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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治國被雙規以後,按照工作程序,公安局依法對他的家和辦公室、別墅進行了搜查,從他的家裡搜出了一些名貴煙酒及大量的金銀首飾,在他的別墅又搜出了近百萬元現金,他的情婦烏亞娜無法說出這些錢的來源。唯一的解釋是她自己經營保安器材商店的利潤。在胡治國辦公室的保險櫃裡,發現除了幾萬元現金外,搜出了他的日本護照和一隻五四式手槍及一百余發子彈。這些足可以證明胡治國有著嚴重的犯罪行為,公安局以巨額財產來路不明和私藏槍支罪,報請檢察院對胡治國作立案偵查的決定。
石靚穎被帶到了審訊室,預審科這幾天已對她審訊了好幾次,這個女人有些忍耐力,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態,總是和審訊人員東拉西扯,說些沒有用的話題,遇到實質性問題一句話也不說,這讓審訊人員很是頭疼,一時拿她沒有辦法。
鄭萬江、孫耀章、黃麗梅在審訊台上,這時的石靚穎已鎮定了許多,不屑一切地坐在審訊椅上,她此時已做好了一切都不知道的準備,無論問什麽都不知道,只能巧妙的和他們周旋。因為她知道言多語失的道理,一旦被公安局抓到把柄,他們就會追查到底,他們的詢問手法特別的高,軟硬兼施,稍不留神就會被他們套了話去,到那時你想不說都不行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吳海濤知道自己這是已被公安局抓住。在外面想方設法救自己,憑他的能量完全可以做到,並且還有鄒瓊花在背後支撐著。這應該還沒有任何問題,出去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吳海濤現在還不可能不救她,因為這時還需要她,是不會把她拋下不管,這一點石靚穎還是很有信心。
按照審訊工作程序,黃麗梅開始詢問。
“你的姓名?”
“你們也真是羅嗦。這個問題已經問了八百遍了,每次都問我的這個問題。我是誰,你們心裡最清楚,還有完沒完,像一個老太婆一樣。嘮嘮叨叨的沒個完。”石靚潁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
“這是在公安局,不是在你的家裡,你現在是一名罪犯,更不再是華夏公司的副總經理,你必須如實回答。”鄭萬江面色陰沉地說。
“真是麻煩,又不是不認識我,跟我裝什麽洋蒜,我叫石靚穎。”石靚穎小聲地說道。
“你放老實點,大聲回答自己的情況。”黃麗梅嚴厲地說。她的心裡很是生氣,這個女人真可謂是頑固不化,這些天來審訊她一句正經話都沒有說。
“幹嘛這麽大脾氣。一副母老虎的樣子,哪有一點女人味,我叫石靚潁。”石靚潁說。她的聲音比以前大了許多。
“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這樣藐視我們公安局,那樣會沒有你的還果子吃,年齡。”
“24歲。”
“職業?”
“華夏建築公司副總經理。”
“家庭住址?”
