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你所說,這一招會見成效。達到我們的心願,不然我們還得采取其他的行動,這兩隻狡猾的狐狸,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們抓起來。”吳玉亮說。
楊繼光坐在他的辦公室,此時他的心裡十分的高興,已經把周耀乾帳戶裡的錢轉到他的秘密帳戶,這個傻瓜還真有些本事,竟然通過胡麗莉弄了那麽多的錢,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目前情況看來,他的手中還有一大部分前沒有轉出去,這個家夥真是有些手段,把那些錢放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這麽長時間連王翠娥都不知道放在什麽地方,可見他的心計有多深。
周耀乾之所以沒有把錢轉在一起,楊繼光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是等待王翠娥摸清自己的底細,意圖把自己的錢弄過去,帳戶裡的這些錢,也只是為了迷惑自己的眼睛,引自己上鉤,這個小子真是異想天開,竟然膽敢暗算於他,豈不知自己料事如神,早已識破他的詭計,只是不想驚動他,以免對自己產生懷疑,才沒有過早的采取行動。如果一旦起疑心,一定會改變想法,另想其它辦法把錢弄出去,那樣王翠娥也就暴露了,一定會被他滅口,那樣自己這些日子的心血也將白費,不是他無情無義,不想給他留條後路,只是這個人太可惡,把他當成情敵來看待,意圖把他置於死≦,地,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可以說是老江湖,豈能讓一個小毛孩子算計,讓人們笑話他,這也是為了要和周耀乾較量一番,看看鹿死誰手。
可是周耀乾這個家夥極為的狡猾,目前還沒有顯露出那些資金的去向,並且還在和自己玩心眼,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一些事情都在為他著想,鞍前馬後的為他效勞,實際上是在逼迫自己及早動手,以達到他的心願,不然不會對趙明輝死亡一案這麽上心,這一點他早已經看出來。不知他又會搞出什麽事情來,這又讓楊繼光心裡難免有些著急,如果總是這樣無休止的等下去,那將對自己十分的不利,一些事情不得不讓他多想。
現在雖然公安局還沒有注意到自己。鄭萬江還在抓鄧世非這方面做文章,張縣長已經給他們施加了壓力,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可是事態發展讓他難以控制,公安局也不是傻瓜,早晚會看出這裡面的問題。還有他們真要是把鄧世非抓住,鄧世非並沒有殺害趙明輝,也沒有和曹紅薇共同挪用那些錢,自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樣謊言會不攻自破,對他也會產生懷疑,一定重新立案調查,那樣又會把自己死死地拖住。
自己也是過於貪心了。總想把那些錢全部弄到手,可是不這樣做有沒有切實可行的辦法,周耀乾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為了打垮他。早晚會把他拋出來,有些事情又會把他牽扯出來。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看著眼前的煙霧發呆。
“必須想個辦法,讓他趕緊采取行動,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事,不能讓他們嗅覺到什麽。”楊繼光心裡想到。
可是能有什麽辦法讓周耀乾上自己的道,老老實實的聽自己的話,楊繼光心裡又沒有了主意,畢竟周耀乾有著一定的思維,心眼一點比他不左,沒有一個令人置信、切實可行的辦法,他不會上自己的道,說不定反而會被他算計。一定要想出個萬全之策,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嶽自青在建築工地找到了楊繼光,告訴楊繼光有重要事情要和他談,楊繼光以為是和案子有關系,急忙把嶽自青帶到了工長室,關上了房門。
“是不是鄧世非有了消息?找到了那筆錢。”楊繼光問。這是他目前最為關系的事情。
“我是為另外一件事情而來,找你核實一些情況。”嶽自青說。
“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我一定會如實告訴你。”楊繼光說。
“你那裡去年曾經發生了一起墜樓事件?造成一人死亡?”嶽自青問。
“是的,事情已經做了了結,你問這事幹什麽?”楊繼光問。
“是這樣的,我們接到舉報,說這個案子存有疑點,所以找你核實當時的情況,”嶽自青開門見山地說。
