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怎麽說呢,我下設好幾個公司,每個公司都有會計人員,曹紅薇是我的老朋友張縣長介紹來的,趙明輝也是朋友的孩子,他們的業務水平我清楚,所以對他們倆十分的放心。◇↓◇↓,”楊繼光說。
平時只是過問一下資金余額,已安排項目的投入,以前在資金方面從來沒有發現問題,所需資金隨時進入指定的帳戶,哪能會起疑心,他用人的觀點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然工作沒法乾,這可是民營企業,不像國營企業機構很是健全,養一大幫的閑人,能精簡就精簡,能節省的就節省,整天一大堆的事,正事還乾不過來,哪還有心思核對帳務。又有銀行對帳單這還能有假,可是還是被這倆人給算計了,都怪自己瞎了眼,怎麽會用他們倆人,銀行方面也不地道,竟和他們一起來算計他,把他蒙的東南西北都不知道。看他們以後怎麽辦,這些錢不可能白白的沒了。
“我已找了代理律師,專門負責此事,不把錢全部拿回來誓不罷休,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心血,一夜之間全都沒了,你說我的心裡能好受。”楊繼光說。
“曹紅薇和趙明輝是公司財務室負責人,有這合法的身份,這事也不能全部怪罪於銀行,你們自身管理也有問題。”吳玉亮說。
“這我管不著,我的錢沒了豈能讓他們的日子好過,我的錢存在他們那裡就是合法的客戶,所以必須保證資金的安全。”楊繼光說。
“曹紅薇和趙明輝的不正常關系你以前是否知道?他們已經不是短時間的事情。總在你的眼皮底下晃,你就沒有發現問題?”鄭萬江問。
“他們做得如此嚴密,這個我哪裡知道,要是知道我早就采取措施了,現在的年輕人不知是怎麽想的,他們倆怎麽搞在了一起,趙明輝還是個小夥子。這麽乾還不是把他給毀了,這可是一輩子名譽的事情。”楊繼光說。
“曹紅薇的為人你以前是否清楚?”鄭萬江問。
“這個我以前聽說過,性格比較活躍,好和社會上的人交往,這並不是件壞事,說明她有一定的吸引力。”楊繼光說。
曹紅薇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可以說是男人喜歡的那種女人。這樣的人對開展業務有著極大的好處,時常在外面跑有著一定的基礎,現在有些人就是這樣,異性辦事有著一定方便條件。一些男人辦不到的事情,女人一出面保證辦到。尤其是在結帳方面,有時候他去都跟會耍心眼,總是跟你瞎對付,讓他不得不多花些冤枉錢,可是她去就不一樣,幾句話或者一個電話就把帳給結了回來,這倒也省了不少心。所以對她也很是放心,根本沒有想到她和趙明輝會給他來這一手。讓人防不勝防。
“在個人生活上有沒有不良的行為?”吳玉亮說。
“這個我更不知道了,我都使這把歲數的人了,不可能打聽他們的事情,即使真有。我也管不著,你算幹什麽吃的,一句話就把我噎回來。”楊繼光說。
“周耀乾這個人你是否認識?”鄭萬江問。
“他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有一個幾百多人的建築隊。他的老丈人是外縣的一個局長,有著一定的勢力,也是通過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這個人有些能量,乾事乾淨利索,他現在是用的我的建築資質,在咱們縣他的資質不夠條件。”楊繼光說。
“你們合作有多長時間了?”鄭萬江問。
“大約有二年多的時間。”楊繼光說。
“他為什麽要用你的資質?”吳玉亮問。
“現在建築資質根本沒法弄,沒有一定的實力上面不批,這方面牽扯事情太多了,所以利用我的資質。”楊繼光說。
“他的為人怎樣?”鄭萬江問。
“你問他乾嗎?這和案件又沒有關系。”
“我只是來了解他的一些情況。”鄭萬江說。
“是個乾大事的人物,我和他很是投脾氣,年齡雖然比我是莫逆之交,他是個大學畢業生,有著極大的學問,對市場有著一定的判斷力,特別是在建築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一些術語我都不知道。”楊繼光讚歎地說。
“他和曹紅薇的關系你是否知道?”鄭萬江問。
“他們是同學,也是周耀乾的初戀情人。”楊繼光說。
他們是高中同學關系,這一點楊繼光知道,周耀乾以前和他說起過。但沒有發現他們有著過分的親密接觸,就是有親密接觸這也是正常現象,現在的年輕人不像這幫老家夥,十分的正統,年輕人在一起玩玩有什麽不好。說句實話,現在當老板的太累了,一點到晚沒有安心的功夫,為了自己的業務可以說是挖空了心思,絞盡了腦筋,有時稍不留神,還會被人套住,特別是房地產行業,可以說是和賭博一樣,投入的資金連誰都難以想象,稍有不慎就會陷進去,這可不是一個兩個錢的事情,就像站在懸崖邊上一樣,整日裡提心吊膽的。
