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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馬彪來到鄭萬江的辦公室,報告了駱飛的基本情況,駱飛,三十九歲,十八歲參軍,在雲南某武警部隊服役。三年後轉業到山西焦縣煙草局工作,因工作出色,被任命為煙草局副局長。五年前因涉嫌走私香煙和挪用公款八百萬元而潛逃,至今下落不明,是山西省網上通緝的要犯,但警方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此人精通擒拿格鬥,槍法特別準,他還有一個技能,就是對各種鎖具特別有研究,可以利用任何器具打開各種鎖。此人有吸毒史,至於和吳海濤是怎樣認識的,我們無法得知。
駱飛的出現山西警方對此很是重視,要求緊密配合,迅速緝捕駱飛歸案。抓到他可以使一些**案件真相大白。此外,山西警方還發來駱飛在雲南的一些情況傳真件,包括他可能落腳的地方,根據具體情況采取措施。
馬彪把有關材料交給了鄭萬江,鄭萬江反覆的翻閱著,想從中找些蛛絲馬跡。駱飛有吸毒行為,案目前的毒品價格計算,駱飛的那些錢早已化為灰燼,駱飛極有可能為籌集毒資而鋌而走險,此人在武警部隊服過役,有極大的反偵查能力。看來是極有可能是有人買通他,雇傭駱飛殺人,駱飛為了錢是什麽事都乾得出來的。
“馬上提審王大慶,或許知道駱飛的一些情況。”鄭萬江說。
王大慶被帶進了審訊室,他此時面色蒼白,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鄭萬江,他是一個重案犯,十分清楚自己的罪行,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僅憑殺害何金強和李秋蘭就可以判他的死刑,被抓後,曾經還有過一些幻想,希望他的父親王文桐想辦法營救他,把他從牢裡撈出來。但經過這些天來的情況看來已根本沒有可能,所以徹底打消了這種念頭。
他和爸爸根本無法聯系,不知他的去向,公安局對他實施的是秘密逮捕,家裡不可能知道他被捕的消息。經過鄭萬江的耐心教育,使他改變了思想意識,充分認識到自己的罪行,懂得了對社會的危害性,願意交代他所知道的問題,從而使案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供出了王文桐一夥流氓盜竊團夥的主要成員和犯罪事實,和何金剛交待的情況基本一致,在得到了確鑿得證據後,抓捕了流氓盜竊團夥的主要成員,從而引發了趙友思意外被殺一案,使案件向縱深一步發展。
“王大慶,現在你表現很是不錯,為我們提供了大量線索,這是你極大的立功表現,致使案件的偵破工作有了突破性進展,我們對你的認罪態度表示十分的滿意,你的罪行雖然十分嚴重,但只要你認真的對待自己的罪行,主動交代問題,減少對社會的危害,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判決。”鄭萬江說。
“鄭隊長,謝謝您這些天來對我的教育,使我明白了好些事情,但我知道我犯的是死罪,對整個社會有著嚴重的危害,我願意交代我所知道的問題,以表示我對自己罪行的懺悔。”王大慶低著頭說。
“你這樣表現很好,在法**我們會把實際情況說明白的,今天把你找來,有一些情況找你核實,你要把實際情況如實告訴我們,我實話告訴你,治安科長丁德順已被殺,他你認識吧。”鄭萬江說。
“這是為了什麽,他為什麽被殺,會是什麽人乾的?”王大慶聽了他的話驚愕地問道。
“目前我們正在做進一步的調查,已掌握了一些情況,這個人你認識吧?”鄭萬江把駱飛的照片遞給了王大慶。
他看了一眼,說:他叫駱飛,是山西焦縣人,幾年前,他在咱們縣的一家個體戶行竊時,被我們的眼線發現了,因為我們盜竊是分地盤的,外地人無法作案,除非他是個過路的,溜空兒乾完了就走,我們的眼線特別多,他不可能有第二次,被我們狠狠地暴打了一頓,讓他馬上滾蛋。
但他沒有離開,這個人有些毒癮,在購買毒品時被王大慶發現了,他很有些手段,幾下把王大慶製服了,然後把他請到了一家酒店,告訴他只是為了生存才這樣,給他留條生路,所以就讓他入了夥。後來,發現他對開鎖很有研究,這對有很大的用處,為了控制他,開始從不給他錢,只是供應他一些毒品和負責吃住。
有了王文桐的庇護,他安全了許多,王文桐為了讓他熟悉環境,常帶他出去踩點。王文桐這個人有個毛病,常常在喝酒時炫耀他的開鎖技能,並讓他當眾做表演。駱飛為了生存,也只有聽從王文桐的擺布,為他們做了不少事情,有時他也想逃跑,但都被抓了回來,狠狠的整治一番,他也就認了,以後再也沒有跑過。
