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萬江把調查華夏的情況作了匯報,說出了他的疑點,馬勇生聽了點點頭,告訴鄭萬江,這才是個開頭,一切還要往更深的方向發展,他們之間有著密切的聯系,確實存在一些嚴重的問題,只是手法比較隱蔽,一時難以讓人們發現,不然不會這麽頻繁的行動,致使出現目前這種局勢,讓人難以料到。要以此為突破口,徹底摸清華夏的內幕,目前吳海濤不僅僅是為了保住胡治國一夥,必然有著他的陰謀企圖,但目前一些現象還無法說清楚,這才是可怕的一面。不僅說明他手法高超,有著一定的思路,而且說明他背後有人為他出謀劃策,從各方面維護他的利益,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
“從我們調查來看,吳海濤一副滿不在乎的架式,說話輕描淡寫,還把政府部門抬了出來壓我們,並且還和我們捉迷藏,說明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鄭萬江說。
“這個家夥在縣裡是個人物,總是和大人物直接接觸,很是傲慢驕橫,不可一世,對你這樣的小人物當然看不起,以前有胡治國在背後為他撐腰,會知道各方面的信息,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利用他這種麻痹心理開展下一步工作,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他還有胡治國這根引線,他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可以從中作出準確判斷。”馬勇生說。
“這個我已經考慮過了,不然幹嘛要從這塊土地著手,也是在麻痹胡治國。他應該知道事情的內幕,會想辦法周旋。這會充分暴露他們的企圖。”鄭萬江說。
“總之一切都必須要加小心,他們都是一些人物。有著一定的謀略和手腕,行為做事往往會出乎我們的意料。”馬勇生說。
馬勇生撥打了一個號碼,詢問王文同的病情,對方告訴他病情已基本穩定,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馬勇生告訴他一定要保證王文桐的人身安全,不可出現任何意外。
“王文桐病情已經穩定,馬上進行突審,攻下這個堡壘。”馬勇生說。
“我們已經有十足的證據。不怕他不開口講話。如果知道有人要害死他,他更會把一切都說出來。”鄭萬江說。
在審訊室,馬勇生和鄭萬江、孫耀章提審了王文桐,這是怎麽回事?他不是病發身亡了嗎?這會兒怎麽又活了。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王文桐在那天晚上被提審的路上,一名乾警特意讓他看了手中的兩個字“裝病”,意識到有人在救他,明白他們的用意,意在拖延時間。趁乾警架著他時,順勢把頭一歪,他本來就有心臟病,經過一天來的驚嚇已是六神無主。這時知道有人在救他,由於情緒過分激動,心臟病還真的犯了。經過醫護人員的搶救,他這時已經完全好了。現在他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誰問他什麽。他都不說,看他們能把他怎樣,更不敢對他動手,畢竟有人在救他,且這個人物非同一般,一定會有辦法讓他平安無恙地走出公安局大門,這一點他十分的自信。看著王文桐那副神情,馬勇生他們知道他是怎樣想的。
“王文桐,看來,你以為有人在救你了,可以安然的出去了,這樣你就可以逃脫法網,真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別以為你們的陰謀得逞了,我們不知道。請你聽聽這段錄音和錄像就會明白了,這個救你的人是個什麽樣的人物。”馬勇生說。
“我不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我根本沒有罪,是有人蓄意在陷害我,企圖置我於死地,我會把這事向你們的上級反映,已證實我的清白。”王文桐看著馬勇生說。
“你乾的事你心裡最清楚,這個時候還嘴硬。以為你不說就能扛的過去,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就你們的那點鬼把戲,豈能輕易瞞得過我們眼睛,真是異想天開。”孫耀章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錯誤,你可以給我指出來嗎?以後我保證徹底改過。我這個人是有錯必改。並且不計仇,不會怪罪你們,你們這也是為了我好。”王文桐說。
“你也不要和我兜圈子,跟我這裡東拉西扯的,一會兒你就明白了,耀章,打開錄像,讓他好好看看。”馬勇生說。
孫耀章打開了電視開始播放錄像,王文桐被兩名乾警從監號裡帶了出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在一個拐彎處,孫耀章特意切開畫面把錄像放大,王文桐清楚的看到一名乾警特意讓他看手中的自己“裝病”的情況,然後就是自己裝病的情形。
