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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光明之沒有出面,因為看守所每個角落都有監控錄像,是怕引起懷疑,他這樣做完全可以說是鄒宇景自己的行為,他是鄒瓊花的秘書,和她見面是正常現象,一般人不會引起懷疑,當時詢問李島時,由於有梁光明在場,她沒有敢說出實情,把責任全都攬了過去,她怕以後梁光明報復。
“萬江,他那邊有什麽動向?”肖自立問。
“這個家夥很狡猾,總是在試探我,套我的話,希望我能說出一些案情,尤其是吳海濤說了什麽話,他是極為關注。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他應該知道鄒宇景的下落,是不是對他采取措施,可以利用他引出鄒宇景。”鄭萬江說。
“他是很有心計,不然不會隱藏這麽長時間,現在看來,他和鄒宇景有著直接聯系,一定要想辦法逼他就范,讓他采取行動,盡快抓到鄒宇景,把整個案件結束。我斷定,他一定知道鄒宇景的下落,為了錢他們是不會輕易罷手的,鄒瓊花一死,可以說是公安局上下都亂了套,我們會圍著鄒瓊花的死因轉圈子,這對於他來說這可個大好時機。”肖自立說。
“我看可以把他抓起來,他會如實交代的,這樣省得我們許多麻煩。”范國田說。
“現在還不能,他和鄒宇景狼狽為奸,必定有著罪惡企圖,可是鄒宇景去向不明,只有通過他,才能抓到鄒宇景,他是鄒宇景唯一可利用的對象,如果把他抓了,鄒宇景會感到自身的威脅,說不定會躲在什麽地方不出來,我們還須費很大的周折。依然采用放長線釣大魚,逼迫他出來,使這個案子盡快結束。”鄭萬江說。
鄭萬江給監視通縣鄒瓊花住房的同志打電話。詢問是否有異常情況,回答說沒有鄒宇景的情況。鄭萬江告訴他們現在是外松內緊,不能讓鄒宇景看出一點破綻來,他估計鄒宇景就在附近,在密切注視那所房子的情況,他在等待時機。時機成熟他會馬上采取行動,現在他是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坐不住。
可總是這樣乾等也不是個辦法,梁光明隨時掌握公安局的動態。及時把情況通報給他,鄒宇景是不會輕易落面,不知他的下落,現在是很難抓捕他,得想辦法把他逼出來,讓他自投羅網。
鄭萬江仔細地想了一會兒,撥通了馬勇生的電話,說出了他的意思,為了麻痹鄒宇景和梁光明,是否可以考慮把季莉娟放回去。季莉絹和他有著特殊的關系,尤其是那些錢放在她那裡,這是他的命根子。鄒宇景是不會輕易放過,一定會去找她。季莉絹平安無事,這樣可以徹底消除鄒宇景的疑慮,給他造出一種假象和幻覺,讓他盡快采取行動,這是抓到他的一個大好良機,他們目前的想法會和吳海濤一樣,貪心太重,不把那些錢弄出來。是不會善罷甘休。
馬勇生當即表示同意,告訴鄭萬江。為了保證季麗娟的安全,他會派黃麗梅同往。只要鄒宇景一出現,即可實施抓捕,鄭萬江聽了沒有異議。
鄭萬江說出了他下一步的工作計劃,自己先撤回去,給梁光明一個錯覺,由於案情複雜,鄒瓊花的案子只能到此為止,他隻得收兵回營,梁光明此時已經坐不住了,因為鄒瓊花一倒台,他的厄運也會隨之到來,估計他和鄒宇景已經密謀好,錢一到手馬上離開,他會采取行動的。
只是他的到來,梁光明有所顧忌,不知吳海濤在裡面說了什麽,公安局到底掌握了什麽證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要徹底消除他心裡的顧慮,認為公安局已經沒有了辦法,事情只能這樣擱淺,這正好達到他的心願,好實施他下一步的計劃,也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
“關鍵是怕他不上鉤,這個家夥有些頭腦,不會那麽輕易就范,他會不會采取其它的方式和鄒宇景見面。”范國田說。
“你放心,我撤走他一定會馬上采取行動,他現在已經坐不住了,事態發展使他已到刻不容緩的地步,他是乾警察得出身,知道這裡面的門道,事情很快的暴露,他是在冒著極大的風險,想在最後撈一把,然後隱居山林,美夢是做的不錯,但這也害了他自己。大凡是有貪心的人,有時候把事情想得很天真,把別人都當成傻瓜,認為自己極為聰明,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道。”鄭萬江說。
“萬江說得很有道理,因為他們太貪心了,把別人都當成白癡,總認為自己的陰謀會實現。這也是他們的致命弱點,要充分利用他這一弱點,迫使他開始行動,時間不等人,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肖自立說。
