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麗梅發現床頭上有幾個不完整的指紋,紋路比較大,明顯看出是一個男性指紋,許多疑點可以證明有個男人以前曾在臥室裡裡呆過,看來李秋蘭不是自殺,而是有預謀的凶殺,可是為什麽要殺她,死亡時的狀態又是那樣安詳,那十萬八千元的現金用意到底是什麽。 難道是李秋蘭與人合謀殺害了何金強,目的是為了那十萬八千元錢,那封遺書到底是怎麽回事?看內容好像是對何金強的行為表現極為不滿,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欺騙,自己又和他同居,這種事難以啟齒,感到自己無法在世上活下去,於是走上了自殺這條絕路。可她在死前和人發生了*,絕不可能是何金強,那樣才真是見了鬼,這又如何作解釋,是誰和她發生了*,這一點還有待於法醫的鑒定結果才能下結論。
“秋蘭睡覺以前房門是否鎖好?”鄭萬江問。
“現在是夏天,天氣比較熱,她的房門一般不鎖,家裡也沒有外人,這樣屋子裡通風,會涼快些,我們回來時門是開著的。”李國富說。鄭萬江看看門鎖,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鄭萬江讓黃麗梅對現場做了做了錄像,並對重點部位進行拍照,把有關情況作了進一步的核實,便把屍體運回公安局,以便做進一步屍檢。
鄭萬江回到公安局,讓黃麗梅馬上將血跡和唾液進行化驗,化驗結果出來後立刻通知他,他感到事態發展嚴重,他直接找到儲明香,把案情和他細說了一遍。
現在情況很是不妙,他已經開始行動,把偵破情況隨時報告給外面,致使偵破工作很是被動,李秋蘭的死是工作安排的失誤,本應對她采取必要的保護措施,以前想到她和案件沒有任何關系,沒能引起專案組的注意,但李秋蘭卻被他們所利用,致使她死於非命。
這又是一起謀殺案,也是他們的一個詭計,意在把我們的視線引到李秋蘭的身上,告訴我們李秋蘭是殺人凶手,何金強一案可以結案了。可在死亡現場我們發現許多疑點,那個進來的男人就是殺人凶手,可以說明在李秋蘭死以前,他曾和李秋蘭有過親密接觸,並發生了*,讓人不解的是,李秋蘭沒有任何反抗跡象,死亡時神態較為安詳,這不符合情理,其情況有待於屍體檢驗的結果,才能有一個結論。鄭萬江說出了他對案件的看法。
“從遺書上的口氣來分析,不像是出乎自己的意願,如果她想寫遺書的話,首先應該想到她的父母,這點一字為提,內容顯得過於牽強,再有她沒有自殺的跡象,十二點以前她還和爸爸通過電話,沒有發現異常現象,我認為這封遺書是受人口授,利用她的手所寫,這裡面另有原因,我一時還沒有琢磨過來。”鄭萬江說。
“這確實是件怪事,作案者有著一定的手段,他的能量非同一般,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儲明香說。
“案情發展不可想象,我的意思是對他實施監控,嚴密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防止他狗急跳牆,何金強死亡並和他無任何牽連,但是我感到凶手的幕後操縱者會把他牽連出來,不得不幫助他們,劉淑華反映的情況完全可以證明這一點,如果我們將何金強一案草率的結案,或者作為懸案掛起來,他或許就沒有行動了,一切都會風平浪靜。”鄭萬江說。
“如果那樣豈不正中了他的詭計,那麽他就會隱藏得更深,會通過多種渠道把自己的一切罪行擺平,為了保住自己,還會不惜一切去行凶殺人,他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物,因為這事早晚有一天會暴露,這樣,我們的工作會更加被動,甚至會出現意外的結局,這多虧劉淑華悔悟的早,把實情說出來,不然遲早會被他滅口。”儲明香說。
“他實在有些殘忍了,如果當時采取補救措施,或主動向組織交代自己的問題,也許將不是這個結局,真不知他當時是怎麽想的。”鄭萬江說。
“那還用說,是舍不得他的地位和權力,那樣他將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現在不可能安穩當他的官。”儲明香說。
“可事實畢竟是事實,這事早晚有一天會暴露出來,他的膽子可謂是不小,可以說是有恃無恐。”鄭萬江說。
“他的能量一般非人能比,這一點我心裡有數,之所以才能這樣膽大妄為,有時我也無能為力。”儲明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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