內來了興致,武植自然奉陪到底,反正大家都沒什麽文化……不怕‘露’餡。
“一個富安兩隻眼。”高衙內即興指著富安道。
果然是一點文學‘性’都沒有啊……不過我喜歡。
心中暗暗想著,見前面路上來了幾位‘女’子,武植得意道:“三個姑娘六個‘奶’……”
此言一處,更是引的高衙內他們一陣‘淫’笑……果然,周公子看起來一本正經,其實是個悶‘騷’的人啊!
武植不禁汗顏,這種小黃詩他只是借用了後世電影《唐伯虎點秋香》裡面的而已,其實他內心沒有這麽猥瑣啦……
高衙內本就是個酒‘色’之徒,此番被武植引起了興致,自然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周兄,你我真是知己啊!”高衙內一臉相見恨晚的表情對武植道:“不如下面我們一人說一首詩詞,比一比誰的更香‘豔’,如何?”
與高衙內‘陰’笑著對視一眼,武植自然不會拒絕。
“好啊!在下肚子裡面別的詩詞沒有,這種詩詞的存貨倒是多的很呐!”
“嘿嘿!彼此彼此!”
和後世兩個男生成鐵哥們最快的方式就是分享種子或打開電腦e盤一樣,男人之間相處,只要互相扯點黃段子,那麽這關系就會火速的升溫,這是亙古不變的鐵律。
武植這樣和高衙內扯黃段子也是為了幫林衝洗刷罪名,不得已而為之,其實武植很純潔的……
“周兄,你聽好了,這首詩可是我‘私’家珍藏的,一般不輕易拿出來示人的。咳咳!”清了清嗓子,高衙內聲情並茂的朗誦道:“離地三尺一條河,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見牛羊來吃草,只見和尚來洗頭。”
“嘿嘿~”
聽完,眾人都是嘿嘿一笑,那相互之間“你懂的”猥瑣眼神,直讓路過的行人以為遇到了一幫‘精’神病。
“好詩!好詩啊!不愧是壓箱底的好詩,意境高遠,比喻形象!妙啊!”武植讚歎道,“既然衙內拿出這樣的趕貨出來,在下也不好藏著掖則了,我有一小令,也是我壓箱底的貨!”
“快快道來!”
高衙內一臉的‘色’相急不可耐道。
“好,衙內聽好……”
“求包養,會暖‘床’,身材嬌小******!聲音甜美技術強,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
武植此小令一出,高衙內在內的眾人頓時齊刷刷的愣住了,似乎依舊還沉浸在這小令裡面,無法自拔……
“技術強…不起‘床’……”
高衙內喃喃道,他嘴角已然流出了口水,回過神後,他猛拍著手掌,大聲的讚歎道:“好啊!妙啊!好一首順口小令!好一個‘不起‘床’’!周兄……我對你真是服了!”
聲音肆無忌憚,絲毫不在意路人的異樣目光。
“小意思,大家開心就好,哈哈!”
又惺惺相惜的看了武植一眼,高衙內在汴京‘混’那麽久,也認識不少狐朋狗友,第一次遇到武植這樣一個這麽有趣,這麽有格調的‘淫’材!
“周兄,咱們再來!這次咱們再換個‘花’樣,你先說場景,我來賦詩!”
“好!難得今天有雅興!”武植得意笑道,男人之間聊聊小黃詩,不算什麽,自然要盡興才好。
“衙內你聽好了,我最近聽聞汴京城南有個八十歲的老員外,最近娶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你以此賦詩一首如何?”武植隨意道,說完他又‘陰’笑了下,道:“要具體一點喲!”
高衙內皺眉沉思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聽好了: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嘿嘿嘿!妙啊妙!好一個鴛鴦被裡,一樹梨‘花’壓海棠!”武植拍手笑讚道。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是紅‘色’的,老翁和少‘女’,被窩裡,一樹梨‘花’壓海棠,其意不言而喻,實在是十分的文雅,又讓人浮想聯翩。
當然,武植知道,這首妙詩的原作不是高衙內,他哪有這種水準。
“嘿嘿!其實這首詩,我也是從我父親的書房裡面偶然看到的,是東坡先生所作。”高衙內嘿笑解釋道。
武植點點頭,這首小黃詩的作者正是大文豪蘇軾,其實武植是故意說這麽一件場景的,高衙內的老爹高俅,以前就是跟在蘇軾身邊的一個高級伴讀小書童而已,所以高衙內和他老爹雖然都是不學無術的‘混’‘混’,但是對於蘇東坡的詩詞,還是很熟悉的。
“該我了!”高衙內急切道,“聽好了,我的場景和我前段時間的經歷有關,城西謝屠戶家中有兩個娘子,平日裡屠戶去集市賣‘肉’,她兩個老婆都守在閣樓裡面,上次……嘿嘿!剛好被我把兩個大嫂在一間房子裡面都偷了身子……”
武植暗暗鄙夷的看了高衙內一眼,這個高衙內真是喜歡人妻成癮啊,連屠夫的老婆都偷……重口味,禽獸!
“衙內同禦二位人妻,實在是‘豔’福不淺呐!羨慕羨慕!”武植笑道, 想了一下,武植靈光一閃,道:“有了,你且聽好:誤入屠混帳,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
“哎呀呀!芙蓉芍‘藥’兩邊開……嘖嘖!這個‘開’字用的好!用的妙啊!周兄大才,高某佩服啊!”
高衙內現在算是徹底服了武植了,他也已經把武植引為知己了,若是以前高衙內還自詡汴京第一‘花’‘花’太歲,可是如今遇到了武植他才知道什麽叫悶‘騷’的最高境界……
……不服都不行啊!
其實武植上面那詩也是從後世一本小黃文裡面借鑒的,看來沒事多看看小黃文,倒也有點用處。
若是換一個老實的學霸穿越過來,他根本就不可能這麽快和高衙內成鐵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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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詞濫詩還在繼續,對於這些武植自然是的心應手,這短短一小段路,眾人走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