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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萬江把案情向馬勇生作了匯報,他皺皺眉頭,難道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身高、體型、血型、相貌都相似,這樣概率太少了,可是又絕對不是沒有,人海茫茫,相貌相似的人不少。
“你認為死者會是誰?這會是一起什麽案件?”馬勇生問。
“從恢復的電腦畫像來看。”鄭萬江說出了自己看法。
死者面目紅潤,保養很好,應該是經濟條件和工作環境都不錯,死者全身無任何傷痕,說明凶手認識,並且死前是在一起,其死因是心臟病發作窒息死亡,誘發心臟病發作的原因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心臟病因氣候原因自然發作,二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導致心臟病發作,但是有一個共同點,心臟病發作前必有一個明顯征兆,不會突然死亡,心臟病患者為防止病情發作都會隨身攜帶藥品,以緩解病情,及時服藥並不會死亡,即使沒有帶藥,如果能馬上向急救中心呼救,完全可以避免死亡,唯一的解釋是當時環境下根本無法做到救治,假設那兩個人當時在他身邊,為什麽沒有采取救人措施,眼睜睜的看著他心臟病發作,這不符合情理。
“我認為他們當時可能發生矛盾,並不知道死者患有心臟病,反而認為他在撒賴,欺騙他們,致使失去最佳搶救時機,導〗,致病人死亡。”鄭萬江說。
“即使這樣,屬於過失犯罪,完全可以做合理解釋,投案自首法律也會根據情節輕重從輕判決,沒有必要將屍體焚燒,那樣是自尋死路。”馬勇生說。
“這才是關鍵問題所在,病人死亡後,那兩個人頓時慌了手腳。人突然死亡,這可是性命關天的大事,即使不被追究責任,經濟賠償是不可避免的,難以承受巨額賠償,所以采取焚燒屍體,這樣可以逃脫責任。”鄭萬江說。
“這是罪上加罪,即使當時是可以逃出去,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早晚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馬勇生說。
“我估計他們當時驚慌失措。沒有考慮到後果,不得已才想出這樣的辦法。”鄭萬江說。
“你認為死者會是哪裡人?”馬勇生問。
“從現場來分析,應該是駙馬村附近的人,但是從作案者有交通工具和焚燒屍體手段來分析,我認為受害者不是附近的人,而是凶手故意把我們的視線引向駙馬村,具體范圍還難以確定。”鄭萬江說。
“你說得不錯,作案者有著極其便利的交通工具,那裡距公路不遠。可以來去自如,不能僅限於駙馬村附近,但也不能排除作案者的狡猾,防止陷入他們所設下的迷魂陣。”馬勇生說。
“從目前得到的線索來看。案子是有些複雜,他們有交通工具,凶手頭腦非同一般。”鄭萬江說。
“你說的那個買油者和傅東天綁架案一名嫌疑人有些相似,這個線索不容忽視。從傅東天反映的情況來看,那兩個人拿完錢就走了,他們隨後去了哪裡。可以說他們有充足的作案時間,死者是個有身份的人,說明他的經濟條件不錯,為了錢完全有再次作案的可能。”馬勇生說。
“這個我已經考慮到了,已經讓麗梅他們查找尤玉明的下落。”鄭萬江說。
“尤玉明的失蹤應引起我們的注意,雖然和傅東天綁架案有關,但是傅東天已經答應他們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乾這種事的人膽子不小,沒有必要躲藏起來,說明他們另有原因。兩起案子又是發生在同一天,不得不讓我們把他們聯系起來。”馬勇生說。
“作案者用的分別是白色桑塔納和黑色捷達車,也不得不讓我們產生是兩個同夥作案的可能性,畢定案發地點相聚較遠,很難讓人聯系起來是一夥人乾的。”鄭萬江說。
“可是卻出現同一特征的嫌疑人,這是一條重要線索,要把他聯系起來就大有文章可做,現在作案分子極為狡詐,我們注意不到的地方往往被他們利用。要盡快抓到尤玉明和另外一名嫌疑人。如果確實不是他們乾的,說明這是兩起惡劣案件,那這起焚屍案的范圍還要擴大。”馬勇生說。
“有關桑塔納和捷達轎車我已經下發了警情通報,也許從這方面我們會得到相應的線索。”鄭萬江說。
