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這樣無情無義,她待你也不薄,怎能獨吞她的錢財。”鄒宇景說。
“你還在這裡跟我瞎呼悠什麽?就你那點花花腸子其能瞞得過我的眼睛,你說的話我早已聽到了,只是太有些得意忘形了,把事情想想得太簡單了。”梁光明說。
“鄒瓊花這個老x.貨,對你還算是真有情意,把密碼和鑰匙會給你,要不是我不熟悉情況,豈能會讓你先得手。你也是太貪心了,竟妄想把我甩了獨吞這筆巨款,你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我是幹什麽吃的,堂堂的一個刑偵處長,哪能沒有這點算計,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一切事情早想到了你的前面,你豈能逃過我的手心。”
“梁處長,何必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錢可以給你一半,其它事情可以慢慢商量,我們可是一根藤上的苦瓜,我出了事,你也不會有好的結果,不要為了錢而傷了哥們感情,以後的路還很長,在一起還可以相互照應些。”鄒宇景說。
“這事弄到現在已沒有商量的余地,咱們中間只能有一個人能得到這筆錢,也就是說只有一人能夠活著出去,不然這筆錢誰也不會得到。不過我也♀,算是對的起你們倆,可以滿足你們的夙願,到陰間地府結為夫妻,我在陽間為你們主持婚禮,這樣很是浪漫,我會讓你們二位毫無痛苦的死在一起,這也算是我積的一點陰德,到了那邊你們不會找我的麻煩,說我不講哥們義氣。”梁光明陰冷地說。
“梁光明,你是不是心太黑了,這可是在居民區,你不敢開槍,槍一響就會驚動這樓裡的人們,到時候你也不會逃掉。這筆錢誰也不會得到,我們可以商量,還按照以前說好的辦,這樣誰也不吃虧。”鄒宇景說。
“你可想得也太天真了,拿我當什麽人了,我是幹什麽的,我的槍上可有消音器,就是人們所說的無聲手槍,任何人都聽不到。我現在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成人之美,你們二位可以親熱一番,然後我在送你們上路,這也算是友情的回報,了結你們多年的夙願。我隻當是看了一會兒愛情片,調解一下情趣和雅興。這裡明天將會出現爆炸性新聞,一對情侶雙雙殉情自殺,你們也因此成為社會知名人士。”梁光明得意地笑著說道。
“我說哥們兒,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都是在道上混的人,何必這樣,人們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一個大男子漢不會俯首貼耳任你擺布,不信咱們試試。”鄒宇景說。他這是在拖延時間。想著脫身的辦法。
“兔子,你比得了嗎?男人,你更不配說自己是個男人,只是個靠女人養活的面.首。靠那個玩意吃飯,你簡直就是個烏龜王八蛋,豬狗都不如。竟想自己獨吞這筆錢,按道上的規矩,你必須得死。”梁光明罵道。
“何必這樣趕盡殺絕,你花這些錢豈能安生,會遭老天報應的。”鄒宇景說。
“報應,那都是女人說的話,我不相信有什麽來世,更不相信有什麽因果報應,我隻認一個錢字,至於其它,等我死了以後才去考慮,沒準我會成仙,有了這些錢神仙都得讓路。”梁光明說。
“你太異想天開了,這事不可能太順利了,俗話說得好,物極必反,樂極生悲,不要過於高興,你能輕易的會出去?”鄒宇景說。
“媽的,這個時候還跟我咬文嚼字,俗話說得好,凡事都有定術,該是誰的就是誰的,這一點錯不了,你們二位也不能怪我,不是我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鄒瓊花那個老x貨,她幹嘛弄那麽多的錢?惹的咱們哥們反目為仇,可這錢畢竟是好東西,誰見了都會動心,你們不也是這樣。”梁光明微笑地說。
“你也太損了,算我瞎了眼,遇到了你這個卑鄙小人,就是到了陰間地府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鄒宇景大聲地罵道。
他是想驚醒外面的人,這樣他還會有一條出路,這個時候他希望有人會出現,那怕是去報警,也不願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這也太有點冤了,自己這些日子白忙乎了,冒著死的風險弄來的錢,豈能白白地給梁光明這樣的小人,要知這樣早通過人把他滅了,根本沒有今天這樣的麻煩事。
“費什麽話,跟我這兒逗什麽咳嗽,即使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會救得了你,這也是你自尋死路,幹嘛那麽貪心,重色輕友,為了這個x貨把我都賣了,趕緊把褲帶解下來,我這可是給你的最後機會。”梁光明惡聲地說。他舉著手槍朝鄒宇景走了過來。
