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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吳海濤現在還不敢對我怎樣,在他沒有達到他的罪惡目的之前,還不會對我下毒手。他主要是利用我來威脅萬江,逼迫萬江把他送出去,他這簡直是白日做夢,如意算盤打得不錯,豈不知萬江他們已布下天羅地網,他就是再狡猾,也逃不出公安局的手掌心。”雲彩說。
季菊心裡暗暗佩服雲彩的膽量和氣魄,感到自愧不如。其實雲彩何時不希望趕緊離開這個魔窟,但她知道,只要季菊和她這一逃走,吳海濤肯定孤注一擲,這完全會打亂鄭萬江他們的抓捕計劃,會造成更為嚴重的後果,這次要是抓不到他,以後會更加困難,甚至永遠不會抓到吳海濤,所以,她暫時還不能逃走,要和吳海濤周旋到底,把吳海濤一夥完全徹底的消滅,徹底鏟除這一犯罪團夥,這是雲彩心中最大的願望。
深夜,吳海濤讓高超和潘建東夜裡設法搞兩輛轎車來,為的是中秋節晚上行動做準備,他倆是搞車方面是高手,這一點吳海濤是絕對有把握,讓賈俊鵬看守雲彩,絕不能讓雲彩跑掉,這是他最後的一個籌碼,可以說是他的護身符。
吳海濤做夢也沒有想到賈俊鵬和季菊會背叛他,私下已和鄭萬江取得聯系,加快了他的滅亡末日,給他們商談對付他的一個大好時機,雲彩和萬江通了電話,說明了他們的意思,鄭萬江經過一番認真的思考,這個時候還不能馬上采取措施,那樣雲彩和季菊會有生命危險,再有吳海濤詭計多端,生性多疑,抓捕他並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必須保證季菊和雲彩的生命安全。
經過深思熟慮,鄭萬江終於同意雲彩的意見,告訴雲彩要見機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采取行動,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吳海濤不是那麽輕易對付的,說不定他還會耍什麽花招,她們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鄭萬江的心不由又緊張起來。
“這個吳海濤真是可惡之極。”鄭萬江心裡暗暗罵道。
高超他們走後,吳海濤躺在床上依然難以入睡,他索性起來,思索著整個計劃和每一個可能出現的問題,一旦有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差錯。那就會徹底改變他的命運,一切將會成為泡影。甚至會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可這些錢是他多年來的心血,那怕是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夜裡四點多一點,高超和潘建東回來,他倆盜竊來了兩輛奧迪車,吳海濤看了心裡十分的高興,感到事情十分的順利,是個吉祥的好兆頭,他心裡的焦慮馬上消失了一半。把事先準備好的假牌照讓他們倆換上,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的發生,他馬上又轉移了住處。找了一家可以停放車輛的偏僻旅館住下,讓潘建東和賈俊鵬輪流看守雲彩,吳海濤把高超叫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和他密謀具體行動方案,準備實施他的行動計劃。
鄭萬江此刻也難以入睡,他在思考抓捕吳海濤計劃,雖然初步掌握了吳海濤的動向,但是他考慮到吳海濤詭計多端、生性多疑,說不定又耍什麽花招。不過有一點可以斷定,他這次一定會采取行動。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他是一定不會放過。關鍵是他們行動的時間,他們交貨的地點會不會改變,改變後的地點會在哪裡,這是鄭萬江目前最擔心的事情。
鄭萬江來到馬勇生的辦公室,見他還沒有休息,便推門進去,馬勇生見他進來,沒有馬上說話,只是示意鄭萬江坐下,他知道馬勇生也在思考明天抓捕吳海濤的問題。
“萬江,我估計吳海濤他們一定是兵分三路,一路是去找徐文官,一路是找關福財,自己則和雲彩在一起,從季菊反映的情況來看,吳海濤自己還藏了一手,就是吳家墳墓,這兩路一旦出現問題,他自己則親自去那裡取現金,當然,這是他最後一步棋,因為那裡現金最多,不便於攜帶,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去的。”馬勇生說。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目前他對我們的活動還沒有絲毫懷疑,這是對抓捕十分有利,但是,因為他有高超和潘建東在他的左右,手中又有槍支,對我們依然有很大威脅,賈俊鵬雖然被我們爭取過來,但僅靠他的力量還遠遠不夠,所以我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弄不好他們還會有生命危險,事態一旦失控,其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一定要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這是我們的責任。”鄭萬江說。