“天津靜海新區a8棟-四單元-802號。”
“華夏建築公司失火的那一天晚上你在哪裡?”黃麗梅問。
“我在一家舞廳陪人跳舞。為的是掙點小費,這好像並不違法吧?雖說你們管轄的范圍。但也沒有這樣興師動眾,現在這種事情多了,你們管得過來嗎。”石靚潁看著她說。
“陪你跳舞的人是誰,他是幹什麽的?”黃麗梅問。
石靚潁浪聲浪氣地說:這我可不知道,乾我們這一行的,從來不問來跳舞的人是幹什麽的,他們更不是傻瓜,也不可能說實話,只要他們跳得開心就行,付完錢一走了之,只要他們高興,陪他們睡覺都行,誰要給錢,我是什麽都乾,我這可是自謀職業求發展,誰讓我沒有其它的本事,父母給了我漂亮的臉蛋,這是資本,只能靠我自己,但並沒有乾違法的事情,不像你們,吃著國家的皇糧俸祿,有著可觀的收入。吃喝嫖賭不用愁,不像我們,有時連買衛生巾的錢都沒有,甚至連內褲都沒得換,我說鄭隊,有煙沒有?給我來一根,不要搞得那麽緊張嗎?你們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見著我不也都是色迷迷的,幾乎想把我吃了。
“你放正經些,這可是公安局,別耍你哪三陪小姐的做派,這裡沒人吃你那一套。”黃麗梅嚴肅地說。
“喲,三陪小姐就那麽下賤,我說得了吧,現在這也是一種職業,並不違法,你們公安局能有幾個好人,幹嘛跟我一本正經,現在社會上流行的幾句話你知道不,什麽人最狠,我可以告訴你們,是公檢法、國地稅、坐台小姐、黑社會。你們公安局可是排在第一位。可見你們公安局在社會上的地位,有些事簡直是黑到家了,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在我面前裝什麽正人君子,那些臭男人見了女人還不照樣脫褲子,跪在我的腳下以求我的歡心。”石靚穎毫無顧忌地說。
她這是在和公安局兜圈子,胡亂瞎扯下去,意在拖延時間,拚死也要硬扛下去,現在只能這麽辦,沒有其它可行的辦法。實話說了就沒有出去的可能,吳海濤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救她,說不定會把她滅了。
“石靚穎,你如果在這樣回答問題,是藐視公安局,我們對你可就不客氣了。”黃麗梅嚴厲地道。
“你還能把我怎麽樣,我就是一個婊子,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要殺要剮隨便,我又沒有乾違法的事情,我還實話告訴你們,我就是這個樣,但我掙的錢比誰都乾淨,自己問心無愧,我這也是為黨和國家作貢獻,沒有我們,那些貪官汙吏上哪去消費?我這也是以身為國。一不靠黨,二不靠地方,自身求發展。哪一條犯法了。”石靚穎眨了眨雙眼看著鄭萬江說。
“石靚穎,這可是公安局,不是你*耍貧嘴的場所,你必須如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這一點你要想清楚。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得多了。不要認為我們對你沒有辦法,所以才這樣的有恃無恐。”鄭萬江臉上毫無表情地說。他的話浸透著一種無形威力,讓人感到懼怕,有些膽戰心驚。
“幹嘛這樣一本正經。放開些情緒,你們要我說什麽?我什麽都可以告訴你們。”石靚穎說。
看著鄭萬江那張嚴峻的面孔,石靚穎還真的有些害怕,她在以前聽說過,鄭萬江在整治人方面有一套,把他傳得神乎其神。一提到鄭萬江的名字,那些地痞無賴都有些打哆嗦。說公安局不打人逼供那是瞎話,那些流氓地痞什麽陣勢沒有見過,可以說久經沙場。殺人都不會眨眼,無情無義殘暴無比,有著極大的忍受力。如何懼怕鄭萬江,他的手段可想而知。
“你想把我怎麽著?反正我什麽違法事都沒有乾,我什麽也都不知道。”石靚穎小聲地說道。
“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吳海濤現已被通緝,胡治國、鄒瓊花已被雙規,其他犯罪分子也已被抓捕。你們的陰謀已全部敗露,不可能逃脫法律的製裁。沒有你的供詞我們完全可以定案。你必定還是一個姑娘,我們是在挽救你,如果你主動交待自己的問題,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責。”鄭萬江說。
聽到這一消息,石靚穎那雙明亮的大眼頓是暗淡下來,吳海濤已被通緝,這是她沒有料到的,那一點僥幸心理完全消失。