“這樣做很好,但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兩輛車上,套牌車和無牌照都可以說明犯罪分子的狡猾程度,他們是想把水攪渾,轉移我們的視線,從中逃出法網。”馬勇生說。
“為盡快找到線索,我們現在是兵分兩路,麗梅他們負責查找尤玉明下落,我負責查找無名屍案件,看事態發展做下一步偵破工作,如果有聯系將合案為一,如果沒有聯系將分別辦案。”鄭萬江說。
馬勇生點點頭,鄭萬江這樣安排很對,一天內同時發生兩起惡性案件,這以前還從來沒有過,他心裡難免有些著急,案子一天不破,心裡總會不安,可是光著急不是辦法,必須得到相應線索才能把案子辦下去。
黃麗梅、嶽自青在八廟鎮派出所長蔣知偉的帶領下來到杓府村,見到了尤玉明的父母,兩位老人六十多歲,父親尤兆禮告訴黃麗梅,尤玉明有三個姐姐,都已出嫁外村,尤玉明最小,當時農村封建意識很強,重男輕女,都願意生個兒子傳宗接代養老送終,生下尤玉明時他們已經四十歲,並交了不少罰款,由於孩子多家境不算太好,生活條件極為困難,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總算三個女兒都懂事,成家以後沒少幫助家裡,才使生活逐漸好了起來。
尤玉明在家裡最小又是個男孩,是全家的寶貝疙瘩,生怕他吃苦受罪,處處對他都寵著慣著,好吃的給他吃,好穿的給到他穿,只要家裡條件許可,什麽條件都會答應他。可是也慣出了毛病,長大以後好吃懶做不乾活,整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乾點什麽都沒有長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掙不了啥錢,也不夠他自己花的,沒錢了去找他三個姐姐要,弄得他三個姐姐苦不堪言。這還不算,到處給你惹事生非,不是把人家給打了,就是偷了人家的東西,姐姐們還得花錢贖他,賠給人家醫藥費,沒有辦法,誰讓是自己的親弟弟。
二十一歲時,在姐姐們的幫助下,花不少錢給他娶了媳婦,本想他成了家,有了媳婦會籠絡他的心,踏踏心心過日子,沒想到他惡習不改,依然長期在外面遊蕩,媳婦和他哭鬧,一怒之下竟然把媳婦打個半死,沒法跟他過了,一年以後離了婚,不久帶著孩子嫁了人。
離婚以後,更是管不住他了,幾乎很少回家,一天到晚不知他在幹什麽,十六日下午,他突然回家,告訴家裡要去南方打工,什麽時間回來沒個準,以後就沒有見過他,家人以為他這次學好了,好賴知道自己找事乾,心裡也就消停些,昨天派出所來家調查他的情況,知道他又闖禍了,可是他的手機已經消號,無法和他聯系上。
“他到底犯了啥事?是不是很嚴重?”尤兆禮問。
昨天已經有人找他調查過,今天又來了幾個人,說明尤玉明犯的不是小事情,不然不會這樣興師動眾的找他了解情況,而且問得這樣仔細,想到這裡心裡沒了底,必定是自己的親兒子,他哪能不上心。
“目前他和一個案子有關,具體案情還不便透露,到時會通知你們。”黃麗梅說。
“這個孽種,到底惹出了大事,不然你們不會找他。”尤兆禮說。
“這個人來過你們家嗎,對他有沒有印象?”黃麗梅拿出嫌疑人照片說。
“不認識,沒有見過,我們對他沒有印象,以前從和村裡的小玩鬧混,離婚以後到外面遊蕩,很少回來,回來也就屁不大一會兒就走,我們兩口子歲數大了,根本管不了他,隻得順其自然,都怪我們想要個兒子傳宗接代,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或許是上輩子作了孽,現在遭到了報應。”尤兆禮無可奈何地說。看來他對兒子早已失去了信心,尤玉明行為令他悲觀失望,不然不會這樣說。
“那他是怎麽回來?”嶽自青問。
“他的譜不小,基本都是打車回來,有時也自己開車回來,以前回來都是找我要錢,我要是沒有他就去找姐姐們要,不過這些日子表現還不錯,沒有找我要過錢,姐姐們也沒提他要錢的事情。”尤兆禮回答。
“他那天也是打車回來的?”黃麗梅問。
“是的,打的是灰色出租車。”尤兆禮回答。
“您見過他開這輛車回來沒有?”黃麗梅拿出那輛桑塔納轎車問。
“好像一個月以前開這輛車回來過。”尤兆禮說。
“他說沒說過這輛車是誰的?”聽到這裡黃麗梅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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