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到奧迪車前,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下了車,把一個信封交給吳海濤,吳海濤把五千元錢拿出來交給他。抓捕時機已到,鄭萬江果斷下達了抓捕命令。
然而,就在這時候,吳海濤突然感到情況不妙,發覺有人已經到了他背後不遠的地方,憑他的經驗,他們絕不是過路的人,不然他們不會這樣敏捷。他“驀”地一驚,來不及多想,猛地一下子扼住那個男人的脖子,迅速將他製服,一手掏出手槍,飛快地打開保險。
“你們都不要動,動我就打死他。”吳海濤厲聲說道。那輛出租車見勢不妙,慌忙駕車逃跑。
吳海濤晃著手槍指著前來抓捕他的刑警,情況突變,刑警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已下死命令必須活捉吳海濤,刑警不敢開槍將他擊斃。何況他又控制了人質,沒有辦法隻得後退幾步,等待鄭萬江的命令。
沒有想到吳海濤反應如此這樣敏捷、迅速,突然將取貨人挾做人質,眨眼之間把他製服,這一點誰也沒有預料到。面對瞬息萬變的形勢,鄭萬江當機立斷,命令立刻封鎖路面,疏散行人,以免發生流血事件,造成不必要人員傷亡4∝,。同時警告附近居民,不要觀看,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免影響警方抓獲罪犯。二十余名刑警和武警呈扇面形包圍了吳海濤,各種武器全部對準了吳海濤。警車堵住了吳海濤的去路,吳海濤這時已是插翅難飛。
“吳海濤,你已經被包圍了,現在已無路可走,只有放下武器繳槍投降,這是唯一的出路!”鄭萬江站在前面威嚴地說。
“鄭萬江又他媽的是你,我又沒有招惹你,你他媽的為啥總是和我過意不去。”吳海濤看著周圍的警察。他的心裡十分恐慌。但他知道自己已是死路一條,沒有任何退路,現在只有魚死網破,跟他們拚了,也許還有一絲生機。
中年男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地頓時尿濕了褲子,他大聲叫道:“這裡沒有我的事,我是被迫的,你們快救救我。”
“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不然我一槍斃了你。瞧你那松樣,沒經過大的陣勢,老子可是一個殺人犯。”吳海濤惡狠狠地說。
那個中年男人嚇地閉上眼睛,不敢再吭聲了,渾身都在顫抖,臉色刷白,冷汗直往下掉。
“怎麽辦?”孫耀章問。
“不要驚慌,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鄭萬江沉著地說。
他看看地形,吳海濤的所佔的位置是個死角。人員是無法接近的。即活捉吳海濤又要保證人質的安全,這是他的想法,他在思考對策。
“吳海濤這次你是逃不掉的,這樣做只能加重你的罪行。這一點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在一意孤行,加快你的滅亡。”鄭萬江說。
“想抓我沒那麽容易,臨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吳海濤抬手就是一槍。鄭萬江頭一低躲了過去,他知道吳海濤此時已經紅了眼,他是死路一條。這是在做最後的垂死針扎。讓同志們隱蔽好,把槍口全部對準了吳海濤,只等鄭萬江一聲令下,立即開槍射擊,不把他打個蜂窩煤才怪。
“吳海濤,你看看目前的陣勢,你能跑掉嗎?垂死掙扎只能是死路一條,我命令你馬上繳械投降,這是你唯一出路。”鄭萬江說。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我知道自己最後的結局,告訴你,車上可有你的心上人,把我逼急了,我是什麽事都會做出來的,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請你給我一條生路。我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麽條件我完全可以答應你。”吳海濤說。語氣裡明顯帶著恐慌,鄭萬江已經聽了出來,他還是十分怕死的,這是他致命的弱點。
“吳海濤,不要再做你的美夢,這是絕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你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放下武器,接受人民的審判,你是現在是籠中之鳥,插翅難飛。”鄭萬江大聲地說。
“我死了不怕,但有你的心上人為我陪葬,她可是一個漂亮的姑娘,有她陪伴著我,這輩子我值了,我死也做個風流鬼。”吳海濤叫囂地說。
“吳海濤,你真是個無賴、惡棍,你也配是個男人,使這樣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有本事你直接跟我乾,欺辱一個軟弱的姑娘算什麽東西。”孫耀章說。
“吳海濤,你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不要有任何幻想,現在誰也救不了你,只有繳械投降。”鄭萬江說。他這是在和吳海濤周旋和拖延時間,同時在思考的切實可行的辦法。
“鄭萬江,你不要耍花樣,你給我一句痛快話,到底放不放我走,我給你三分鍾的考慮時間,不然,我先殺了雲彩,再殺著個替死鬼。”吳海濤說。
