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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怎麽會知道我們又去現場,故意把照片和耳環放在辦公桌的地下。”吳玉亮說。
“她並不知道我們要去現場,但財務室早晚有一天會解封,她這是為以後作打算,一旦我們又發現疑點,特別是對她,可以用這事為自己開脫,以解除對自己的懷疑,但是沒有想到反而會把她牽扯出來。”鄭萬江說。
這也正是曹紅薇的失誤之處,因為當時白蓓玲已住進醫院,並沒有進過宿舍,財務室已經查封,白蓓玲不可能進去,能做到這一點也只有她曹紅薇,是小聰明毀了她,如果順其自然,沒有出現那幾根頭髮和照片、耳環,隻得在謀財害命這個圈子裡轉悠,即使是對她有所懷疑,但她畢竟沒有到過現場,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不了她有問題。
“你現在還是在推斷,可她已承認她進入了現場,再有她是財務經理,她有權力進入趙明輝的房間,何況發生了這麽大的案件,即使保險櫃上有她的指紋很是正常,這一點我們要注意。”吳玉亮說。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可是你別忘了,在白蓓玲昏過去以後,被胡勇利送進了醫院,這期間只有她一~,人在現場,完全可以改變現場的狀況。”鄭萬江說。
曹紅薇只是一個女人,並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只是想掩蓋事實的真相,所以采取了一些自認為天衣無縫的措施,不可能把一切都考慮那麽詳細,再有就是時間,她也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自以為做的嚴密周到,不會漏出破綻,但還是落出了馬腳。那就是屍體的位置,白蓓玲沒有說假話。屍體是躺在床上。
曹紅薇是想把頭髮放在屍體下,造成有一個女人在現場的假象,以可以說是白蓓玲曾經和趙明輝呆在一起。她的設想不錯,完全可以把水攪渾,把視線引向白蓓玲,但由於當時心情緊張而慌亂,用力過猛,加之屍體已經僵硬,致使屍體掉到了床下,要想恢復原貌已經不可能。僅憑她一個女人是不可能辦到的,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會有人幫助她,所以造成這種局面,從而留下了可疑線索。
“那她是怎麽得到白蓓玲頭髮的?”吳玉亮說。
“她倆同在一個辦公室,這個她很容易得到,或許她早就有了如此打算。”鄭萬江說。
“可當時總經理楊繼光也到了現場,難道他沒有看見,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吳玉亮說。
“你別忘了,楊繼光是在曹紅薇向他匯報後才趕到現場的。他看到的是改變以後的現狀。”鄭萬江說。
“可作案者有保險櫃和房間的鑰匙,如果照你的所說,她根本沒有必要找白蓓玲要鑰匙,這樣做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暴露了自己。”吳玉亮說。
“我認為這只不過是個巧合,白蓓玲反映的情況雖然屬實,但是有著她的想法,照你所說。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鄭萬江說。
現在看來,白蓓玲與本案無關。曹紅薇之所以這樣,一是給人們一種錯覺。認為白蓓玲和這事有著極大的牽連,二是有著她自己的想法,她並沒有動備用鑰匙,是怕引起對她的懷疑,這個女人雖然有些手段,但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可錢建明反映曹紅薇的房間出現過一個男人的身影,這是在十點以前,而甄大爺反映的那個人是在十點以後,這又作如何解釋?”吳玉亮問。
“錢建明反映曹紅薇的房間出現過一個男人的身影是在十點以前,而磚垛後面的那個人是在十點以後,這個人應該就是殺死趙明輝的凶手。”鄭萬江說。
“這個人或許沒準真是談情說愛的,是怕被人看見才這樣做,再有沒準是甄大爺把時間記錯了,他的年紀不小了,頭腦反應不是很靈活。”吳玉亮說。
“可是這個人的血跡和趙明輝房間外面牆上的血跡相同,這決不是偶然的事情。”鄭萬江說。
“這或許是巧合,目前只是血型相同,其它具體數據並沒出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吳玉亮說。
“甄大爺反映的情況應該不會有錯,他也沒有必要和我們說假話,現場我們已經去過了,血跡和腳印完全可以證明。”鄭萬江說。
“這個家夥是夠狡猾的,下一步該怎麽辦?”吳玉亮說。
“險些讓她鑽了空子,你們現在對她實施監控。”鄭萬江說。