“真是個無賴、白眼狼,你會沒有好的下場。”季莉娟罵道。
“這麽漂亮的姑娘死了真是可惜,我真是有些舍不得,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要是有時間我非得和你親熱一番,讓你舒舒服服地離去,省得你罵我無情無義。”梁光明x笑地說。得意地撫摸著季莉娟那白嫩的臉龐,並用槍口挑了挑她那豐滿的x部。
“你這個惡棍,你不得好死!會有人整治你的,不要得意得太早。”季麗娟罵道。
“臭騷x,不知好歹的賤貨,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我先把你打發走,奈何橋上的色鬼會喜歡你,給你的相好當張通行證,省得他到那邊活受罪。”梁光明說著舉起了手槍對準她的太陽穴。
“救命啊,你們快出來,他要殺人了。”季莉娟大聲地喊了起來。她這是在給黃麗梅他們報信,再要在是不出來她可就沒命了,這也是女人求生的本能。
“臭騷x,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喊人,鬼都不會救你,那個地方當不了飯吃。”梁光明把槍對準了她的額頭。做夢也沒有想到黃麗梅她們會在裡面,自己已陷入了法網,插翅難飛。
“都不許動,把槍放下舉起手來。”這時黃麗梅和兩名刑警從陽台裡衝了出來。三支手槍同時對準了梁光明和鄒宇景。
“我的媽呀!”季莉娟驚叫一聲,她哪裡見過這個陣勢,頓時癱在地上,兩手緊緊地護住頭部,滾到床邊,躺在那裡瑟瑟地發抖。
梁光明一看大勢不好,急中生智,一腳踢倒鄒宇景,拎起密碼箱轉身逃跑,但是門口已被堵住,鄭萬江已帶領人堵住他的退路。他意識到是上了鄭萬江的當,對他早已有所防備,時刻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迷惑自己,這也怪自己高興得太早了,沒有料到鄭萬江會有這一招,設下了一個美妙的圈套,讓他心甘情願地走了進來,他想奪路而逃。
說是遲那時快,梁光明摹地舉起手槍朝著鄭萬江就要扣動扳機,幾支手槍憤怒地同時向他開火,當場把他擊斃,梁光明一聲沒吭倒在血泊之中,雙腳胡亂蹬了幾下,便不動了,手裡還緊緊地攥著密碼箱提手,眼珠瞪得幾乎要冒出來,貪婪的靈魂帶著金錢的美夢,遺憾的逃出他的軀體,頓時煙消雲散。
鄒宇景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他的美夢也因此而破碎,一切都完了,終究沒有逃出公安局的天羅地網,真可謂是機關算盡,費盡了心機,到頭來還是兩手空空,反而把自己的命搭了進去。突然,他大叫一聲朝著黃麗梅撲了過去,他要做最後地掙扎,欺負黃麗梅是個女的,沒有多大的本領,自己極容易對付,想把她挾做為人質,公安局不敢輕舉妄動,自己還有生還的希望。
黃麗梅順勢抓住他的手,稍一用力,便把他的手倒背過去,別看他是個小夥子,身高馬大,但被酒色掏幹了軀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裡是黃麗梅的對手,鄒宇景頓感到手腕一陣鑽心的疼痛, 不由得慘叫一聲。“撲通”一聲被按倒在地,黃麗梅麻利地為他戴上手銬,同時把他象小雞似地提拎了起來,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你這點本事,還配和我動手,真是異想天開,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麽的。”黃麗梅輕蔑地說。
鄒宇景掙扎著站起身來,兩眼怒視著季莉娟,這時才明白眼前是怎麽一回事,是她把警察引到這裡,她只是一個誘餌,警方早已料到他會找季莉娟,所以才把她放了回來,這是自投羅網。他此時十分地懊悔,不該為了錢而來,都是那些錢害了他。
梁光明也他媽的真不是個玩意,自以為聰明絕頂,沒有想到鄭萬江把他們都給耍了,設好了套讓他們往裡鑽,他的心也夠黑的,為了能私吞這筆錢,竟然對他下毒手,要是他們聯手,絕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這才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
“我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們早已注意到了這裡,就等你來了,可我說什麽你都不聽,這不能怨我,隻怨你太貪心了。”季莉娟捂著頭哭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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