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王文桐的吩咐,汽車繞到來到康莊橋上,他知道路口有監控錄像,怕以後引起公安部門的注意,所以他讓車避開了監控,何金剛和朱春紅先下車觀察一會兒,這時有一個人騎著摩托車過來了,他們沒敢動手,假裝親熱的樣子,待這個人過去以後,便和王大慶將何金強的屍體拋到河裡,看著屍體隨著河流漂沉下去。然後,他們匆匆離去。 “那個開車的人是誰?車是誰的?”鄭萬江聽到這裡問。
“開車的叫於鑄,車是我們以前偷來的,因為是新車,我們暫時有些用,就沒有賣。”何金剛說。
“那以後呢,把屍體拋完以後你們去了哪裡?”鄭萬江問。
“拋完屍體以後,我們幾個人心裡特別的害怕,尤其是王大慶,別看這小子平時厲害,到了這個時候,心裡十分的慌亂,但又沒有對策,於是我們都回到了他家,這時王文桐也沒有睡覺,他還把朱世斌找來。”何金剛回想起那天夜裡的情景。
“大慶,**的下手也太沒輕重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弄出了一條人命案,你說該怎麽辦?搞的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王文桐對王大慶大罵道。
“這丫挺養的,脾氣實在太難揍了,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那會兒哪還顧得了這些。”王大慶說。
“**的總是有理,把事乾的漂亮點比啥不強,省得整天我們給你擦屁股。”王文桐大聲地說道。
“事情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說什麽都完了,這得想一個萬全之策,保護好咱們自己。”朱世斌說道。他詳細地問了殺人拋屍的具體情況,好一會沒有說什麽,他是在思考事情的最壞後果。
“表哥,你也太大意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事先應該跟我說一聲,商量一個具體辦法,你要是當時找個地方把人埋了,不就得了,這事只要咱們不說那誰也不會知道,過個年吧的屍體腐爛,就是被人發現他們也不會知道是誰,這可倒好,整個把自己暴露了。”朱世斌說。
這樣毀屍的辦法是個雕蟲小技,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發現,世上沒有破不了的案件,公安局他們可不是吃乾飯的,精明得很,尤其是刑警隊長鄭萬江,這個人十分的厲害,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人物,不查出個水落石出是不會罷休的,況且,現在科學技術這麽的發達,一定會查出死者是誰。
“那屍體早已被水衝走了,我們到哪裡去找?說不定這時已漂到了外縣,他們會知道是誰。”王大慶說。
“真是幼稚之極,這可是一個大死人,可不是死貓死狗,出了這麽大的事公安局能不重視,他的身份要是被查出來,一定會從他身邊的人入手調查,你們還能跑得掉。”朱世斌說。
“我也是當時有些懵了,想不出個好辦法,只能這樣做。心裡總是覺得不妥,所以才把你找來,商量對策,你的辦法多,你說該怎辦?”王文桐說。
“事情發展到這份上,只有采取移花接木的辦法,把水攪渾,把公安局的注意力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只有這樣對我們才沒有威脅,不然一旦追查下來,查到我們誰都不好辦。”朱世斌說道:“最好,把他們視線引到情殺或者謀財害命方面去,現在這種事多了,為了錢什麽都不顧,不能讓他們知道殺害何金強的真正目的,這個人還必須是何金強十分親近和最相信的人。”
“有了,咱們想辦法讓公安局把注意力引到他爸和李秋蘭這個騷貨身上,她是何金強的相好,
他爸爸死活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可以說是有殺人動機,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些,只是毀了這個女人怪可惜的,多好的一朵花,就這樣凋謝了。”王大慶說道這裡有些惋惜。 “都他媽的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我看你早晚會毀在女人手裡,成不了大氣候的東西。”王文桐聽到這裡不由地罵道。
“我這不也是在想辦法,要不你說該怎辦?事已經出了, 我們不能乾瞪著眼沒有辦法。”王大慶反駁地說。
“**的總是老有理,有能耐把事做得嚴密些,我們也不至於這麽發愁。”王文桐說道。
“這倒也是個辦法。”朱世斌想了一會說道:“不過這得費番周折才是,誰知道何金強他有沒有存款?存在那裡?”
“有,他的存款有十萬多元,存在工商銀行城內大街儲蓄所。存折就放在家裡,他昨天和我爸爸吵了架,我爸爸還用棍子打了他。”何金剛說。此時,他已經豁出去了,只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他把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我這裡還有李秋蘭的一條白紗巾和一支口紅筆,是我以前順手拿來的,是不是可以用上?”朱春紅說道。她一想起李秋蘭,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嫉妒感,恨不得立刻置她於死地,特別是剛才王大慶說李秋蘭的那幾句話。
“好,就這樣辦,金剛,你想辦法把何金強的存折搞到手,注意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然後,把這條白紗巾和口紅筆丟在現場,不要留下指紋,這樣,就可以讓公安局認為進何金強房間裡的是個女人,把水攪渾。表哥你想辦法找人把錢取出來,事情要拐彎繞越多越好,但這些人要絕對可靠,同時也不要讓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把存款取出來以後,金剛你再把存折放回原處,這樣神不知鬼不覺,一切都會天衣無縫,讓公安局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這樣就可以把我們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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