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王大慶主動交待了王文桐私藏槍支的事,他告訴鄭萬江,王文桐是去年冬天通過吳海濤在黑市上購買的,一共是購買了兩隻仿五四手槍和一百發子彈,他和王文桐一人一隻,這次出去旅遊時他沒敢帶,王文桐也沒有讓他帶,怕在上飛機時被查出來,把槍交給了王文桐。
鄭萬江聽了不由心裡一驚,他馬上聯想到丁德順現場已留下的那支手槍,他立刻告訴馬彪到技術科把那支手槍取來,讓王大慶辨認,王大慶一眼就辨認出這把手槍正是自己的那支。但肯定的告訴鄭萬江,他爸爸王文桐是決不會殺人的,一定是受什麽人指使,但槍是怎麽遺留在現場的,他無從知道。
“吳海濤和駱飛是不是認識,他們是怎樣認識的?”鄭萬江問。
“吳海濤和他認識,是通過我爸爸,由於他倆都當過兵,有著一見如故的感覺,說話很是投脾氣。吳海濤對他十分的器重,有時會找駱飛辦一些事情。自從他和吳海濤認識以後,他和以前大不一樣,不知怎麽的,他很討吳海濤的歡心,經常和他在一起,有些看不起我們,和我們漸漸疏遠了,我想無非是看中吳海濤的權勢,要長時間在縣裡地盤混下去,沒有一定勢力是不行的,礙於吳海濤的面子,我們對他也就聽之任之,沒有過分的為難他。”王大慶說。
鄭萬江告訴馬彪和黃麗梅,馬上查找駱飛的下落,特別是機票代售處,他估計駱飛已經潛逃,為了贏得時間,有可能會坐飛機逃走。有吳海濤做後盾,這是件極其容易的事情。
鄭萬江早晨剛上班,和孫耀章來到房產管理局,房管局的同志熱情接待了他們,鄭萬江讓他們查找賢人街別墅十三排四號的戶主的情況,查找結果,房產證的戶主叫袁麗娜。
“戶主是袁麗娜?”鄭萬江問。
“是的,辦證時間是去年8月12日,各種手續齊全。”
“請把檔案調過來,我需要查看一下。”鄭萬江說。
“可以,請您稍等片刻。”一會兒,便將檔案交給了鄭萬江,鄭萬江仔細地查閱著,他發現所有登記材料不是袁麗娜填寫,因為他見過袁麗娜的字體,取證簽名是張景明,看來張景明說的是實話,他查看了經辦人叫羅晶,便把她找來詢問具體情況。
羅晶告訴鄭萬江,這個房產證是公安局治安科科長丁德順找到局長辦理的,丁德順這個人很有些來頭,張天嘯局長親自指示免除了一切費用,一些表格和相關手續是張局長讓她幫助填寫的,最後取證時還是一個叫張景明來的。我想這是局長指示辦理的應該沒有問題,也就沒有多問,只是看了他的公安局的工作證,就把房產證交給了張景明。
鄭萬江又找到張天嘯局長,張局長告訴他說,丁德順找到他,說是政府的袁主任托他辦理,房子是袁麗娜所購買,都是老熟人了,所以在各方面就開了綠燈,簡化了操作規程,按有關規定破例免除了全部費用。並承認這是違反了有關規定,但這不是什麽大的原則問題。
鄭萬江把有關情況對他說了,張天嘯聽了大為驚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他知道,他無意中被牽扯到了一起凶殺案,而且案件的背後很有背景,丁德順如果涉嫌犯罪,一旦追查起來,他無法逃脫責任,他這局長的寶座就算做到頭了。因為丁德順在辦證時房主袁麗娜沒有出面,是他一手辦理的,丁德順給了他一萬元,這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其中的事來,丁德順他只花了幾十元成本費,丁德順死亡的事一旦公開,他自己不說,別人肯定會舉報他,現在的人精明得很,對事態發展有著極大地判斷力,丁德順的案子在縣裡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有人一定會利用這件事大作文章,一石激起千重浪,有人正在琢磨他的事,無事還會生非,沒縫還惦著下蛆,這會給有些人創一個大好時機。
再有,縣裡要想辦一個局長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沒事還惦著找點事,想當局長的人太多了。丁德順這小子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竟把他繞到了裡面,房產證的事把他可害苦了。
這可怎麽辦才會好?必須得想個萬全之策,不能讓人抓住把柄,不然這個官算是當到頭了,鄭萬江走後,張天嘯心裡還在想著如何保住局長的位子。
袁麗娜早晨剛到單位,秘書小李告訴她郝縣長找她,袁麗娜心裡咯噔一下,縣長找她有什麽事情,難道是和丁德順的關系被人發現了,他們是怎麽發現的。不應該發展這麽快,她來到縣長辦公室,見黃麗梅也在場,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不知她來此的目的。
