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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女人真是可氣,舉止輕浮,作風放蕩,一點不值得同情,周克勤不可能和她再有聯系,他的年紀不小了,也不可能不結婚成家,他就是想和曹紅薇聯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愛人也不可能承受,尤其是曹紅薇這種女人。縣城這麽屁大的地方,什麽事情能夠瞞得住,特別是風流韻事,頃刻間可以傳遍整個縣城。
周克勤曾經是曹紅薇的戀人,暗中一定對她有所關注,假如他是個正常人,發現她變成這個樣子,也會改變自己的初衷,畢竟他們沒有結婚,沒有到達一定的感情地步,只會一時感到傷感,時間一長就會過去,更不會往心裡去。
現在的年輕人很是實時務,尤其是曹紅薇這樣的女人,隻圖自己的安逸享受,沒有錢不可能和他結婚,她在社會上跑了這麽些年,什麽事情不知道,大學生有什麽了不起,他們的思想更加單純,滿腦子都是書生氣,不會有太大的發展,從目前曹紅薇接觸的人來看,都是社會上的一些人物,有著一定的經濟實力,無非是看上了他們手中的錢,不然不可能和楊繼光他們鬼混在一起,如果這樣來分析,也有可能是她拋棄了周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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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紅薇和王起盛的結合事出於無奈,當時她的壓力也很大,這壓力來自她的父母,不想傷父母的心,他們的父母雖然想法不錯,總是以農村的那一套來看待自己的孩子,希望盡快有一個家,能夠了結自己的心願,這是傳統的家庭模式,可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和他們的父母根本不一樣,他們有自己生活方式,有著自己的選擇,但是社會環境會改變人。現在是經濟發展社會,但也與給人們一種誤導,那就是金錢觀念,認為只要有錢就會有一切,一些人是逃不出這個怪圈的,從目前調查的情況來看,他們結婚的頭幾個月感情比較不錯,可是後來起了變化,這也說明了問題。一個女人誰不願意自己有個安穩的家,丈夫能出人頭地。不再為生活瑣事而發愁,可以風風光光的在一起,在世人面前炫耀。
可王起盛是個什麽樣的人,可以說是個再也普通不過的人,人雖然老實,沒有什麽特殊的本領,又沒有什麽文化,隻想安穩的過一輩子,但要看是什麽樣性格的人。他們倆的性格截然不同,是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分手只是時間長短的事情,所以導致這樣一個結局。鄭萬江對曹紅薇和王起盛的結合做了分析。
“你說得很有道理。現在有的案子是越來越複雜離奇,案犯有時竟是為了一點小事,但結局往往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尤其是一個女人的心理。真是讓人難以琢磨,大千世界。真可謂是什麽樣的人物都有。”李豔秋說。
“這就要靠我們認真去作調查,只有正確的分析人們的心理,才能掌握我們偵破的方向。才能掌握罪犯動機。所以找到周克勤很有必要,當然沒有事情最好,如果把他給忽略了,真的和曹紅薇有著密切的聯系,那麽案情就會有新的發現,因為曹紅薇是一個財務經理,手中掌握著公司的資金,這次又有巨額現金被盜,這些都不是偶然的想象。”鄭萬江說。
“可死者是趙明輝,從目前看來,曹紅薇和趙明輝有著曖昧關系,如果和曹紅薇有關系,我認為應該還是著重從這兩個人入手。調查范圍越大我們的工作量就越大,這會耽誤我們許多的時間,弄不好會得不償失。”李豔秋說。
“可目前的狀況不得不讓我們多想,假設是先後兩個人進入財務室的話,那麽案件的性質就改變了,不只是單一的一起盜竊案,按照一般案犯的心理,他不可能這樣做。”鄭萬江說。
“可是我們目前也只是推測,萬一不像你所說的那樣,殺人和盜竊現金的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那樣我們豈不進入誤區,或者這是故意給我們設了套讓我們往裡鑽。”李豔秋說。
“從我們目其掌握的線索來看,肯定是有兩個人進入財務室,那兩個腳印完全可以說明這個問題。他們有著各自的目的,只是還被我們掌握。我們現在是多管齊下,同時給案犯施加壓力,讓他們自己跳出來,我認為,他們已經開始坐不住了,正在千方百計的想辦法來彌補他們的過失,害死曹紅薇足可以證明案犯已在加緊行動,只是我們高估了自己,才讓他們輕易得逞。”鄭萬江說。
