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意料之中的事情,鄧世非的突然失蹤,無疑加大了我們的辦案難度,即使是他們知道鄧世非的行為,他們也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因為鄧世非只要活著,就是他們的一根精神支柱,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們救出去。”馬勇生說。
“那我們該怎麽辦,不能總是這樣和他們耗下去,這樣下去,對我們今後工作極為不利。”馬成山說。
“所以我們要加緊鄧世非的追捕工作,只要把他抓到,一切問題即可迎刃而解。”馬勇生說。
“您認為這都是鄧世非一人所為,難道就沒有其他人參與這一案件。”馬成山問。
“從目前情況看來,曹紅薇、康佳虹、左威明、趙明輝是串通一氣,製造了這起駭人聽聞的特大案件,鄧世非就是這個團夥的主犯。趙明輝和曹紅薇死亡,康佳虹和左威明失蹤、這都是鄧世非一手策劃的。”馬勇生說。
“那鄧世非的失蹤又是一個謎團,他是怎麽失蹤的,肯定還會有其它的犯罪嫌疑人,不然不會這麽輕易的逃脫,那幾個人會不會受鄧世非的指使,給我們演了一場苦肉計,如果這樣,鄧世非事先已經得到了消息,他的消息是從那裡得到的,說明有人在暗中幫助他,這一點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如果那樣▲【,,抓不到鄧世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馬成山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同意你的看法。”馬勇生說。
這是鄧世非使的一個障眼法,也是一個苦肉計,故意這樣給人們看,讓人們片面認為是有人劫走了鄧世非,這樣又製造了一個謎局,有人搶在前面下了手。好讓圍著這條線索轉圈子,認為另外有凶手,他自認為自己聰明,這樣可以說是萬無一失,鄧世非會安全的躲起來,抓不到鄧世非,那這個案子也就到此為止,真可謂說是用心良苦。
“我想對鄧世非一夥再次進行審問,以便找出鄧世非的下落,不然這樣下去也總不是個辦法。我就不信那些人都是鐵打的,必定有著他們的弱點,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以盡快找到突破口。”馬成山說。
“我同意你的意見,這事可以自有做主,但不要違反工作紀律,搞刑訊逼供那一套,即使是他們找了供,到時也會翻供。說你是刑訊逼供,不得已才承認的,那樣會招來許多的麻煩。”馬勇生說。
“這個我自然知道,會掌握審訊的尺度。不會讓人說出話來。”馬成山說著走了出去。
馬勇生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不由得歎了口氣,沒有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成了鄧世非一夥的馬前卒。說是來匯報請示工作,倒不如說是來試探他的虛實,想摸清他的思路。以便為他的主子效勞,不可能得到鄧世非一夥的供詞,即使他們想招供,也會暗示他們不要胡說八道,不然他們是出不去的,此時真想解開他的真實面目,將他繩之以法,可是目前時機還不成熟,鄧世非後面還有更大的人物,同樣和他有著極大的聯系,只是目前還沒有充分暴露出來。
周耀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立即接通了電話,他聽了對方的話以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稱讚對方幹了利索,十分的圓滿,事成之後會重重的謝謝他,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他撥通了楊繼光的電話,聽說那個案子破了,這一切都是鄧世非一手操辦的,並已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但是他目前又突然去向不明,事情有些不妙,應該馬上找到公安局,讓他們在抓捕鄧世非問題上下功夫,案子辦到這個份上,可以說是大功告成,但是也存在著問題,就是鄧世非的抓捕工作,如果公安局不下功夫,時間久了便會擱淺,把案子掛起來。
這種事情現在多了,雖說是下了通緝令,但這也只是一種形式,是緊是松這是他們的權利,但對你來說極為關鍵,不行就多花些錢,把他們的嘴給堵上,想法把那些錢給追回來才是正事,這個時候不要怕花錢,不然會無休止的耗下去。特別是鄭萬江,是主管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他辦案子很有一套,可以說沒有他辦不了的案子,但要是故意拖著不給辦,你也沒有辦法,那麽多的案子辦那件不是辦,現在的人都是這樣,一切都為自己著想,見錢眼開,有奶便是娘,無奶便是x,給個仨瓜倆棗打發不了他們,要有大的手筆,不能吝嗇那幾個小錢,該花的錢必須花。