“是啊,這裡面還有季菊和雲彩,吳海濤真是罪大惡極,竟敢挾持雲彩為人質,給我們抓捕工作帶來巨大困難。”馬勇生說。
“我的意見是只要這兩路一出現,馬上實施抓捕,把吳海濤逼出來,只要這樣才能消滅他。”鄭萬江說。
“如果那樣,雲彩會很危險的,吳海濤知道後會不會對她下毒手?”馬勇生擔憂地說。
“我估計吳海濤暫時還不敢對雲彩動手,他為了活命,只有利用雲彩做人質,這是他目前手中唯一籌碼。我讓雲彩想辦法和吳海濤周旋,雲彩會有辦法對付他。”鄭萬江說。
“但願事態發展如同我們想象的那樣,這就要看吳海濤如何行動了。”馬勇生說。
吳海濤如何行動,他心裡也沒有底,不過有一點,他已經號準了吳海濤的命脈,真要開始行動了,這是抓捕他的一個大好時機。
今天,吳海濤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鄭萬江的心裡十分焦急,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他生怕吳海濤又改變行動計劃,因為吳海濤做事往往出乎人們的意料,這一點他不得不防,然而又沒有辦法,他們只能等待吳海濤一夥的出現。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徐文官打來的。精神為之一振,急忙接通了電話。
徐文官告訴他,吳海濤讓他帶著錢晚上十點去桐柏縣魚橋水庫。有人在那裡等他,問他該怎麽辦?明天才是中秋節。難道吳海濤改變行動時間和計劃,提前開始行動,可是沒有得到季菊和雲彩的確切消息,鄭萬江不免有些疑惑。他告訴徐文官按照吳海濤的意圖辦,有人會在後面跟著他。
晚上十點,徐文官按照吳海濤的意圖,自己駕車趕往魚橋水庫。
鄭萬江立刻給監視關福財的同志打電話,詢問關福財的情況。得知關福財自己一個駕車出來,正朝著正西方面駛去,究竟要去哪裡不知道。鄭萬江同志他們緊密跟蹤,但要保持一定距離,不能讓關福財看出什麽問題來,命令孫耀章馬上按照原計劃行動,但一定要注意隱蔽,防止這是吳海濤耍的花招,時刻準備開展抓捕行動。
“吳海濤看來要提前行動了,這個家夥確實有兩下子。讓我們有些摸不著頭腦。”鄭萬江說。
“我看未必,說不定這又是他耍的一個小伎倆,意在探聽我們的虛實。如果我們貿然采取行動,讓他看出苗頭來,就會改變他的計劃,你這樣安排很好,不管他是真是假,只要他一出來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他。”馬勇生滿意地說。
“不過我們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把有些細節想的滴水不漏,這樣會牽扯和耗費了我們很大的精力。”鄭萬江說。
“我們一直摸不清他的底細,目前還只能這樣辦。”馬勇生說。
一個小時後。徐文官打來電話,吳海濤讓他暫時回去。交貨時間另行通知,不知道他是如何用意。鄭萬江明白了,這是在試探警方動態,是否注意到他倆,他告訴徐文官回去等候吳海濤的通知。這時孫耀章打來電話,關福財已原路返回。鄭萬江告訴孫耀章回來睡個安穩覺,吳海濤今晚演的戲到此為止。
“這個吳海濤真可謂是煞費心機,把我們白白折騰了半宿。”孫耀章回來後氣呼呼地說。
“他現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這是在和我們打疲勞戰術,意在拖垮我們,同時意在給我們製造幻覺,一旦我們麻痹大意,這正好中了他的圈套。”馬勇生說。
“所以說現在你可以睡個踏實覺,他不今晚會再有什麽行動了,一切按原計劃行事。”鄭萬江說。
關福財駕車回到單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思慮了許久,
吳海濤突然改變交貨時間,這使他更加惶恐不安,這個家夥真是詭計多端,他這是在玩什麽花招,把自己白白折騰了大半宿,可是他沒有一點辦法,不把吳海濤這個瘟神打發走,他不好出去。他極有可能就在自己的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此刻,一點睡意都沒有,索性起身下了床,他點燃了一支煙,揣摩吳海濤的用意,思考下一步對策。
他猜測吳海濤一定是在什麽地方注視著自己,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是不好逃脫的。這簡直是一貼膏藥,牢牢地貼在他的身上,這使他的心裡十分難受。吳海濤這樣做使他不得不推遲出逃時間,知道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如果沒有錢他是無法生存的。關福財思考著以後的出路,他一夜都沒有合眼,心裡有些發毛,隱隱約約的感到危險正朝著他走來。
上午八點,兩輛轎車開進了中行的大門,關福財透過窗戶一看,見是市分行的轎車,從車裡下來分行的分行主管人事呂副行長和人事處秦處長。還有一位是外縣的一名行長叫王立,以前開會時總是在一起。後面車裡下來四個人,他都認識。是市分行審計稽核處的工作人員,見到是他們幾個人,心跳不由的加快,市行的人怎麽這麽早就到了,事先沒有得到一點信息,如果是來檢查工作,按照慣例肯定事先通知被檢查單位,不可能搞突然襲擊,這是一個不好的征兆,他有一種不祥預感。