“警察大哥,快救救我,我家裡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你們可不能撇下我不管,你們警察可是保護人民的,這是你們的責任。”中年男人哀求地大聲說。
“真他媽的沒有一點骨氣,還是一個大男人,不老老實實的忍著,這個時候還瞎填亂。”孫耀章心裡暗暗地罵道。
這時,他沒有一點辦法,不能把吳海濤逼急了,他一旦失去理智,大開殺戒,那樣會造成嚴重的惡果,何況雲彩還在車上,這是他們最擔心的,急的孫耀章站在原地直搓雙手。
孫耀章觀察每一個角度,想一槍擊中吳海濤拿槍的手,但是吳海濤的槍一直沒有離開那個男人的太陽穴,他一是無從下手,急的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乾著急沒有辦法,他來到鄭萬江的跟前,鄭萬江告訴他,一定要想辦法活捉吳海濤,一旦將他擊斃,會使整個案件陷入僵局,有一些人就會逃脫法律的製裁,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開槍。
可是吳海濤手中有兩個人質,把吳海濤逼急了,他會喪失理智,不思後果,因為吳海濤知道自己所犯的罪行,抓住一定是會被判死刑,鄭萬江的腦海裡一時沒有了對策。
這時,局長馬勇生帶領乾警趕到了現場,鄭萬江簡單的把情況作了介紹,馬勇生命令一定要活捉吳海濤,他找來一名神槍手,命令他迅速找好角度,一定找機會擊中吳海濤那隻拿槍的手。
“吳海濤,你不要再賦予頑抗了,現在唯一的出路,只有繳械投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我實話告訴你,我們已接到準確報告,你的三大金剛已全部落網。”馬勇生大聲地說。
“馬勇生,你也出面了,來的正好,你讓他們全部給我退下,讓我一條生路,我會報答你。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吳海濤氣勢洶洶地說。
“吳海濤,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現在已是甕中之鱉,完全沒有一點退路,也不要抱有任何幻想,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的同夥胡治國和鄒瓊花目前已被逮捕,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馬勇生說。
“我知道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但我有兩個人質在手,我啥都不怕,不相信你們會撒手不管的,那樣社會的你們會受到譴責。”吳海濤威脅地說。
“你不要再加重自己的罪行,你不為自己想,你也為你的女兒著想想,你殺害了她媽媽,留下她孤身一個人,讓她幼小的心靈受到如此大的傷害。她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豈能接受得了,你這不是造孽嗎?還算得上是她的親生父親,簡直是沒有一點人性。”馬勇生說。
說到自己的女兒吳皓,吳海濤心裡不由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感到已有好長時間不知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樣了,想到女兒那活潑可愛的樣子,吳海濤心裡一陣酸楚,他感到對不起自己的女兒,是他害得女兒無家可歸,成了沒爹沒媽的孩子。
但這只是一刹那間的念頭, 他一想到自己的後果,把心一橫,都到了什麽時候,還顧忌什麽兒女私情。他猶如上了弦的弓箭,俗話說得好,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已沒有任何退路,現在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馬勇生你不要和我說這些,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但這都是你們逼的,我是絕不會束手就擒,有本事你就一槍打死我。”吳海濤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他退到奧迪車的門前,想借此為掩護,以取得逃脫的機會。
就在這時,他感到有人在後面狠推了他一把,隨之後背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松開扼住中年男人的手,另外一隻拿槍手也不由的離開原來的位置,他向前踉蹌了幾步,差點沒有摔倒,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刹那間,孫耀章的槍對準了吳海濤拿槍的手,扣動了扳機,槍響了,這一槍正打中吳海濤的手腕,手槍應聲落地,手腕的劇痛迫使吳海濤彎下腰,緊緊攥住受傷的手,中年男人頓時癱倒在地。兩名刑警急速衝到吳海濤跟前,迅速將他擒獲,麻利地將他銬了起來。這是瞬間發生的事,幾乎讓人難以想象,馬勇生和鄭萬江相互間看了一眼,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吳海濤已被緝拿歸案,總算沒有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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