案情已發展到最後的階段,只有盡快將鄒宇景他們抓捕歸案,才能使整個案件結案。他們也是這一案的重要證人,不能再出現任何差錯。肖自立表示同意鄭萬江的意見,讓他去安排,一定不要落出什麽破綻,讓他看出什麽苗頭來,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否則將會前功盡棄。
上午,鄭萬江找到梁光明,說:“梁處長,馬局長告訴我有點急事,讓我馬上回去一趟,這裡的事都交給你了。”
“什麽情況這麽急,這的情況還沒有任何進展,你不能說走就走,這案子和吳海濤他們有著極大的牽連,只有你知道他們的詳細情況,才能摸清鄒瓊花的底細,抓到鄒宇景。所以現在一些還事情必須由你來辦,你一走,好些事情我更摸不著頭腦,只能說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瞎驢拉磨盤,胡亂轉圈子,肖局的脾氣不好,事辦不好還不把我臭罵一頓,這個責任我可是擔當不起。”梁光明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但是身不由己,那邊的事情挺急,我必須得馬上回去。”鄭萬江說。
“到底什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非得讓你回去,你可是市局抽調上來的人,歸市局統一調配,他不應該隨意支派你工作,你有市局的聖旨,還怕他什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誰都明白這個道理。”梁光明說。
“話是這樣說,但我豈敢那樣辦,馬局不把我吃了才怪,又該說我翹尾巴了,剛剛破了一個案子就自以為是,為這事有些犯不上,他們都是頂頭上司,我豈敢得罪誰。”鄭萬江說。
“你說的沒錯,是這麽個理,可話又說回來,咱們乾警察的真不容易,誰的話都得聽,無論什麽時候一句話就得行動,而且一來事就是特別急,沒有讓你說話的余地,必須還得無條件服從。”梁光明說。
“還不是吳海濤案子的事,這家夥把我們折騰得不善,縣裡找馬局說有些問題不清楚,有些證據需要核實。”鄭萬江說。
“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麽重要線索,那個案子不是結了嗎?幹嘛還非要找你回去?”梁光明問。
“馬局沒有說,只是讓我立刻回去,現在好些事說不好,誰知那些當官的怎麽想的,有一點小事把你搞的筋疲力盡,有些話說的含糊其詞,讓你摸不找頭腦,雲山霧罩,還說你不能正確理解他的意圖,有的事我們根本無法理解,你能有啥辦法,你我說了都不算,俗話說得好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敢不聽話,這裡的事全靠你了。”鄭萬江顯得有些發牢騷。
“說的也是,吳海濤一案把咱們折騰得夠嗆,可以說是把上下弄得烏煙瘴氣、狼狽不堪,咱們都是當兵的,當官的一句話,我們就得累斷腿,還盡乾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有些事情簡直是瞎忙乎,我給肖局打個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向他匯報一下,看他的意思如何,沒有他的話我可不敢把你放回去。”梁光明說。
他撥通了肖自立的手機,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說了,肖自立同意讓鄭萬江先回去,縣裡找他有情況要了解,好些關系需要協調,調查工作可由他直接負責,一定要盡快找到鄒宇景的線索, 將他緝捕歸案,把鄒瓊花案子結了。
“肖局已經同意你回去,你放心去吧,這裡有我呢,乾好乾不好另說,有什麽情況我在找你聯系,好幫我出出主意。”梁光明說。
“一切都拜托了,我得馬上回去,一旦有鄒宇景的消息馬上通知我,真不知又出了啥事?這個人把整個行動計劃都打亂了,擾的我沒有一點心思。”鄭萬江說。
“現在有的事情你我說不明白,一切只能聽領導的,他們如何想的你我也都不清楚,只要乾好自己份內的事就算不錯,何必操那個閑心,案子再大有當官的頂著,礙不著咱們什麽事,破不了案子是他們指揮無方,不是我們無能。”梁光明說。
看著鄭萬江離去的背影,梁光明冷笑地說:“小子跟我玩還嫩點,借機想溜了,沒有那麽便宜的事,到時破不了案,抓不住鄒宇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一切責任都推在你身上,那些當官的是在找替罪羊,傻冒一個,現在官場上的貓膩多了,還以為自己了不起,有多大的本事,你要是真能抓住鄒宇景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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