李豔秋沒有再說什麽,鄭萬江說得極有道理,目前迷霧是越來越大,案情發展讓她難以想象,特別是對手的殘忍手段,說明他們有著一定的實力,一個普通的盜竊犯是無論如何辦不到的,因為他沒有這個實力,如果真是為了盜取那筆現金,得手以後不可能再回去殺趙明輝,除非他是不想活了,那樣做會冒著極大的風險,這樣做的後果案犯不會想不到,萬一被人發現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唯一可以解釋的正如鄭萬江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兩重性質的案件,他們各自的目的不同。
吳玉亮和馬成山找到了那輛出租車司機,他叫高德治,今年四十二歲,長的四方大臉,一副憨厚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是個實在人。
“高師傅,你昨天上午拉過一個小男孩,他是什麽地方的人,叫什麽,這些你是否知道?還有這個女人你是否認識?”吳玉亮說著拿出兩張照片問。
“你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要問這個?” 高德治問。
“您不用害怕,我們是公安局刑警隊的,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馬成山說著出示了證件。
“我可沒有幹什麽犯法的事情,老老實實的開自己的出租車。”聽說是公安局的人來找他,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不要害怕,這和您沒有什麽關系,我們是來調查這個小孩子的情況。”吳玉亮說。
“一個小孩能犯什麽事,上車以後我也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現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高德治說。
“他並沒有犯什麽事,只是和一個案子有點牽連,他曾到過嫌疑人的家,所以我們找他了解當時的一些情況。”馬成山說。
“這個小男孩嗎?”高德治看著照片想了起來。
“他是從什麽地方上的車,上車前有沒有人和他在一起,是個什麽樣的人,後來又到了哪裡?”馬成山問。
“他是從賢人街上的車,上車前就他一個人,沒有看見有其他人,把他送到目的地後,他讓我等他一會兒,說是把東西送進去就回來。他也沒有進房間,在門口把東西交給了那個女人,然後又回到賢人街,以後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情況就是這樣。”高德治說。
“這個孩子在送東西時說過什麽沒有,他送的都是什麽東西。” 吳玉亮問。
“他隻拎著一個手提袋,看樣子是兩瓶酒,裡面沒有發現有其它的東西,是很正常的事情,這能說明什麽問題。”高德治說。
“他上車以後都說了些什麽?”吳玉亮問。
“這孩子上車以後,說現在的人真是可以,竟花錢雇人給人送酒,我當時問是什麽樣的人讓送的,並告訴他現在人的心眼不少,什麽樣的人都有,不要被壞人利用了。”高德治說。
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個壞人,並把打車錢已經付給了小男孩,讓他把酒送到就行,高德志看也只是送兩瓶酒,估計沒有什麽事情,也就沒有往心裡去。要是有事早就提醒孩子了,不要輕易上人家的當。不過現在有錢的人都是這樣,乾點什麽都好玩點新鮮玩意,這種事情以前他見的不少, 尤其是對漂亮姑娘,總會想出花樣討她們的喜歡,有時也好顯擺自己能量,給姑娘一個驚喜,以取悅她們的歡心,可以說是自以為是。
“那個孩子你是否認識,他是哪裡人?還有這個女人你以前是否見過?”吳玉亮問。
“這個孩子我以前見過,他住在康居小區,你們可以到那裡去找他,這個女人叫曹紅薇,天馬實業有限公司的,這可是個人物,能量和本事不小,在酒店我們經常看見她,和她交往的人不少。模樣長得不錯,和她交往都是社會上跑的人物,也算是個女中豪傑,不然不會有著許多男人圍著她轉,我知道就這些。”高德治說。
“她和那些人交往的比較多?”吳玉亮問。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和她根本說不上話,她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物,她可是三教九流什麽樣的人物都交,我都十分的佩服她的能量,一個女人能有這麽大的社交面,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即使是我都不敢想象,不過我也沒有那麽大的本事,這一點不服氣不行。”高德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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