有些事情還要想的全面些,不能讓他們說出什麽來。真要是這麽拖下去,他們耗得起,你可耗不起,再有時間久了,那些錢都被鄧世非揮霍了,即使是把他抓到又有什麽屁用,弄不好會血本無歸,損失大的還是你自己。
“我以前和鄭萬江打過交道,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覺得不像你所想象的那麽嚴重,都是吃官飯的人,掌握著國家的法律,也不可能那樣做,這對他也沒什麽好處,我把情況對潘書記說了,對這個案子很是重視,案子破不了,也不會饒過他們。”楊繼光說。
周耀乾說:我看你是被事情弄懵了,現在的人圓滑得很,手中有一點權利,便會利用得滴水不漏,以前和他是打過交道,但都是場面上的事,沒有共過事,這次可是牽扯到你自己的利益,對他不能有絲毫的怠慢,把他得罪了,你的事就不會辦成。潘書記是縣裡的一把手,只能過問一下情況,不可能天天過問此事,他們可是具體承辦人,他們不乾活潘書記也沒有辦法,也不可能追究他的責任。
“沒有你所說的那麽嚴重,辦案是公安局的職責,那樣做可是執法犯法,我會有地方找他們理論。”楊繼光說。
腦筋就是不開化,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還象你年輕時候那樣。鄧世非的失蹤總覺得是公安局吊你的胃口,看你如何行事,以他們的手段,真要是下力量,抓一個鄧世非絕對不是件難事。不然幹嘛這麽大張旗鼓的,不就是在表示案件難度,這意味著什麽,他們沒有錢了,現在沒有錢根本辦不了事,抓人得動用車馬人輛,那麽這些錢由誰出,公安局可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們要是總是這樣耗下去你能有什麽辦法,一句話正在辦理當中,就把你給打發了,到時吃虧的還是你。
“所以這事總是這麽擱著也不是個辦法,必須想個良策,夜長夢多,說不定還會出什麽事情。”周耀乾說。
“你說的是有些道理,這種事情以前還沒有遇見過,現在有些事情是不太好說,能辦的事情就是拖著不辦,一點簡單小事會弄得極為複雜。讓你苦不堪言,說白了還不是為了弄點錢花,我怎麽沒有想到這點。”楊繼光說。
“你能這樣想就對了,現在無論幹什麽都是金錢開道,有些事情靠個人感情根本辦不到,就是親爹親媽都不成,只有見到真貨才能給你辦事,何況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不狠狠拿你一把才怪,不下點本錢怎麽行。”周耀乾說。
“我側面和他說說這事,都是老朋友了,我想在這事上不會難為我的,有什麽條件他盡管提,我會想法滿足他的。”楊繼光說。
“這就對了,把話說得婉轉些,只要他們肯上心,這事情一定好辦,屁大點的一個縣城,抓一個鄧世非還不是小事一樁,把那些錢追回來才是正事,俗話說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惡狼,不下點本錢還成。”周耀乾說。
“現在事情還真說不清楚,我找過馬勇生幾次,總是說正在偵破當中,並沒有和我說過鄧世非的事情,我還認為他們是為了保密,防止走漏消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是在有意刁難我,好讓我自願拿出錢來。”楊繼光說。
“咱們是什麽關系,可以說是莫逆之交,感情非同一般,豈能給你當上,看著你那樣子我的心裡也是難受,但是破案是公安局的事情,我根本插不上手,隻得為你出出主意,這樣可以盡快把案子破了,把那些錢給追回來。”周耀乾說。
周耀乾放下了電話,隨即又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看來這個老家夥是被眼前的事情弄暈了,既然已經找到鄧世非這條線索,知道是他把錢弄了出去,必須要死死抓住公安局不撒手,設法把錢要回來才是正事,可是他還在家靜等消息,已圖公安局把錢給他送上門來,真是糊塗到家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誰見了都會眼饞,也不好好想想當今社會人的心理,誰能為你白白辦事,這是可能的事嗎,簡直是胡扯蛋,那些警察不是傻瓜,眼裡眼外全都是水,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不狠狠拿他一把才怪,這麽大歲數怎麽一點世事都不懂,真是個榆木腦袋,一點不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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