“我該如何是好?難道他們要對我下手了?可事先應該有些跡象。”他心裡想到。
但是沒有任何辦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只有聽天由命了,隻得順其自然,靜觀事態發展。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緊張的心情,這個時候不能絲毫表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幾個人直接來到行長辦公室。關福財起身熱情的和他們幾個握了握手,相互寒暄了幾句。並用電話把田大勇叫上來,讓他去買些果品招待分行領導。
“田主任,不用麻煩啦,請你馬上把中層以上幹部叫上來到會議室開會,我們有重要事情要和大家說。”呂行長說。
“好,我馬上去叫他們,你們先喝水。”田大勇給他們每個人都倒了杯水回答說。然後急步出去了,呂行長和關福財單獨談了話。
“關行長。根據你提交的辭職申請,經市行黨組研究,決定接受你的請求,免去你黨委書記、行長職務,由王力同志接替你的職務,擬任你為正科級調研員,級別和待遇不變,你還有什麽想法和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呂行長對他說道。婉轉地轉達了市行領導的意思。
關福財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不想讓人看出他對市行的不滿。沒有想到市行這麽快對他采取行動,事先沒有得到一點消息,看來這是今天早晨才決定的。而且只有分行行長和呂行長兩個人知道,人事處秦處長都不知道內幕,其他任何人更不可能知道,不然他會得到有關消息。
“呂行長,我沒有什麽其它要求,首先,我十分感謝分行領導對我的關懷和照顧,我已是五十歲的人了,在縣級行長裡面。我算是比較大的,何況身體狀況不佳。深感力不從心,已不適應做領導工作。對於工作安排,我沒有任何意見。”關福財心情平穩地說道。
表示堅決服從組織決定,積極協助新任行長開展工作,把支行的各項工作搞好,這一點請領導放心,做為中行的一名職工,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不給新任領導出任何難題,堅決不搞特殊化。
“你能有這種心態很好,要把一切事情看的開些,我們誰都有下來的時候,特別是現在,隨著銀行新業務的發展,我們這些歲數大的同志已不適應新業務發展的需要,要從工作大局出發,更新思想觀念,主動讓賢,這才是一個在金融工作多年的老同志應該做到的,你在全市中行系統起了一個表率作用,市行領導對你的做法極為滿意。”呂行長說。
支行全體幹部已到了會議室,大家紛紛議論會議的內容。只見關福財和市分行領導來到主席台前就座,會議室裡頓時靜了下來。關福財看了呂行長一眼,呂行長朝他點點頭,那意思是可以開會。
這是他最後一次主持會議。
關福財清了清嗓子,毫無表情地說道:“同志們,我們現在開會,會議的主要內容是呂行長代表分行黨組宣布支行的有關人事任命,下面請分行呂行長講話。”他的語氣與往日大不相同,完全沒有以前那咄咄逼人地講話氣勢。
“同志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關於支行領導班子調整問題。”呂行長說。
鑒於關福財同志的身體狀況,主動向分行提出辭去行長職務,根據支行的實際情況,分行黨組經過慎重考慮,多次開會研究,決定接受關福財同志的辭職請求,希望大家不要有其它的想法,這是組織上正常工作安排,是從實際工作角度出發。所以才做了必要的工作調整,大家要在新任行長的帶領下,緊密團結合作,努力開展工作,把支行的各項工作乾好。 當然,關福財同志為了搞好支行的各項工作,他付出了一定的辛勞,所取得成績是大家有目共睹,分行領導給予了極大的評價。……,下面請分行人事處秦處長宣讀有關人事任命。
“根據關福財同志提的交辭職申請和幹部考察結果,經分行黨組研究決定,免去關福財同志黨委書記、支行行長職務,任命正科級調研員,其級別待遇不變,自宣布之日起執行。”秦處長宣布了分行的人事任免決定:“根據工作需要,經分行黨組研究決定,任命王立同志為支行黨委書記、行長職務。”
關福財聽到這裡,心裡有一種不出的滋味,這是他早已想到的事情,但沒有想到市分行行動這樣迅速,根本沒有找他談過話,沒給他一點余地,把他弄得措手不及,一些事情無法處理,就這樣被趕下台,上面這樣做也太有些差勁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不再是一名行長,已經沒有他說話的權利。
在會上,他強扼住自己心中的不安情緒,稀裡胡塗的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麽。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麽,無非是官場上的一些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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