“簡直是亂彈琴,這能有什麽疑點,只能算是個意外事故,這不是沒有的事,難道還是我謀殺的不成。”楊繼光說。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有人舉報,我們必須進行調查,這一點請你理解,請你把當時的情況談談。”嶽自青說。
“這我完全能夠理解,你們這也是為了工作,事情是這樣的。”楊繼光說。
楊繼光說出了當時的情況,那個人叫張海泉,是公司技術員劉芬的丈夫,這個家夥是個賭徒,輸了不少錢,那天來到公司找劉芬要錢,劉芬沒有給他,兩人便吵了起來,當時他正在工地檢查工作,便說了他幾句,不要在工地無理取鬧,沒有想到張海泉又纏住他,非要讓他把劉芬的工資給他結了,而劉芬不同意這樣做,為了怕他們倆人在爭吵,這樣會影響工人乾活,便讓張海泉離開,有什麽事回家說去。可這個家夥就是不走,並大罵於他,說了許多不找邊的話,讓他極為生氣,於是便讓幾個工人把他轟走,這樣大吵大能也不像話,那知他在離開的時候,一腳蹬空,便從腳手架上摔了下去,這可是在十二樓,墜地後當場死亡,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這可是一條人命案,案發以後,他們馬上報了案,公安局治安科長丁德順趕到了現場,做了現場勘查,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故,責任在對方,但畢竟是在他的工地出事,負有一定的管理責任,加之又是他屬下的家屬,從道義上講也過不去,經過雙方協商達成協議,一次性給予賠償六萬元以做徹底了斷。
“按照規定,建築工地應該有一定的保護措施,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嶽自青說。
“按照規定是有安全護網,可是那棟樓已經完工了,已經沒有工人乾活,正再拆腳手架,安全護網已經撤了,我和劉芬是檢查門窗的質量,哪裡想到他會來到工地吵鬧,結果發生了墜樓事件,也是出於這方面的原因,我才給予這麽多的經濟賠償。說句實話,這不應該由我負責什麽責任,那完全是他個人的行為,可以置之不理,也只是看在技術員劉芬的面子上,我才這樣做。”楊繼光說。
“可事情必定出在你的工地?一個大活人從你的工地掉下去死亡,這一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嶽自青說。
“他這是無理取鬧,在工地上大吵大鬧,給我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花這些錢確實有些冤,不過他畢竟是員工的家屬,不看死人看在活人的面在上,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可能那麽冷酷無情。”楊繼光說。
“當時都有哪些人在場?我要找他們了解詳細情況,真要如你所說,這和你沒有任何責任,我們因此也有個說法,不然舉報人總是盯著這事不放,我們情況不清,這會讓我們處於被動。”嶽自青說。
“當時劉芬也在場,還有幾個工人,你們可以找他們了解情況,他們完全可以作證。”楊繼光說。
“那幾個工人都叫什麽名字?”嶽自青問。
“具體叫什麽名字我現在記不清了,我可以給你問辦公室,讓他們查一下,當時他們都作了記錄,就是防止有人利用這是做文章。”楊繼光說著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讓他們查一下張海泉墜樓時的情況,都有那幾個人在場,查清楚後給他回電話。
“事情過了這麽長的時間我不可能記得那麽清楚。不知是誰在暗中搗亂,竟會那這是大做文章,真是吃飽撐的沒事乾, 這只不過是一起意外事件,我都做了經濟賠償還能有什麽問題。”楊繼光說。
“可是有人舉報我們必須進行調查,這也是馬局親自吩咐的,請你理解我們。”嶽自青說。
“這個我不能怪你們,畢竟是在我的工地出了事,不找我找誰。我是說這個舉報人有些不地道,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找我說,幹嘛用這種手段,可以說是一種小人行為,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何必乾這陰損的勾當。”楊繼光說。
“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但事實畢竟存在,我也只是負責調查當時的情況,對上面有個交代就成。”嶽自青說。
“那是自然,具體情況也是這樣,沒有必要瞞著掖著。嶽警官,鄧世非有沒有下落?這個家夥把我坑的不淺,可以說是要了我的老命,搞得我現在是焦頭爛額。”楊繼光話鋒一轉說。
“對不起,這不是我的管轄范圍,你可以去問鄭隊長,他知道這裡面的情況。”嶽自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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