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我們初步調查,她是上吊自殺,我們在現場發現她的一份親筆寫的遺書,說是何金強忘恩負義,使她走上絕路,並在她的寫字台抽屜裡發現十萬八千元現金,這和何金強存款被冒支數額相吻合,我認為是李秋蘭和何金剛謀害了何金強,並盜支了何金強的存款,我們在何金剛的宿舍發現了大量血跡,經化驗是何金強的。 這說明何金剛和李秋蘭有著重大的嫌疑,目前何金剛已經失蹤,只有抓到他才能說明真相。我認為,李秋蘭自殺的原因是,我們下發了協查通報,何金剛已經暴露,目前已不知去向,我們找她調查了解情況,她心虛了,認為我們已經發現了她,不得以才走上上吊自殺這條路。”鄭萬江說。
“那個盜支何金強的女人情況怎樣?她有沒有交代什麽問題?”胡治國接著又問。
“她的傷勢較為嚴重,目前還沒有蘇醒過來,我們無法對她審問,只能等她醒來再說了。”鄭萬江說。
這個案子暫時不是可以結了嗎?那筆巨款完全可以證明李秋蘭和何金剛是殺人凶手,她是感到法律的震懾,知道自己走投無路才被迫自殺,這符合犯罪分子的心理,那個女人是受雇於李秋蘭他們,然後把錢交給了李秋蘭,由於害怕自己暴露,在支款條上簽了李秋蘭的名字,因為李秋蘭是何金強的女朋友,這並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可以說明是團夥作案,何金剛的突然失蹤也完全可以證明這一點,抓到以後真相即可大白,這是以後的事。
“看來,這個案子現在完全可以告一段落,不能因為他而耽誤了刑警隊以後的工作,萬江,你們乾得不錯,僅僅幾天就把這個殺人案破了,並追回了全部資金,其功不可沒。”胡治國說。
“可現在何金剛還沒有抓到,不能完全結案。”鄭萬江說。
“目前他只是嫌疑人,是不是殺人凶手還很難斷定,萬一不是,那樣豈不白白耽誤我們的時間,他的失蹤或者是另有它因,現在有些事情不好說,說不定是李秋蘭一人乾的,死無對證。可以對他熟悉的人進行監控,如果有問題不可能不和他們聯系,他的女朋友朱春紅現在怎樣?她的活動有沒有異常,她目前可是個重要人物,通過她可以找到有關何金剛的下落。”胡治國說。
“我們對她已經采取了監控措施,但是她還沒有異常表現。因為何金剛沒有抓到,我目前還不想動她。”鄭萬江說。
“你們這樣做沒有錯,罪犯是極其狡猾的,抓住他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何況又是流氓地痞之類的人物,不是那麽輕易可對付的。所以,我們不能操之過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切都要等待時機,他逃脫不了法網。我的意見是把這個案子往後放一放,不能總盯著這個案子,這樣會牽扯我們很大的精力。”胡治國說。
“從目前情況看來,何金強死亡一案已真相大白,完全可以結案,7、19專案組已完成了它的使命,隊員可以歸隊。”馬勇生說。
“可是何金剛還沒有抓到,一些疑點還不能解開,只有抓到他才能結案。”鄭萬江說。
“但不能因為他而耽誤整個刑警隊的正常工作,你們不能守株待兔,那樣會得不償失,要有重點的開展工作,抓緊時間立刻上袁主任家被盜這個案子,以最快的速度破案,這可是領導對你極大信任,不能有絲毫怠慢。”胡治國接著說。
“胡政委說得很有道理,我同意他的意見,這個案子可以說是結了,抓住何金剛是早晚的事,不能因為一個何金剛而興師動眾,耗費我們的時間和精力,現在時間就是效率,能多破幾個案子、抓幾個罪犯比什麽都重要。”馬勇生說。
“馬局說得對,要有重點的開展工作,現在集中精力上袁麗娜家被盜這個案子,案子雖然不大,但有著特殊的意義,盜賊膽子也是太大了,竟敢偷到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家裡,必定有一些影響,這話說出去好說不好聽,我們公安局是幹什麽吃的。光拿工資不乾活,這個小案子都破不了,豈不讓外人笑掉大牙。”胡治國說。
“我沒有其它意思,這個案子沒那麽複雜,派其他人去完全可以破案,沒有必要那麽草木皆兵,應該由……”鄭萬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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