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大人,我確實是什麽都沒有做,你讓我說什麽,我沒乾也不能瞎說,自己個兒往身上潑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劉淑華說。 “你真是頑固不化,到了這般時候還和我們耍貧嘴,我再問你一次,近期有沒有見過李豔紅也就是徐豔?在這期間你都幹了些什麽?不要認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可要說實話,說假話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黃麗梅說。
“沒有,像她這種人不能總是呆在一個地方,說不定現在早就她回老家了。”劉淑華突然發現她說走了嘴,嘎然停住了口。
“你是怎麽知道她回老家去了,這說明你知道她的行蹤,你當時為什麽不說,她現在究竟去了哪裡,你和他最後見面是什麽時候?”鄭萬江緊緊地追問道。
“我、我這也是隨便說說而已,這種人吃不了大苦的,只能乾些賣弄騷情的活。”劉淑華地語氣有些慌亂。
“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看來你是不想出去了,你不為自己想也不為你的孩子和母親想想,說假話作偽證情節嚴重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黃麗梅說。
聽黃麗梅這樣一說,劉淑華不由一愣,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消失了恢復了正常,鄭萬江注意到了這一點,朝黃麗梅點了點頭,“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聽一下這段錄音。”黃麗梅打開了錄音機,裡面傳出了李豔紅的聲音,劉淑華聽到李豔紅的聲音,立時臉色大變,後脊背一陣發涼。
“她、她怎麽還沒走?這不可能……,她不是……。”她張口結舌地說。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臉上的汗頓時冒了出來,她知道李豔紅被公安局抓到了,已把一切都做了交代,不然公安局不回無緣無故的把她找來,而且是秘密地傳喚,其他人不可能知道,根本無法通知她,此時她沒有了任何退路。
“她要去哪裡?又怎麽不可能!她不是什麽?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看來你真是不想出去了,僅憑這一點就可以拘捕你。”鄭萬江嚴厲地說。
“劉淑華你犯罪後果你很清楚,從目前的案情發展來看,雖然你沒有直接參與殺人案,但從某種程度上講,你間接的成了他們的幫凶,這是十分危險的,希望你能正確對待自己的問題,如實坦白交代問題,這才是你唯一出路,否則我們對你可就不那麽客氣了,不可能總是這樣和你心平氣和的講話。”黃麗梅厲聲說道。
“我全都交代,我把實話都告訴你們,請求你們能夠寬大處理。”劉淑華低下了頭,說:“有一天晚上,我們村的書記王文桐找到了我,把我單獨約到了快活林酒家,他讓我先後把兩封信想辦法找個人送到何佳奇的家裡,我問他這是什麽意思,王文桐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按照他的話去做就行了,於是我找到了徐豔,把那兩封信送到了何佳奇的家裡。”
“支取何金強的存款,這又是誰讓你這樣做的?”鄭萬江問。
“看來你們什麽都知道了,這也是王文桐讓我乾的,具體什麽原因他沒說。於是我又找到了徐豔,讓她冒充李秋蘭支取了存款,開始她不願意,我便威脅她,這才聽了我的話。”劉淑華回答說。
“你為什麽這麽聽王文桐的話,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麽好處?”黃麗梅說。
“不、不。他沒有給我任何好處,他是村裡的書記,他的話誰敢不聽,我們不想在街面上混了,我的洗浴中心還能開下去。”劉淑華說。
“為什麽有人要殺害李豔紅?”鄭萬江問。
“這事我可真的不知道,王文桐只是告訴我先讓李豔紅出去躲躲,並告訴我有車去接他,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劉淑華說。
“朱世斌又是幹什麽的?”鄭萬江問。
“他跟王文桐是表兄弟,他自己有一個建築隊,經常和王文桐在一起,具體乾些什麽我確實不知道。”劉淑華說。
“鄭隊長,有好些事情我是被逼無奈啊,我說出來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劉淑華突然哭著說。知道鄭萬江他們已經掌握了她的情況,知道她的行蹤,到現在不說實話是不行了。
“劉淑華,有什麽話你盡管直說,有些情況黃警官已經調查的很清楚,知道有些事情你也是迫不得已,你要如實的交待自己的問題,不要有任何隱瞞,我們會給你做主的,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們才想辦法把你找到這裡來,這一點你要清楚。”鄭萬江說。
“我把我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們,我現在這樣事實在沒有辦法,是王文桐這個畜生把我給毀了。”劉淑華說出了她的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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