他是個本地人,雖然有著一定的基礎,但有時還是著了人家的套,賠點錢是無所謂,隻當買一個教訓,可是會受到別人的奚落,氣讓你無法受,周耀乾又是一個外地人,沒有一定的智謀還真不成,現在市場競爭又是這麽激烈,也可以說是到了相互殘殺的地步,為了得到自己的業務,父子、兄弟之間都可以反目為仇,說句實話,他都有收手的想法,想清靜的呆上幾年,要不整日裡筋疲力盡的,不少活幾年才怪。
“你和曹紅薇接觸時間不短,就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吳玉亮問。
“你以為我整天沒事可做,真像個大爺一樣,是個甩手掌櫃的。”楊繼光說。
一個老板是那麽好當的,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樣瀟灑自在,一天到晚沒有個時閑的功夫,哪有工夫過問這些,即使他們關系不正常,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和他又有什麽關系,都是這把歲數的人了,瞎摻和這事幹什麽。這也是大的趨勢,那個有錢人沒有幾個相好的女人,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們公安局即使是知道,對他們又是如何,總不能為了這事把他們抓起來吧,再有這種事情現在多如牛毛,雙方自願的事情,誰也無可奈何,有些業務沒有這事還真辦不成,在這方面他的瞎錢也沒少花。
“看來你的思想還挺開放的嘛。”吳玉亮說。
“不是我開放,是大勢所趨,現在的人都這樣,這也是一種現實,你想管都管不過來,經濟社會就是金錢社會,人們一旦有了錢他們是什麽事情都會乾得出來的,也不是某個人能阻擋得了的。”楊繼光說。
“你認為這些錢會在誰的手中?必定你是總經理,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鄭萬江說。
“應該是在他們這兩個混蛋手中,我給他們待遇不低,可以說是養兩個活祖宗,真不知道他們要這些錢幹什麽用,所以請你們一定想辦法給我查出來,我會好好的謝謝你們。”楊繼光說。
“那就沒有別人參與此事,你對公司的人員比較熟悉,有沒有什麽值得可疑的地方,通過我們調查,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有過多的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懷疑還有人參與了此事,不然不會輕易得逞,那些錢掌握在另外人的手中,曹紅薇和趙明輝也只是受人利用。”吳玉亮說。
“其他人嗎?”楊繼光說。
財務室就那麽幾個人,白蓓玲不可能,她還是一個姑娘,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膽子,另外她只是一名出納員,根本接觸不到帳務,別人還會有誰呢?其他兩個人根本沒有上班,值得懷疑就是康佳虹了,可是她已不知去向,這和她有沒有關系,目前還難以斷定,她和趙明輝關系密切,或許她會知道一些問題,找到她一些問題可以迎刃而解,說不定是她和趙明輝倒的鬼。
“你說得很有道理, 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她的消息,她的失蹤令人置疑,不然怎麽單單這個時候去向不明。”吳玉亮說。
“她會不會和鄧世非、左威明他們有關系,這些人在社會可都是個人物。”楊繼光說。
“我們正在做進一步的調查,但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他們有問題。”鄭萬江說。
“那你們可以對他們采取必要的措施,把他們抓起來一問不就真相大白。”楊繼光說。
“你說得倒是輕巧,你有什麽證據說明他們有問題,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無法說話,弄不好會把我們也擱進去,說不定會影響整個案件的偵破,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吳玉亮說。
“你們權力可以說是無邊,即使是抓錯了又有何關系,只要把案子破了,誰又會說你們的不是,他們還能找你們的麻煩,找一個詞就把他們辦了,再有他們也不是什麽正經人物,早晚會惹出事情來。”楊繼光說。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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