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文桐的意圖,何金剛找到他的哥哥。 “哥哥,我有事找你。”何金剛說,並把他的意思說了。
“我早就懷疑是他乾的了,但就是沒有抓到他,不然,我可以到公安局去告他,真是個可惡的家夥。”何金強氣憤地說。
“哥哥,我跟你說不是這個意思,你沒有證據無法告他,就是告了他,這沒有多大的罪過,進去不了幾天他又出來,公安局跟他家開的一樣,常來常往。我是想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關系,這對你今後有好處。”何金剛說。
“他不就是王文桐的兒子嗎?有他媽的什麽了不起,我就不相信,他再有本事還大過法,再有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製服不了他。”何金強說。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的思想還那麽保守和呆板,榆木腦袋一點不開竅,法律是為誰服務的,這你應該清楚。那是來衡量普通老百姓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就拿上次你和他打架的事來說吧,表面上是你佔了大的便宜,但是你呢?還不是白挨了一刀,只不過賠了你點醫藥費。可他呢?當天天就出來了,你能有什麽辦法。”何金剛說。
“公安局不是對他進行了罰款處理。”何金強說。
“我的傻哥哥,你可真是傻到家了,他在裡面簡直跟住姥姥家一樣自在,花點錢就把事了了,錢對於他家來說,比你喝水還容易,他家的錢你我根本沒有可比性,沒有錢他能這樣橫行霸道,看來你對社會上的事你真是一點不知道,跟土老冒沒啥區別,要是真在社會上混,恐怕你連飯都吃不上。”何金剛說。
“我就不信,錢能大過法?他還能反上天去!”何金強說。
“你真是一根筋,臭拗到家了,怪不得在外面總是吃虧。”何金剛說。
“社會不像你想象的那麽壞,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他們作惡多端早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何金強說。
“得了吧!我不跟你講法,咱們隻說眼前,簡單的說,自從你和他打過架以後,你怎樣?還不是到處吃虧,你在明處人家在暗處,要整治你還不容易,對於他來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而你呢?怕領導說你,同志們笑話你,還不是自己花錢把輪胎換上。即使想你告他可你沒有證據,公安局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這可是事實,現在誰也沒有辦法。”何金剛說。
“這。”何金強說:“你說該怎辦,我可實在沒有一點辦法。”
何金剛說的也是實話,現在他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再出些別的事情,每次出事領導都要問原因,具體原因他也實在沒法說,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掙的那點工資不夠賠的,萬一再有什麽事,何金強不敢在想下去了。
“這事我跟王文桐說了,他也說王大慶這小子實在是太混了,無論幹什麽事都得有個度數,想把事情緩和了,讓我找個時間一塊聚聚,大家夥坐在一起,王大慶不知道你和我是親兄弟,這是場誤會,權當玩笑一說不就齊了。”何金剛說。
“你說是我和他,那我不是和他同流合汙了,我不去,這是不可能的事。”何金強說。
“我說大哥,你就別犯擰了,我這可是好意。王文桐都沒有說什麽,你還怕什麽,什麽同流合汙,這根本挨不上邊,你想得也太多了,況且還有我呢?他們也不能把你怎樣。”何金剛說。
“你看著辦吧?只要能把事平息了就成。”何金強說。
何金強此刻也沒有了主意,如果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社會上的好些事情本來就無法說清楚,這他心裡明白,沒有辦法只能聽弟弟的話。
“這不就結了,以後的事情有我來辦,你就瞧好吧,這一點面子他們還是給我的。”何金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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