這一切得靠自己了,那些人畢竟都是個大人物,有權有勢,自己只是個外地來的單身女人,吳海濤只是看中她的美貌,利用她的色相勾引那些男人,以達到他的目的,不可能拚著命來保護自己,如果這樣,他們都自身難保,可是一想到最後的結局,完全可以判上幾年,要遭受那牢獄之災。不行,一定還要撐下去。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他們犯事是他們的事,我只是華夏的一個副總經理,況且沒有上任幾天,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我也不會那樣傻,把什麽都攬到自己的頭上。”石靚穎說。
“我看你真是找辦,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實話。”孫耀章真是著急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剛才這些話完全是白說了。
“你敢怎樣,還想把我那樣不成,隨你的便,那樣的陣勢我見得多了,對付你們這些男人我還是有辦法的,不信咱們試試。”石靚穎一副豁出去的架式。
“你真是個潑婦,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成了。”黃麗梅也有些著急了。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馬勇生打來的,接通了一聽,隻說了一句:“我們馬上過去。”
“今天審訊先到這裡,石靚穎,你回去以後要好好的反思自己的問題,到時候我們會有辦法讓你說話。你不要認為有人在救你,就可以什麽頭不說,你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公安局可不是幼兒園,總是把你當孩子哄著玩。”鄭萬江說。
石靚穎感到有些意外,他們為什麽突然不審了,會不會是吳海濤知道了自己被公安局抓了,想到了解救自己的辦法,這是石靚穎現在極為盼望的事,吳海濤必定有著一定的勢力,抓住他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從鄭萬江的表情並沒有看出什麽來。
難道鄭萬江真要對我采取措施,這樣的男人心最狠,冷酷無情,六親不認,不然上次為什麽會那樣,把吳海濤都給弄得沒有辦法,隻得草草收場,用美色誘惑的詭計以失敗而告終,一般的男人過不了她這一關,她有著許多對付男人的招數,都會拜倒在她的腳下,心甘情願的為她服務。
石靚穎的心裡胡思亂想,被兩名女刑警帶回了單獨監號,他們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麽?這樣做不符合常規,剛才孫耀章已經發怒了,說明他要動手,不知為什麽被鄭萬江給攔下了,並陰沉著臉說了那些話。
難道他會有更殘忍的招數,據那些女犯人講,不怕警察動手打人,必定有些尺度,打傷了他們要負法律責任,就怕夜深人靜的時候被關進大號裡,利用犯人進行互相教育和幫助,那些犯人可都不是一般的女人,流氓地痞什麽樣的人都有,生性殘忍,手法詭秘,經常會拿剛進來的犯人逗悶子取樂,尤其是對漂亮的女人,她們極為的嫉妒和憎恨,嫉妒她的相貌,憎恨她的行為,因為她們基本上都是由於風流案而進來,這些女人只會用色相去勾引男人,沒有其它的本事。
但有的男人為了得到她們,不惜一切采取各種手段,甚至會殺妻滅子以討她們的歡心。結果,被弄得其離子散、家破人亡, 可這是屬於重案犯,不會被關進大號裡,關到大號裡說明她犯的案子不太重,判不了多長時間,並沒有多大的後台和實力,勢力大的罪犯也會被關進小號,享受著極高的待遇,有的人呆的比家裡都舒服。
大號裡的差不多都是無能鼠輩,所以會變著法的對她們進行體罰和人格侮辱,特別是對女人敏感的地方,這可是惹禍的根苗,會把你弄得痛不欲生、羞愧難當,看守進來會立即罷手,一副親切關懷的樣子,讓你無法開口,看守一走,繼續開始動手,直到有新的犯人進來後,你才能得到解脫,要是碰到一個硬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該著你倒霉,這個罪還得受下去,即使看守知道這事也不會去過分追究,表面沒有任何跡象,這才叫軟刀子捅人,殺人不見血,讓你死不了活受罪。
但石靚穎並沒有被關進大號,猜不透鄭萬江會用什麽招數來整治她,有可能比關進大號還殘忍,一定會有辦法讓她開口講話,不然那些地痞流氓不會那麽怕他,石靚穎在監號裡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她疑惑不解,現在只能靜觀其變,看他們如何行事,但有一點她心裡最清楚,決不能輕易講出實話,就是被整得死去活來也得咬著牙挺過去,不能讓他們把自己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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