王文桐心裡一愣,知道裝病這事已經被發現了,但他的心情又很快冷靜下來,即使被人發現了,這無關緊要,外面畢竟有人在救他,這是事實,不要因此而誤了大事。他相信自己在外面的能量,他們是不會把他撇下不管的。現在不要中了公安局設下的圈套,開口講話說不定哪句話說錯了,被公安局抓住把柄,他們可不是個簡單人物,會從中找出破綻。否則,那一切可都完了。為此,他一句話也不說。
“王文桐你不要高興得的太早,往下看就知道是什麽個情況了,看看你的那位朋友是怎樣對待你的。”鄭萬江說。
電視錄像繼續播放著,病房裡的王文桐發現有人進來,急忙閉上了眼睛,裝作昏迷的樣子,他感覺來人是個醫生。同時暗中憋足了氣使心臟跳動加快,他只看見那個醫生看了看床前的心電圖表,給他量了血壓,然後,來到輸液器旁邊,從器具盒取出一個注射器,往輸液瓶裡注射了一些液體藥劑。
之後,他從容的離去。他沒有看清那個醫生是誰,但是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王文桐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現象,醫生給他做檢查是正常現象,心裡琢磨為什麽讓他看這些,馬勇生他們這樣做是什麽企圖,他一時沒有明白過來,讓他看這段錄像是什麽意思,這好象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王文桐,你不明白這怎麽回事吧?請你聽聽一下的這段錄音,你就會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情?麗梅你放錄音讓他好好聽聽。”馬勇生說。錄音機裡頓時傳出一個他十分熟悉的聲音。
“祁明,王文桐的病情怎樣?”那人問。
“病情並不太嚴重,現在已經沒有事了,只是在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祁明說。
聽到這裡,王文桐知道那個人是誰了,他叫祁明,是醫院裡的內科醫生,這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是商量他的事,可是祁明只是一名醫生,不是公安局的人,這和他根本挨不著邊,不可能把他救出去。
“祁明,我有事和你商量,想請你幫幫忙,這事要是成了,我會好好的謝你。”那人說。
“什麽事您盡管說,我一定會全力去辦的,您對我的幫助太大了,要不是您我們夫妻二人還在兩地分居,您的事就是我的事,無論是什麽事我都會全力辦到,這一點請您放心。”祁明說。
“是關於王文桐的病。”那人說。
“他不是沒事了嗎?您有其它要求嗎?是費用還是用藥這都沒有問題,我保證做到,完全達到病人的滿意。”祁明說。
“那倒不用,情況是這樣的。”那人壓低了聲音,但由於音響設備先進,效果特別好,王文桐仍能聽得清楚。
“能不能讓王文桐永遠不能開口講話,當然,他消失最好。”
“您的意思是把他弄死,這可不行,這事要是被人發現是要坐牢,是要被判刑的。這我可做不到,您還是另請高明吧?”祁明說。
“祁明,你剛才還說全力幫忙的,怎麽這會兒又變卦了?做人豈能這樣出而反而,以後在社會上還怎麽混。”那人說。
“這可不是幫忙的事情,一旦事發是要掉腦袋的,我可不能乾,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能為了這事丟掉性命。”祁明拒絕地說。
“祁明, 你可要想明白了,你愛人的事暫且不說,你那次私自倒賣假藥的事要不是我給你擺平,恐怕你早已進去了,還能等到今天。”那人威脅地說:“我告訴你,明天為這事就可以把你抓進去,倒賣假藥可是重罪,我要讓你進去就不會讓你出來,你的命運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何去何從,你可要想清楚。”那人說。
“這……。”錄音機裡一時沒有了聲音,王文桐猜想到祁明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他想要害死我。”王文桐心裡罵道。
但又一想,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沒有理由害死自己,要知道自己手裡有著他的把柄,如果想把他害死,到時他也不會好受,他們之間好比一串冰糖葫蘆,已把他們的命運串在一起,決不會這樣輕舉妄動,會不會是公安局在誘供我,我可不能上他們的當,現在科技手段先進的很,什麽都能做得出來,何況這段錄音,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時錄音機裡又有了聲音,讓他聽了不由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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