“小袁,麗梅同志找你了解一些情況,你把情況和她說說,再有我明天要去市裡開會,主要是匯報我縣計劃生育工作的措施和效果情況,你安排一下形成一個文字材料,要有重點和具體事例,有關情況可以到計劃生育局和生殖健康中心了解一下,下午把材料交給我。”郝縣長見她到來說。
“麗梅同志,你們慢慢談,我要出席一個會議,失陪了。”說完便走了。
“到我辦公室談好嗎?”袁麗娜說。
“好的,本想直接找你,見你不在,正好遇見郝縣長,所以和他呆了一會兒,並了解一些其它情況。”黃麗梅說。
“你來得正好,我有一些事要和你仔細說說。”袁麗娜說。
黃麗梅便和袁麗娜到了她的辦公室,首先處理了一些工作事務,待人們走後,她把門關上,同時告訴秘書沒有特殊情況不要打擾她,她有重要事情要辦。於是,把她和丁德順的關系告訴了黃麗梅。
“那天你是不是去了別墅,可你為什麽不報案,這樣把案情搞得更加複雜了,要不是張景明被我們抓住,會把我們的偵破方向引入另一個方向,特別是客廳留下的女人腳印,會讓人感到這是一起情殺案。”黃麗梅說。
“我知道我的做法十分荒唐,可是我沒有任何辦法,見到他的屍體,嚇得我的魂都沒了,可想而知我當時的心情。哪還想到這些,隻想盡快離開那個鬼地方,被人知道我哪還有何臉面見人,說我是個那樣的女人。”袁麗娜說。
“這個我能理解,可是你如果馬上報案,殺人凶手就不可能輕易跑掉,我們在短時間內可以抓到殺人凶手,也可洗刷你的嫌疑。”
袁麗娜點點頭,說:“話雖是這麽說,可這種事情如何說地出口,這都怪我一時的衝動,才會有這樣的結局,可我又能有什麽辦法。一旦讓人知道我和她的關系,我哪裡還有臉面活在這世上,所以我這些天來心裡壓了特別大,但是沒有任何解決辦法。”
袁麗娜說著流下了眼淚,說句實話,這種事情確實是難以讓人啟齒,尤其是一個女人,特別是袁麗娜,堂堂的一個政府辦公室主任,竟然出了這種紅杏出牆之事,人們會怎樣看她,會認為她是一個淫蕩不羈的女人,會成為街談巷議的話料,她把當時的有關情況和黃麗梅說了。
“麗娜姐,你說的情況基本和我們掌握的一致,丁德順是利用你的感情乘虛而入,才出現這種結局,現在我們一是要追查凶手,二是要查清他的款項去向,在他的家裡我們沒有發現贓款,不知他藏在了哪裡,因為這可是一個不小數字,他的背後一定有很大的背景,這會牽扯到其他一些人物,必須將他們繩之以法。”黃麗梅說著把紙巾遞給留著眼淚的袁麗娜。
“這我知道,丁德順這個人對我雖說對我很有感情,但他城府很深從不輕易表白,我知道他利用職權撈了不少錢,有些事情也怨我,沒有過多的規勸他,錢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只需要的是情感和愛憐,如果一個女人沒有一個真正情感,那麽她的心理滋味是無法訴說的。現在看來,男人的內心世界你是無法理解的。他們只是為了達到他們的**,而女人則是他們的工具,可女人的真正情感是無法得到的。”袁麗娜擦著眼淚說。
“你是否知道丁德順那些錢的下落?在他的家裡我們沒有搜出過多的現金,不知道他貪汙錢的去向,他不可能把錢全部揮霍了,目前對我們來說還是個謎,你是否知道一些線索?”黃麗梅問。
袁麗娜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我對他只是一種感情上的寄托, 錢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吳海濤畢竟是一個企業家,有著無人能比的經濟實力。”袁麗娜說。她低下了頭,小聲地哭泣著,渾圓的雙肩在微微地抖動。
黃麗梅默默看著她,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人,她的背後隱藏著多少無法訴說的情感,難道……,情是女人的致命弱點。但事非曲直它意味著一個女人的命運,有些事情是任何一個女人無法抗拒的。人的感情就是這樣的,……。如果都像鄭萬江這樣的男人,……。黃麗梅的腦海裡一閃,……。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一陣跳動,臉上覺得微微有些發熱,她還是一個姑娘,因為工作緊張,一天到晚都是忙不完的案子,沒有過多的考慮這方面的問題,也沒有時間去考慮。
“這個男人你認識嗎?”黃麗梅拿出駱飛的照片問道。
“他叫駱飛,山西人,曾經當過兵,這個人特別文雅,丁德順是通過王文桐認識他的,丁德順說他是個能人,對鎖很有研究,人們都稱他為鎖王,無論什麽樣的鎖用一小節鐵絲就能打開,我是在和丁德順旅遊時認識他的。”說到這裡,袁麗娜的臉顯得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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