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思傑哥倆走了出去,他們倆知道周耀乾肯定是遇到了什麽大事,自己一時難以擺平,不然不會匆匆把他們找來,並把一個大肚子女人弄來,還是刑警隊長的老婆,這可是等於捅了馬蜂窩,他倆開始並不知道雲彩是刑警隊長的老婆,要是知道這樣他倆會想轍不來,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簡直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鄭萬江是那麽好惹的嗎?他可是一個刑警隊長,可以說是法力無邊,誰敢和他抗衡,這不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自找死路。》,
把他惹翻了,哪怕是傷了雲彩一根毫毛,鄭萬江不跟他拚命才怪。可是事已至此,他倆也沒有了辦法,目前只能跟著周耀乾乾,他倆也知道周耀乾的手段,陰險狡詐,殘酷無情,稍不順他的心,說不定什麽時候把他倆一槍撂下。
周耀乾走進了房間,見到了雲彩,臉上不由得乾笑了幾聲,說:“弟妹,實在對不起,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得不把你請來,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不會傷你一根毫發。”
“周耀乾,怎麽會是你,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究竟是想要幹什麽。”雲彩說。
自從有人把她弄到這裡,知道自己被人劫持了,不知是什麽人乾的,但她知道一定和鄭萬江有關,他整天和罪犯打交道,肯定觸發了他們敏感的神經,這是利用自己達到他們的目的,這幫狡詐和殘忍的家夥,為了自己的安危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這個時候決不能向他們妥協,不然他們會更加猖狂。此時的雲彩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和犯罪分子周旋下去。
她見到是周耀乾,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鄭萬江雖然沒有和她說過案情。但從給鄭萬江行賄的十萬元錢來看,他一定是涉及到了重大案件,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給鄭萬江送這麽多的錢,並且采用的是那樣的手段,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思,現在又把她挾持這裡來,更加說明他有問題,而且罪行相當的嚴重,不然不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這個周耀乾到底是要幹什麽。
“雲彩。我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事,只有你和萬江才能幫助我,只要這幾天安然無事,我會親自把你送回去的,並向他賠罪,加倍補償你的精神損失。”周耀乾說。
“那你可以直接去找他,為什麽要我弄到這裡來,我都這個樣子你還下得了手,簡直是沒有一點人性。”雲彩說。
“我不得不這樣做。知道你這幾天就要生了。”周耀乾說。
“那你為什麽還要這要做,有本事你找鄭萬江去,這是你和他的事情,拿我做盾牌。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雲彩說。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只要我能把事情順利的辦完,我會把你安全的送回去。並會給你一大筆精神補償金,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現在關鍵是要看你的態度了。只要和我密切合作,我會照顧好你的。不然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既然鄭萬江和我過不去,那你只有自認倒霉了,誰讓你攤上這樣一個丈夫。”周耀乾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會兒。
他這是在給雲彩施加壓力,企圖在精神上打垮她,只要雲彩被征服了,有她的大力幫助,那麽他出去的概率就在百分之百以上,一定會實現他的周密計劃。
“那你想怎樣?”雲彩說。
“我能把你怎樣,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你看到外面的那兩個小夥子沒有,他們可是身強力壯,雖然沒有結過婚,但是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什麽樣的女人到他們手裡都回屈從,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他們可是個楞小夥子,乾那事不知深淺,我勸你還是老實些,不要為此傷了和氣。”周耀乾陰險地說。
“周耀乾,你這個無恥的小人,簡直就是一個畜生,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有本事你去找鄭萬江,拿我做籌碼算什麽本事,枉為自己是一個男子漢。”雲彩說。
她的心裡還真有些害怕,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周耀乾一定是犯了大案,目前是沒有了任何退路,隻得孤注一擲,不然不會狗急跳牆,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這幫家夥是什麽事情都能乾得出來,可自己必定是一個女人,根本沒有力量和他們抗衡,還不能激怒他們,現在只能智取不能力敵,她在琢磨著如何對付這幫惡魔。
“你算說對了,我就是一個小人,一個無賴,你隨便罵我什麽都行,可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我的手裡,只要你膽敢和我耍心眼,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鄭萬江絕後,鄭萬江算是個什麽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可以說是白活,白長了男人那個玩意。”周耀乾冷笑著說道。
周耀乾感到差不多了,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現在可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她的命運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一般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早已嚇得尿了褲子,為了活命不磕頭求饒才怪。但刑警隊長的老婆就是不一般,受到鄭萬江的熏陶,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說出話來,他心裡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把話說得狠些,不然她不會屈服,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把她征服。
“你讓我幹什麽?我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盡量答應你的要求。”雲彩說。
