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剛他們知道何金強有存款嗎?”黃麗梅問。 “應該知道,金剛有一回問過我,我和金強倆結婚差多少錢。錢不夠他可以拿些,我告訴他金強手裡有幾萬元,不用他們幫忙,我們結婚那能用他們的錢。”李秋蘭說。
“那你知道他有多少錢嗎?”黃麗梅問。
“當然知道,她有十萬八千多元,為的是我們以後結婚用的,他把存折曾經給我看過。”李秋蘭說。
“那麽何金剛為什麽來你家,其目的是什麽?”黃麗梅問。
“主要是來打聽我和金強的婚事,因為他們準備結婚,可是他哥哥還沒有結婚,而他自己要先結婚,在情理上說過不去,外面人會有議論,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金強的爸爸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能怎樣,金強也一直為這事苦惱,和他一般大的人孩子都好幾歲了。他爸爸不開口,我們無法舉辦婚禮,他也太頑固了,這樣的人現在少有,我倆結婚又礙不著他啥事。”李秋蘭說。
“這確實是個難題,老人是有些過分了。可必定是老家,這事得慢慢來,把他氣個好歹你們也跟著著急。”黃麗梅說。
“話是這麽說,他是欺負金強性格老實,不想惹他爸爸生氣,要是金剛他才不敢那樣,這麽對他不反上天才怪,在家裡十分的霸道,他爸爸可不敢惹他,事事都得順著他。”李秋蘭說。
“何金剛的為人怎麽樣?”黃麗梅問。
“怎麽說呢,這個人跟他哥脾氣不一樣,兩人性格完全相反,金強比較實在,不好招惹是非,金剛這個人好講義氣,社會上跟他來往的人很多,各方面的關系也很多,雖說能辦事,但我不願意跟他來往,究竟什麽原因我也說不上來,我總覺得他跟他哥不一樣,有些事辦的不是很實在,總有些神神秘秘,讓人有些很不理解,特別是剃個大光頭,讓人一看不是個正經人。”秋蘭回答說。
“他一直剃的是光頭?”黃麗梅問。
“是的,簡直跟是會上的混混一樣,好講江湖義氣,誰見他都撇嘴,不過對我還不錯,挺尊敬我的。”李秋蘭說。
“在出事以前你去沒去過何金強的家?”黃麗梅問。
“沒有。”李秋蘭肯定地回答說:“他爸爸不同意我們的婚事,也不讓我進家門,一般我也不去,除非金強找我時,他爸爸不在家我才能進門,我和金強戀愛好幾年了,上他家就去過幾次,他媽媽和妹妹對我還是不錯,但是都做不了他爸爸的主,只能乾著急,這個人脾氣不好,時常罵人,但心眼不壞。”
“何金強被害的前一天他住在那裡你知道嗎?據我們調查他沒住家也沒有住單位,很是令人生疑,你是和他最後接觸的,知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他有沒有對你說起過?”黃麗梅問。
“這個嗎?”停頓了好一會兒,“這個很有必要回答嗎?”李秋蘭聽到她這樣問,臉不由得特別紅,她低下頭小聲地說。
見到她如此的表情,黃麗梅心裡頓時明白了,那天晚上何金強和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你和他住在一起?”黃麗梅小聲地問。李秋蘭的臉更紅了,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你把那天的情況好好想想,他有沒有異常的地方,這對我們開展工作很重要,也許能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不要有什麽難為情的,都什麽年代了,沒有人會對你說什麽,不要有什麽思想顧慮,這對你並沒有什麽影響。”黃麗梅說。
一個姑娘遇到這種事情,是不好開口說的,更何況何金強已經死亡,一些事情更無法說明白,這種事情說出去或說不好聽,尤其是一個姑娘家,今後還要成家嫁人,確實對她今後生活有些不良影響,思想上有些壓力是正常現象。
“那天晚上,金強來到我家,我們談了很久,把爸爸打他的事情和我說了,我聽了很是傷感,但是沒有任何辦法,金強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還說金剛這樣乾下去早晚會出事,他也勸說不了他。”李秋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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