白蓓玲反映屍體是躺在床上的,而我們發現屍體是躺在地上的,如果這樣的話,曹紅薇有著極大的嫌疑。這期間只有她一個人在現場,特別是那幾根飄落的頭髮,一定是她從中做了手腳,本想是放在屍體的下面,這樣會給我們造成一種假象,在放頭髮時觸動了屍體,由於床較小,加之心理極為慌張用力過猛,才會造成這種情況,但要想把屍體恢復原狀已經不可能,一個女人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假如說是頭髮是在屍體的下面,屍體並沒有掉到地上,那將得到的應該是另外一個結論,曹紅薇的嫌疑完全可以排除,但她還是落出了破綻。但有一點,她決不是殺人的凶手,是受了某些人的利用,在不得已的情況才這樣做,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掩蓋事情的真相,其原因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我明白了,我馬上按你的安排去做。”吳玉亮說完便走了出去。
鄭萬江找到馬勇生,把情況作了匯報,馬勇生沉思了好一會兒,
“我同意你的意見,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曹紅薇也只不過是被利用者,這一點我心裡很是清楚,關鍵是她背後的人物,可以說是這個案件的主謀,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究竟有著什麽樣的背景,如果是為了錢,曹紅薇完全可以采取其它的方式,才不會使自己暴露,要把問題想的全面些,這一點要搞清楚。”馬勇生說。
“這個問題我和玉亮也討論過,做了種種設想,但我還是覺得曹紅薇存在一些問題。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散發謠言。白蓓玲反映的情況很是重要,這些和她都有著極大的聯系,我的意見是和她實時監控,從中找出破綻,以確定下一步的工作的開展,如果沒有問題最好。這也是我所期望的,一個女人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一些事情僅憑她一個人也是做不到。”鄭萬江說。
“我同意你的意見,但是要秘密采取行動,這個時候不要大張旗鼓,那樣會驚動凶手,要想盡一切辦法將案犯全部抓獲,我們的對手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一有風吹草動他便會采取行動,這一點我們有充分的意識到。”馬勇生說。
還有康佳虹,這個女人也要引起注意,她的目前情緒也很是不正常,如果她沒有問題,不可能和辦案人員這樣說話,她是在想隱瞞什麽,那天晚上她究竟是去了哪裡?是和誰在一起?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通過她話的語氣來看,說明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底,所以才說話這樣的橫氣,這也說明有人在她的後面打氣,並且為她撐腰,所以才這樣無所顧忌,這個人物更加危險,也就是這個案件的主謀,頭腦非同一般,時刻關注著整個案件事態的發展,從目前情況看來,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殺人盜竊案,而是一個團夥作案,其勢力很是龐大,這一點要引起高度的重視。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如果是有兩個人進入過財務室,他們各自有著一定的目的,這個結論一旦成立,那麽案件的性質又有了變化,一個是為巨額現金,並沒有殺人動機, 而另一個是專程為了殺死趙明輝,同時又知道前者的行動計劃,並企圖把殺人罪名嫁禍於前者,但是前者並不知道趙明輝被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才采取了一定的補救措施。曹紅薇的房間出現白蓓玲的張片和耳環證明了這一點。
這說明不是一個團夥作案,那麽他殺人動機又是為了什麽,他是怎麽得到前者行動的消息,趙明輝只是一名會計人員,並不是一個是實權派的人物,雖說是生活作風上有些荒唐,並且財大氣粗,但也不至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趙明輝這個人並不傻,如果真要是有人打他的主意,必定有一定的前兆,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還有他的爸爸是名行長,也可以說是個人物,各方面勢力無人能敵,殺了趙明輝是自然不會放過他的,這一點他們不會不考慮到後果,所以一般人不敢輕易打他的主意。
“這也是目前我所擔心的問題,現在很多疑點已經暴露出來,說明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謀財害命案。”鄭萬江說。
“所以要把案情想的更加複雜些,不能局限於目前的表面現象,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否則會使偵破工作出現彎路。”馬勇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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