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萬江把案件的進展情況作了匯報,說出了他的具體想法,儲明香表示同意,明確指示,一定要把案子搞實,證據要確鑿,不要給犯罪分子可乘之機,也不要貪功急於求成,一定要穩妥,號準他們的命脈,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只有這樣,才能將這個犯罪團夥一網打盡,同時一定確保何金剛等證人的人身安全,不可出現一點差錯。對手及其狡詐殘忍,一旦被他們知道,會不惜一切代價掐斷線索,以保住他們自己。 “明白,我們已采取了相應的措施,保證不讓一個罪犯漏網。”鄭萬江說。
“還有,縣政府白秘書長打來電話,說是受嚴副縣長的委托,詢問政府辦公室袁主任家的被盜一案進展情況,我告訴他,此案已基本告破,案犯嫌疑人正在緝捕中,怎麽樣?季菊有下落嗎?”儲明香問。
“目前還沒有絲毫線索,季菊她能躲到那裡去呢?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不像是為了那些錢,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這裡面說不定會大有文章。”鄭萬江說。“我們已在網上下了通緝令,可是現在沒有她的消息,說明這個地方很隱蔽。”
“是啊,她能躲到那裡去呢?”儲明香自言自語地說。“我們打算……。”
“紀青良的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雖然有些道理,不過我認為他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真是拿我們逗著玩。”鄭萬江說。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問題不會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這裡面另有它因,我們還不能妄下結論,這還要看事態的發展。”
這時胡治國推門進來,鄭萬江急忙起身站了起來,“胡政委,您來了。”和他打了聲招呼。
“萬江,你來找儲局匯報工作,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有價值的線索。”胡治國說。
“情況是這樣的,朱春紅剛才來到刑警隊報案,說是何金剛突然失蹤了,這使我感到意外,她怎麽會知道何金剛失蹤了,她來報案目的是什麽,我有些琢磨不透,正和儲局說這件事情,您來了,正好給我們參謀一下,分析這其中的原因。”鄭萬江說。
“你是怎麽答覆她的,這樣做必定有著她的用意,有沒有告訴她何金剛的下落?”胡治國問。
“沒有,我只是告訴她去刑警隊備案,有線索會通知她,我這時還不想驚動她。”鄭萬江說。
“你這樣做很好,朱春紅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有前科,假如她知道內情,我斷定她是來探聽案情的,她不可能沒有和何金剛有聯系,只不過比較隱蔽罷了,如果何金剛和李秋蘭是殺人凶手,她必然有問題,說不定她還是幫凶,具體內幕只有何金剛知道。”胡治國說。
“老胡,你說得很有道理,這三個人肯定有問題,何金剛蘇醒過來即可真相大白,有了何金剛的口供,到那時我們在抓她不遲。”儲明香說。
“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昨天晚上我聽萬江說了有關案情,何金剛是怎麽被關進山洞的,這說明還有人牽扯到裡面,這個人絕不是朱春紅,她也不可能這樣做,這個問題值得重視,不容我們忽視,他的背後說不定還會有人。十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完全可以讓人眼紅,現在的人為了錢什麽都會乾得出來,不過李秋蘭一死,他們的美夢破碎了。 如果她不死,說不定還要有一些爭鬥,我們還須費一番周折,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全部挖出來。”胡治國說。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何金剛目前處於昏迷狀態,沒有他的口供我們無從下手,這也是沒有驚動朱春紅的原因之一。通過她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用您的話說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鄭萬江說。
“破案是你們刑警隊的事情,馬局是主管刑偵工作的領導,你可以找他商量商量,具體運作我不便插手,他是老刑警隊長,經驗比較豐富,不管怎樣,只要把案子破了就成。另外加緊袁主任家被盜案的偵破工作,盡快把案犯緝捕歸案。”胡治國說。
“我已經都作了安排,他們是跑不掉的。”鄭萬江說。
“儲局,剛才政府來電話,近期準備要召開一次思想作風紀律整頓工作動員大會,今天上午召開部門協調會,讓我們局去一名主要領導參加。”胡治國說。
“這是你的工作范圍,由你去參加,具體工作由你組織負責實施。說句實話,現在的會太多,有些會開的根本沒有必要,真是有些應付不過來。”儲明香說。
“政府部門就是這樣,除了開會又會有什麽事做,比不了我們公安局,自己的業務還忙不過來,一天到晚是破不完的案子,那好,回來後再向你傳達會議精神,商量具體工作方案。”胡治國說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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