這個時候和他不能硬來,周耀乾看來是早已做好了準備,只要和鄭萬江取得聯系,一定會暴露他的企圖,會有辦法抓住他。
“只要你順從我,幫我把事情辦好,我不會過分的為難你,一定會放你回去,但是一定要給我記住,不能和我耍心眼,我可不是吳海濤,不會像他那樣心慈手軟,會讓你死得更加壯烈。到那時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周耀乾惡狠狠地說。
“這樣也不行哪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樣,不能總是把我關在這裡。”雲彩說。她想知道周耀乾劫持的真正目的,以便采取對策。
“實話告訴你,只要我能安然的出去,我絕不會傷害你。鄭萬江和我的關系不錯,只要他放我一馬,我會好好的報答他。”周耀乾厚顏無恥地說。
“那你幹嘛還要這樣。”雲彩說。
“我這是為了防止意外,萬一走不出去,那我這些日子的心血全都付之東流,所以我不得不。
“可是你也不好好想想。即使是鄭萬江想放過你,你就能逃的出去,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公安機關豈能放過你,我看你還是主動投案為好,這樣可以得到寬大處理。”雲彩說。
“謝謝你的好意,我目前還沒有那個打算,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走這條路。”周耀乾說。
“可你必定是犯了法,一意孤行的下場可想而知。我勸你還是放棄那些打算。”雲彩說。
“不愧是刑警隊長的老婆,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對我已經不起了作用,只有傻瓜才會去想這些。”周耀乾說。
“我還是勸你主動投案。說明你有悔改的表現,我可以為你作證,那樣你的罪行可以減輕。”雲彩說。
“不要再和我說這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出去就有百分之一百一的把握,他們也不敢碰我一根毫毛。不然有他們的好瞧。”周耀乾說。
“那我怎麽和他取得聯系?”雲彩此時知道了周耀乾的用意,他此時是想出去,但是他懼怕鄭萬江,不得不為自己多準備條後路。
“到時我會讓你和他取得聯系,只是這些日子要委屈你一些,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生活,就連生孩子這一點我都想到了,只要一有動靜,會馬上把醫生找來,並保證你們母子健康。可是你若要不聽話,和我耍心眼,那可休怪我心狠手辣不講情面,是死是活完全決定於你自己。”周耀乾說著拔出了手槍,在雲彩的眼前來回比劃著,眼裡露出凶殘的目光,讓人感到極為的恐怖。
周耀乾這是在迫使雲彩完全屈服,她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這是一個女人的天性,一個即將做母親的人,把孩子看成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只要她順從自己的意志,這樣完全可以控制鄭萬江,他就是鐵石心腸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為雲彩著想,也得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這可是他的種,流著他的血脈,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有這跟弦牽扯著他,量他不敢胡來,這一點周耀乾十分得清楚。
鄭萬江給監視基地的人員打電話,詢問有沒有異常情況,得知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到來,他的心裡不免有些緊張,雲彩已經失蹤一天了,到現在毫無她的消息。周耀乾到底想要幹什麽,這個時候還沒有任何舉動,按照他的心裡,此時一定是焦急萬分,時刻都想把那些錢安然的弄出去,這樣可以減少對他的威脅,以便順利出境。
可是這時卻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了一點氣息,鄭萬江不得不佩服周耀乾的智商和耐力,這個家夥有些頭腦,把一切事情都想到了,楊繼光的出走給他敲響了警鍾,說明天馬公司一案可以結案了,雖然表面上沒有把他牽扯出來,但他那顆敏感的神經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公安局已經注意到了他,只是沒有打草驚蛇。
鄭萬江此時也十分的後悔,應該及時對周耀乾采取措施,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局面,雲彩也不會遭此厄運,可是不這樣做又不能徹底查清那些資金的去向,他知道周耀乾的能量,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無法辦他,加之他和張萬倉有著牽扯不斷的關系,這會加大審訊的難度,不可能輕易交待出自己罪行。
鄭萬江認真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周耀乾現在是猶如喪家之犬,過街老鼠,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去,那樣他的生命才會有保障,但是在出去以前一定會把那些錢全部弄走,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錢的,這是用幾個人的生命換來的,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現在采取內緊外松的辦法,等待周耀乾的出現,其他人進來暫時不要驚動他們,密切注意他們的行蹤。”鄭萬江說。
“假如周耀乾派其他人來取錢,他在背後遙控指揮,我們豈不上了他的當,一旦他把那些錢弄走,我們抓捕他會更加困難。”吳玉亮說。
他現在有些擔心,周耀乾不是一般的人物,這個時候肯定是小心加小心,把一切後果都想到了,不然不會總是這樣縮著頭不出來,一旦出動說明他已經有了勝算的把握,但是他是極為的狡詐,自己絕不可能輕易露面,一定會利用雷家哥倆把錢弄出來,這樣才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周耀乾是個疑心較大的人, 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會親自動手把那些錢弄走,即使他派人取走那些錢,這一定會露出他的蹤跡。這些錢可不是個。
“周耀乾的嗅覺靈敏,我怕他會起疑心,雲彩還在他的手上,這一點不得不讓人擔心。”吳玉亮說。
“我們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等待周耀乾的出現,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為了自己能夠順利出去,遇到危險,一定會和我取得聯系,因為雲彩是一張毫無障礙通行證。”鄭萬江說。
“這個家夥真是殘忍到了極點,竟然把雲彩作為人質以來威脅我們,我看他真是不想活了。”吳玉亮說。
馬勇生把鄭萬江叫到了房間,告訴他縣委已經決定對張萬倉實施雙規,由檢察院立案偵查。
“這真是太好了,天馬一案可以徹底結案了,我就是擔心他從中作梗,干擾我們辦案,那樣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鄭萬江高興地說。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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